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爾莎與蕾姆臉上皆是浮現出一副病態的笑容。
當然……這並非是因為林羽鍾情病嬌這個屬性,從而使用自己的鮮血操控出來的。
這麼解釋吧,當時無慘造鬼的時候也會注意到一些事情的。
原始的鬼血都是一樣的,只會觸動內心最為渴望的東西,讓人在追求那個東西的時候喪失理智,對其他的事情越來越淡漠,於是……這也造就了強大的鬼一般來說性格都是十分扭曲的,越扭曲的就是天賦越高的,在他們所在意的那個領域,他們所展現出來的追求幾乎是到了一種病態的程度。
言簡意賅,鬼血的確是能把人變得越來越變態的,在各種各樣的領域裡面。
林羽自身也不能倖免,在戰鬥方面,容易興奮,容易爆炸,恨不得把一切全都撕裂,這一點是十分明顯的。
不過這種血經歷了帝具過濾之後的,就不會有這些負面影響了,甚至連林羽的控制都可以抹除掉,林羽給予自己老婆的就是這樣的東西,而艾爾莎和蕾姆她們顯然是沒有享受到這個特例的權利的,暫時還是工具。
得看林羽的心情,最近根據艾斯德斯那邊的匯報。 .🅆.
林羽已經打算作為獎勵,把束縛從她和切爾茜身上解除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每當他有這個想法的時候,那兩個女人總會呈現出強烈的抵抗意識。
林羽不願意去查看她們到底是出於什麼目的才會拒絕的,真的,有時候女人的心思不能隨便看。
他怕自己一個男人都覺得變態……
「這可真是……讓人費解啊。」
羅茲瓦爾皺了皺眉頭,眼前的這個男人分明穿著法師長袍,卻雙手拿刀,宛如一個戰士一樣。
著實令人有些費解啊,他到底想幹什麼?
不過作為邊境候的羅茲瓦爾近身格鬥也是很強的,他只是稍微遲疑了一下,隨後便釋然的一笑,身影消失在了原地。
一記肘擊徑直朝著林羽的胸膛襲去,羅茲瓦爾以為得手的時候,卻錯愕的發現……居然是殘影。
砰!
側面,林羽飛身而起,一腳踢在了羅茲瓦爾的腹部。
伴隨著咔嚓一聲清脆。
羅茲瓦爾的身體宛如離弦之箭一般倒飛了出去,轟的一下撞在了堅硬的冰封牆面之上,上面浮現出雪花一般的印樣。
「噗!」
羅茲瓦爾的嘴角溢出了鮮血,他掙扎著從地面上爬了起來。
這一擊讓他認清了,自己的近身格鬥術在這個男人面前討不到一點好處。
這傢伙在物理方面的純度比自己要高太多了,不止一個維度的差距,恐怕就連王都裡面那些候選人身邊的騎士們也不一定能達到他這個層次,簡直……有點變態了!
魔力調用,五彩的光團浮現在了羅茲瓦爾的四周,他的傷勢也肉眼可見的好了起來,剛才那一腳踹中了他的肋骨,直接刺入了肺部,導致他呼吸都有些刺痛的感覺,不過只有不到三秒的時間就完全恢復了。
砰砰砰!
林羽自然是不會給他任
何喘息的機會,趁你病要你命,瞬間便手持雙刀攻了過去。
羅茲瓦爾在一瞬間便使用魔法飛了起來,縈繞在他四周的魔法光團像是戰場之上的炮火一樣齊射,流星雨一般隕落激射,恐怖的遍布整個堅冰覆蓋的內部,震耳欲聾的轟鳴聲。
這種魔法的展現張力,在林羽以前所在的世界當中真的是毀滅級的。
你只需要抬起頭看,就能看到世界末日一般的景象。
五彩斑斕的流星像是霸占了天空,一股腦的朝你腦袋上面扔了過來,一碰就炸,嗡嗡的仿佛要震碎鼓膜。
這一下子堅冰壁障所籠罩的那一片森林,前後大概一公里左右的距離,區域全部毀滅爆炸,地面上的一切都化作焦土,什麼都沒能留下。
「這可真是太難纏了啊。」
羅茲瓦爾一面飛向天空,一面將視線挪向了戰場底部。
魔法激盪而起的衝擊波將空間內的泥土和灰石碾壓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團濃濃的灰霧,令人根本看不清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
邊角的地方,只能看見堅冰外的艾爾莎和蕾姆注視著裡面的情形,她們臉上的表情並沒有發生任何改變。
「吼?」
注意到這一點之後,已然痊癒的羅茲瓦爾再度將目光挪向了戰場,饒有興致的打量了起來。
這種程度的攻擊還能活下來嗎?
啪!
一抹閃電自羅茲瓦爾的頭頂墜落,宛如利劍一般穿透了他的身軀。
「什麼?」
墜落的那一瞬間羅茲瓦爾不可置信的回過頭看向了天空,那裡不知何時開始早已灰濛濛一片,籠罩著陰沉的烏雲,而烏雲醞釀的第一記驚雷,就劈在了他的身上。
他不是不能理解這個魔法,而是無法理解自己為什麼提前一點察覺都沒有。
就像剛才從羅茲瓦爾府飛出來,一直到王都半路的這段距離,明明對手準備了這麼高強度的魔法防禦障壁來防禦他。
在魔法製造出來的牆體上面覆蓋魔法陣,這需要多大的工程量,就算是強如羅茲瓦爾,也需要製造一段時間,少說也得一兩個小時左右,才能達到這樣的效果。
因為魔力高歸魔力高,但是魔法並非是比拼誰的魔力更高。
而是比拼如何使用魔力,就像是工匠雕刻一樣,同樣的材質,有些魔法就是因為粗糙才弱小,才不需要更多的魔力,而越為精緻高超的魔法則需要更多的魔力,更耗費時間。
換而言之,一次性使用魔力的量是判斷法術威力高低的標準,而他所面對的這個對手這個一次性使用能力實在是太過於高超了,特別是在時間方面。
為什麼,他所製造的魔法能是在強大的前提下,還是瞬間的。
羅茲瓦爾自認做不到,因此他完全不能理解這一點。
底下的灰霧退散,逐漸浮現出了一道人影,他身上的法師長袍沒有受到任何毀壞,依舊乾淨如初,他丟掉了手中在方才的爆炸之中毀掉的雙刀,一滴血滴落在了地面上。
一把充滿荊棘的巨刃拔地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