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染成為暗柱沒有舉辦任何慶功會,畢竟大敵當前,誰也不敢篤定對方會什麼時候來襲。
原野家的院落中,花開院風鈴負責東京的物資調動情況。
哪怕是她在看到林染運送回來的軍火,也驚愕了幾分。
這些軍火的數量實在太多了,其中不僅有炸藥,還有專業的安裝爆破的人員,最關鍵的是這一切都在暗中進行。
要是大張旗鼓的運送的話,帶來的軍火能移平一塊區域。
原野豬嘴都懷疑林染要去打仗,為了保證鬼殺隊成員的安全,原野豬嘴調用了原野家的醫療人員,跟在林染的身後,保證受傷的隊員能在第一時間接受治療。
而這一次的動員,可以說是集結了所有能調用的力量了。
林染還是感覺有點虛,火藥這東西只能擋住無慘,而不能消滅無慘。
「珠世小姐,你那裡的情況怎麼樣了。」
被問及的珠世小姐回過神,拿出了自己準備的東西,上面是一層薄膜,為林染介紹說道:
「這就是我為你們準備的秘密武器,在外面可以塗上毒藥。」
本來的計劃是她作為祭品,在和無慘戰鬥的時候,被無慘吃掉。
可是林染想到一種更好的主意。
鬼殺隊的目的是讓無慘中毒,從而削弱對方的力量,至於說手段麼,不再是當做祭品送給無慘吃掉,而是利用附魔原理。
現在打造新的日輪刀已經來不及了,而且新的日輪刀對柱的戰鬥能力有影響,因此林染想到一種折中的方法。
利用一層薄膜貼到日輪刀的劍身,刀刃的地方不做處理,在和食人鬼戰鬥之時,薄膜上的毒素會慢慢的進入對方的身體。
一開始可能不明顯,可隨著戰鬥的進行,對方身體裡面的毒素積累,哪怕無慘能快速排除毒素,可源源不斷的毒素會破壞整體的平衡。
從而達成林染的目的。
愈史郎聽完林染的計劃,大呼過癮,更重要的能救下珠世大人的性命。
從加入鬼殺隊對付無慘開始,珠世小姐一直服用特殊的藥物,別人不知道服毒的事情,可愈史郎知道這是對付無慘的毒藥。
什麼時候鬼殺隊決定下手,代表珠世小姐就會去世。
「卑鄙的下毒人,不過我喜歡!」
林染的這一手,可以讓珠世小姐活下來,看著對方的眼神不再那麼惡劣了,起碼救了珠世大人一命。
見對方還在那裡發愣,林染蔑視了一眼,不屑的說道:
「你喜歡有什麼用,過來幫忙,我可不養廢物!」
「我不指望你上戰場,不過你的血鬼術還不錯,這段時間做一些隱藏身形的符紙,如果這點事情還做不好,我考慮一下把你當做禮物送給無慘,興許無慘看你實力不錯,還能成為十二鬼月。」
「林染!你欺人太甚!」
愈史郎啊!你到底在想什麼,這種貨色肯定是惡劣到了極點!
「我就不該對你抱有希望!珠世大人請不要攔我,我要狠狠地教訓對方!」
林染看著拉著珠世小姐的愈史郎,再次挑釁了兩句話,也算是給這緊張的氣氛一點放鬆。
況且愈史郎的能力很詭異,面對無慘也能扭曲對方的視線,讓他找不到鬼殺隊的身影。
「珠世小姐可以放開他,我保證不砍對方的脖子。」
微微拔出日輪刀,這下子還在蹦躂的愈史郎頓時蔫了。
「好了,你們兩個都很無理。」
珠世小姐被他們搞的無語了,就事論事,這段時間所有人都要聽從林染的命令,只有這樣才不會出現意外情況。
東京區域的鬼殺隊在林染的控制下穩步的進行,在發布命令後,自己也沒有閒著。
此時在林染身邊一共有三位柱。
水柱,炎柱,音柱。
為了保證東京區域的安全,產屋敷耀哉把幾乎一半的力量交給林染支配,畢竟食人鬼的大本營就在東京的郊區。
距離上一次的花街之戰,過了兩周的時間了,音柱宇髄天元的身上還有一層紗布,到不影響出刀,把剛才調查的事情說到出來:
「目前東京區域的食人鬼大幅度的出現了,夜晚時分有一些混入了城市吃人,我們的成員受傷頗多。。」
無慘又不是傻子,把消息告訴鬼殺隊後,他開始準備了不少的東西,其中就有大量的炮灰。
用來阻攔鬼殺隊的普通成員,而無限城所在的郊區已經成了一片廢墟。
不少的食人鬼隱藏在其中,現在有無慘約束著,等著鬼殺隊失敗,距離無限城最近的東京,會成為對方獵殺的血食之地!
「還有一些比較強的食人鬼,聚集在那裡。」
林染不在意那些普通的食人鬼,現在需要獵殺血鬼術食人鬼,因為實力的提升,血鬼術的食人鬼給林染提升的幅度也不是很大了。
「今天夜晚,我們清理那些雜魚!」
四位柱級別的強者清理雜魚,只要不靠近在無限城的中心區域就不會遇到太大的問題。
況且鬼殺隊的成員還在源源不斷的往東京趕來,甚至不少成員放棄了追蹤附近的食人鬼,組團來到了東京。
「最近發生了什麼事情麼,為什麼那麼多人來東京,他們穿的好奇怪啊!」
「都是一些武士的裝扮,我還以為對方是極道的人呢。」
「我看就是極道,每個人身上都有刀,我可看到了一些傢伙敢持刀逞凶!」
「不會吧,警員沒有管麼?」
許多鬼殺隊聽從產屋敷耀哉的話,聚集在了東京郊區,他們的行為也給東京的市民帶來了不便。
況且政府明令禁止鬼殺隊向普通人透露關於食人鬼的任何消息。
至於說附近區域的居民,在林染通知消息的當天就撤離了。
聚集在郊區的鬼殺隊看著源源不斷來的成員,大家彼此間都做過任務,甚至是同一批參加紫藤山試煉的人,見到對方出現互相打招呼。
「來了不少兄弟啊。」
「你不是在北海道麼,怎麼也過來了。」
「我可是坐了七天的火車,差點死在火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