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玄月麾下的眾將,連同那數千陰魂鬼兵,皆成了江寒麾下的強援。這支隊伍,如同冥界中的一股洪流,所過之處,萬物避讓,即便是那些自詡不凡的孤魂野鬼,也深知挑釁江寒無異於自尋死路。他們或畏懼,或貪婪,對江寒之名既怕又愛,夢想著借他之手,攀上大秦帝國的榮耀巔峰。
「呵,這已是第幾批不畏生死的勇者了?」江寒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目光掃過遠處那群形態各異、張牙舞爪衝來的野鬼,言語間帶著幾分戲謔。「罷了,就讓這些迷途的靈魂,成為我征途上的又一註腳吧。」
老劍仙在一旁,搖頭苦笑,似是在感嘆這些無知者的愚勇:「世間萬物,皆有因果。這些傢伙,怕是又被什麼不切實際的幻想蒙蔽了雙眼。」言罷,他偷偷瞄了江寒一眼,那眼神中似乎藏著幾分複雜的情緒,既有對江寒實力的認可,也有對自己未能完全脫俗的自嘲。
「怎麼,老劍仙,您也開始春心萌動,想要分一杯羹了?」江寒調侃道,眼神中帶著幾分狡黠,「若真有此意,我倒不介意給您個機會,只是這機會嘛……」話音未落,兩人之間已是一片默契的笑聲,似乎連空氣中都瀰漫著一種難以言喻的默契與信任。
然而,笑談間,更大的風暴正悄然逼近。江寒深知,隨著自己勢力的擴張,大秦的注意已不可避免。而這份關注,既是機遇,也是挑戰。但對他而言,無論前路如何坎坷,都將是他通往巔峰的必經之路。於是,他挺直了腰杆,目光如炬,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風雨,以及那隱藏在暗處的,更為龐大的陰謀與挑戰。在大秦的幽暗天幕下,一場前所未有的奇景正悄然上演。江寒與他的夥伴們,面對著的不是尋常之敵,而是大秦傾巢而出的神秘鬼兵軍團——一支規模近萬的黑色幽靈大軍,更引人注目的是,其前鋒竟是由身披幽冥戰甲的騎兵組成,他們胯下的夢魘戰馬,仿佛自深淵而出,周身繚繞的黑霧,讓人不寒而慄,仿佛是夜的使者,宣告著死亡的降臨。
江寒凝視著這如潮水般湧來的騎兵方陣,嘴角勾起一抹複雜的笑意,既有對這股力量的讚嘆:「這騎兵陣容,簡直是視覺與震撼的雙重盛宴,只是……」話鋒一轉,他輕輕搖頭,「我骨子裡,還是偏愛那步步為營、以智取勝的步兵戰術。」一旁的老劍仙聞言,白眼一翻,心中暗道:「你這小子,說話怎的如此跳躍,差點讓我這劍術界的『老油條』都跟不上節奏了。」
正當眾人緊張備戰,準備迎接這場看似毫無勝算的戰鬥時,江寒卻做出了一個令所有人瞠目結舌的決定。他非但沒有選擇退縮,反而孤身一人,迎著那如鋼鐵洪流般的鬼騎兵,大步流星地走去。那些鬼騎兵,每一隻皆是夜遊境的高手,聯袂衝鋒之下,即便是修為高深的玄月強者,也難免心生畏懼,更遑論主動攔截乃至戰勝他們。
然而,江寒的心中自有盤算。他的步伐堅定,目光如炬,仿佛早已看透了一切。眾人在驚愕之餘,也暗自揣度:這難道是瘋子的行為藝術?還是他有著不為人知的底牌?
就在雙方即將碰撞的剎那,奇蹟發生了。那原本勢不可擋的鬼騎兵軍團,竟如被無形之手操控,猛然間集體停滯,宛如時間在這一刻凝固。隨後,一名身披重甲、氣勢逼人的鬼將軍,獨自駕馭著戰馬,緩緩走出陣前,與江寒面對面站立,兩股強大的力量在空氣中暗暗較勁。
江寒的表情由錯愕轉為憤怒,他顯然沒料到對方會如此行事,但這憤怒之中,也夾雜著一絲好奇與戰意。他知道,這場戰鬥,遠比他預想的要複雜和有趣得多。而他,江寒,正是那個不畏艱難、勇於探索未知的英雄。這一刻,他仿佛已不再是孤軍奮戰,而是與整個世界的規則,進行著一場無聲的較量。在幽暗的冥界邊緣,月光稀薄,星辰隱匿,一場前所未有的「裝逼」盛宴悄然拉開序幕。江寒,一位身披星辰戰袍,眼含不羈之光的少年,立於萬鬼之前,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嘿,我說,不就是想來個華麗麗的個人秀嘛,你們這群小鬼,怎麼就不懂配合呢?難道是想讓我單槍匹馬,提著你們的頭蓋骨,去冥界公主那換杯喜酒不成?」
對面,那位身披黑甲、面覆鬼面、氣勢逼人的「鬼將軍」,聞言眉頭微蹙,仿佛能穿透面具洞察人心:「人類,你的勇氣令人欽佩,但挑戰整個軍團,未免太過狂妄。不過,既然你求死得其所,本將軍便親自賜你一敗,讓你死得其所。」
江寒心中暗笑:「迎戰你?別鬧了,我的目標是星辰大海,哦不,是整個軍團的驚嘆!裝逼,我是認真的!」他的話語雖未出口,但那份囂張氣焰已讓周圍空氣都為之顫抖。
隨著一聲輕嘯,江寒身形暴起,如同流星劃破夜空,直逼鬼將軍而來。鬼將軍見狀,眼中閃過一絲讚許,卻也迅速催動幽冥戰馬,長槍如龍,迎向這不速之客。然而,下一秒,一切歸於寂靜——鬼將軍連同他的戰馬,竟在江寒的一劍之下,化作虛無,連一句遺言都未能留下,只留下一地驚愕的鬼兵,眼珠仿佛要從眼眶中跳出。
「這……這是什麼操作?」眾鬼兵面面相覷,心中驚駭難言。要知道,這位鬼將軍可是日游境巔峰的強者,在冥界也是赫赫有名,卻如此輕易地隕落,讓人難以置信。
江寒則是一臉風輕雲淡,仿佛剛才只是揮揮手趕走了一隻蒼蠅。他望著蜂擁而至的數千鬼騎兵,嘴角勾起一抹更加燦爛的笑容:「好戲才剛剛開始呢!」言罷,他緊握焚天劍,劍身之上,真氣如火焰般熊熊燃燒,那是他體內磅礴真氣的凝聚,足以焚天煮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