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嬰變出了一條紅絲進入了李恆的身體裡,他開始感覺道胸口有些疼痛,周靈兒擔憂問道:「寧姑娘,這是怎麼回事」。
寧嬰道:「紅絲抽血,這是在斷開那魑鬼給李恆身體下的詛咒」。
後面李恆疼得暈了過去,這時靈魂出體,寧嬰道:「帶他去輪迴吧」。
李恆望向周靈兒道:「靈兒,你又要等我了」 。
周靈兒眼裡含著淚,「都等了一千年了,也不在乎這一朝一夕的」。
她撲在他的懷裡,李恆道:「下一世不想當個窮書生了,不然都養不起你」。
投胎這事,除了神仙投胎能選擇,人都是要隨緣隨機的。
寧嬰對周靈兒道:「把你吸的精氣還給別人吧,你也用不上了」。
周靈兒點點頭,她施法點了點額頭,那些精氣全飛了出去歸還給別人。
人間的善惡自有天定,壞了規定秩序就得崩塌。
寧嬰和尤長洲走出屋外,寧嬰嘆道:「那化念之力是拿不到了,幸好又有了個新道觀」。
極怨之地。
那魑鬼飛到半空,地上的那一群怨鬼抱著頭喊著,她吸著他們的力量。
「哈哈哈」。
吸足後她站在地上,仔細瞧了一遍這群鬼,問道:「怎麼少了一隻」。
她發瘋的道:「去哪了去哪了」。
寧嬰站在樹上對著那魑鬼說:「魑鬼,好久不見」。
魑鬼尋著聲音看向了寧嬰,「是你」。
寧嬰揮著藤條笑道:「那麼久不見,你還是那麼丑」。
魑鬼道:「你來幹什麼」。
寧嬰道:「找你打架」。
魑鬼差點沒給她一個大白眼,「閒的荒」。
這時兩人同時出手,地面上長出的罌粟花藤纏住了魑鬼的腳,這時寧嬰給她抽了一下。
魑鬼吃疼的往後退,她施了個法那群怨鬼紛紛嘶喊起來,朝寧嬰攻去,寧嬰不斷的抽著他們,他們跌倒了又繼續爬起來,源源不斷。
寧嬰道:「這就是那些被你拆了姻緣的男子?」。
魑鬼笑道:「那是他們活該,天下所有男人都該死」。
寧嬰看著這些打不死的怨鬼,怨氣不斷鬼就不斷,在這極怨之地,果然選的好地方。
那些怨鬼紛紛朝寧嬰走出,魑鬼在後面調侃,「這鬼界老祖的稱號也不怎麼樣嘛」。
寧嬰蹲下身在地下一按,地上出現了一片女殭屍,那群女殭屍的耳邊帶著一朵罌粟花,寧嬰飛到上空踩在樹上,便變出一隻嗩吶吹了起來。
魑鬼聽著這歌,怎麼感覺像是結婚吹的。
這時罌粟殭屍們拉著那群怨鬼跳起了舞蹈,那些怨鬼笑嘻嘻的露出了大白牙,魑鬼愣住了,這什麼場景。
尤長洲在一旁觀看,喜化怨,怨即滅。
在那些怨鬼心中喜悅的情況下,罌粟殭屍伸出手直接掐斷了怨鬼們的脖子。寧嬰坐在樹上悠閒地晃著腿,「你也不怎麼樣嗎,手下敗將」。
魑鬼瞪大眼睛道:「這....這怎麼可能」。
寧嬰揮起藤條鉤住了魑鬼,準備給她來一擊時,魑鬼放出體內全部怨氣攻向寧嬰,寧嬰擋下這擊後,魑鬼就逃了。
棄掉所有法力只為脫身,寧嬰也懶得追了,估計這段時間她也不會鬧出什麼么蛾子。
寧嬰跳下樹,尤長洲道:「你竟然會吹嗩吶,還是這種婚慶的歌」。
寧嬰想起了那段黑暗的時光,那時她還是個孩童,凌娘就逼著她學吹嗩吶,說等她結婚了好給她吹。
結果,幾千年過去,她只想牽著男人的手,卻不想給他名分,夫君的位子一直都留著。
寧嬰瞥了一眼尤長洲,「你別想讓我在你結婚的時候給你吹」。
尤長洲:「.....」。
為何她如此激動,他似乎什麼都沒有說。
尤長洲伸出手臂道:「你是不是應該.....」。
寧嬰擺擺手道:「沒法力了,全都跟那隻魑鬼幹完了」。
尤長洲咬牙切齒道:「你到底什麼時候才給我去除」。
寧嬰沒理他吹著口哨往前走,走到一半發現有個人沒跟上來,眼神怨恨的看著她,這還是極怨之地,真怕他怨著怨著就變成了鬼。
寧嬰回頭問道:「走不走?」。
尤長洲不說話。
寧嬰嘆了一口氣,她發現她最近嘆氣的次數越來越多了。
她走過去拉著他,「走了走了」。
尤長洲問道:「你什麼時候給我去除」。
寧嬰道:「等你再供奉完一個月,我就給你去除」。
尤長洲又確認的問一遍,「當真?」。
寧嬰點點頭敷衍道:「當真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