某個不知名的火車鐵軌處,火車的殘骸散落了一地,一個穿著白底火雲紋御神袍的青年正在與一個滿身條紋的,臉色蒼白的男子對峙。🎅💘 ➅❾𝓼h𝐔χ.𝕔Øm ✌🐚
「桐生前輩,您沒事吧?」一個身穿綠格子衣袍的少年喊道。
「炭治郎,我沒事,你和那邊的豬頭一起好好地看著就行,這個傢伙就由我來解決。」身穿白底火雲紋御神袍的青年說道。
青年的右眼緊緊地閉著,似乎已經瞎了,除了眼睛,青年的小腹處有著一片血紅,似乎受了很重的傷。
「桐生戰兔,我最後問一遍,你願不願意變成鬼,和我一起輔佐那位大人。」滿身條紋的男子說道。
「的確,人類會老去或死亡,但,這不就是人類這種短暫生物的美嗎?」
「所以,不管有什麼理由,上弦三猗窩座,我都不會變成鬼的。」名為煉獄的青年緊了緊手中的日輪刀,開始調整呼吸。
「是嗎?」猗窩座已經清楚地認識到眼前這個男人是安利不了了。
「那你就去死吧,桐生戰兔!!」
「破壞殺·空式!!」
猗窩座咆哮著沖向了戰兔。
「呼……」戰兔呼出了一口白氣。
「全集中!!」
「炎之呼吸玖之型·煉獄!!」
戰兔的周身燃起了熊熊烈火,爆發出轟鳴,整個人像流星一般向前突進,狠狠地撞在了飛過來的猗窩座身上。
「原來如此,這招的確很強,但是…」猗窩座擋下了戰兔的日輪刀,並且還抽出另一隻手,砍斷了戰兔的左手。
「對我造成的傷口,我還是可以恢復。」
「桐生前輩!!」
不遠處的炭治郎看見這一幕,撕心裂肺地吼道。
「炭治郎,好好活下去,守護好你愛的人。」
戰兔說完這句話,眼神變得銳利起來。
「猗窩座,哪怕是賭上我的性命,我今天也要將你斬殺於此。」
「哦,做得到的話,你可以試試。」猗窩座獰笑著,右手插進了戰兔的小腹。
但是,小腹被一隻手臂插入,戰兔眉頭都沒皺一下。
「全集中!!」
「炎之呼吸十一型·紅蓮燁火!!」
戰兔手中的日輪刀迸發出了熊熊烈焰,火焰散發出的光芒照亮了兩人的臉龐,也照亮了這片天地間的黑暗。
「這,這是?」看見戰兔手中的熊熊烈焰,猗窩座大呼不妙,想要抽身撤退,可惜剛才的他太自負,完全沒有逃跑的打算,現在,已經為時已晚。
「去死吧,猗窩座!!」戰兔舉起手中的日輪刀,朝著猗窩座的脖子揮下。
「這個混蛋,老子和你拼了。」猗窩座也意識到自己跑不了了,舉起鋒利的爪子,也揮向了戰兔的脖子。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戰兔和猗窩座的頭顱同時被砍下。
「啊啊啊啊啊啊!!」
馬錫驚叫著從睡夢中醒了過來。
「我的頭,我的頭!!」
馬錫連忙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呼,原來是夢啊,嚇死老子了。」馬錫鬆了一口氣,說道。
「不過,話說回來,我是不是鬼滅之刃看多了,居然夢到自己變成炎柱和上弦三猗窩座同歸於盡。」
「嗡嗡嗡!!」
這時,馬錫放在床頭充電的手機響了起來。
「糟糕,我忘了還有和梓顏的約會,睡過頭了。」馬錫看著手機上顯示的李梓顏三個字,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我靠,完蛋了,趕緊出門吧。」馬錫一把抓起手機,穿上鞋,急匆匆地跑出了出租屋。
剛跑出出租屋,正打算接起電話和女朋友解釋的時候,一輛大貨車沖了過來。
「草!!」
馬錫只來得及說出這麼一個字,整個人就已經被大貨車撞飛了出去。
馬錫飛出去了十多米遠,直到撞在了房屋上才停了下來。
「我,我撞死人了?」大貨車司機本來有點昏昏欲睡的腦子瞬間清醒了。
「不,我還有妻子女兒要養,我不能被抓。」貨車司機搖了搖頭,掛上檔,一腳油門踩下,離開了車禍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