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棺鬼聞言,面容竟現出前所未有的驚愕,那雙幽綠的眼眸仿佛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之事,五官扭曲得更加誇張,宛如地獄中的惡鬼。江寒?你確定是他?
千真萬確,大人,請您務必…… 汪如海的話音未落,便被抬棺鬼打斷。
滾!我言出必行,但此人,我殺不得! 抬棺鬼的聲音中竟帶有一絲顫抖,隨即身形一晃,重歸棺材之內,仿佛從未出現過一般。
汪如海愣在原地,滿臉不可置信:抬棺鬼大人,您……您這是在開玩笑嗎?
玩笑?哼,我抬棺鬼從不開玩笑。那江寒,非是你我能觸碰的禁忌。即便你給我千倍萬倍的代價,我也只能送你一句——自求多福吧! 抬棺鬼的聲音從棺材深處傳來,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畏懼。
汪如海臉色蒼白,他意識到,自己似乎觸碰到了一個連日游境厲鬼都忌憚的存在。他顫抖著退出地下室,心中對那個名為江寒的人,產生了前所未有的恐懼與敬畏。在那個光怪陸離的幻界裡,傳頌著一段非同尋常的傳奇,它以一抹奇異的綠芒為引子,編織出一場關於勇氣、智慧與命運交織的奇妙篇章。
話說,在幻界的一隅,有個名為「綠影幽魅」的存在,人稱「綠帽鬼」,它以其詭異的綠色光環和令人膽寒的力量,在夜色中穿梭,無人能及。然而,就是這麼一位不可一世的存在,在幾個小時前,竟悄然隕落於一名名叫江寒的年輕人之手。這消息如同春雷乍響,震得整個幻界都為之顫慄。
「就是...那個自以為是的小子,綠帽鬼,嘿嘿,現在不過是江寒大人腳下的一抹塵埃。」汪如海,一位曾經的強者,此刻卻如同被抽空了所有力氣,臉色蒼白如紙,眼中滿是不可置信與驚恐交織的複雜情緒。「你問我他有何可怕?哼,我那點微末之技,雖較綠帽鬼略勝一籌,但在江寒大人面前,不過是蚍蜉撼樹,自取滅亡罷了!」
童子,一位嘴角常掛譏誚的鬼魅少年,聞言冷笑更甚:「喲,汪大人現在知道怕了?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江寒大人,那可是幻界中人人聞之色變的『災星』,你以為你那點小動作能逃過他的法眼?」他的話語中滿是幸災樂禍,仿佛已經預見了汪如海即將到來的厄運。
汪如海心亂如麻,怒火中燒卻又無可奈何,只能咬牙切齒地回應:「你少在那幸災樂禍!你以為你攝了谷友乾的魂魄就能置身事外?江寒大人的手段,豈是你我能揣度?」
童子的笑容瞬間凝固,隨後爆出一句國罵,兩人的關係瞬間降至冰點。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汪如海與童子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絕望與掙扎。最終,汪如海決定孤注一擲,帶著家族的希望與一口裝滿「誠意」的棺材,踏上了前往谷家的贖罪之路。
「江寒大人,我汪家知錯能改,特地將誤取的魂魄歸還,望您大人有大量,寬恕我等無知之罪!」童子不顧顏面,高聲呼喊,仿佛要以此來掩蓋內心的恐懼與不安。而一旁的汪如海,則是面色鐵青,心中五味雜陳。他知道,這一跪,不僅是為了家族的生存,更是為了自己那岌岌可危的尊嚴。
然而,對於江寒而言,這一切或許只是他漫長旅程中微不足道的一站。但正是這些看似不起眼的瞬間,構成了幻界中最動人的傳奇,讓人在驚嘆之餘,也深刻體會到了命運的無常與不可捉摸。在京都這座古老而神秘的城市中,此刻,空氣仿佛凝固,每一寸空間都瀰漫著微妙而緊張的波動。人們不再拘泥於日常的瑣碎,而是以一種前所未有的方式,利用著從古老咒語到現代科技的各式手段,將目光聚焦在了一處——谷家的門檻前。這是一場無形的盛宴,兩大家族,周家與孫家,更是成為了這場矚目大戲的前排觀眾。
周家的密室中,燭光搖曳,映照著一張古樸的青銅鏡,鏡面上流轉著淡淡的光華,仿佛能穿透時空的壁壘。周炳生,這位家族中的智者,眉頭緊鎖,眼神深邃,仿佛能洞察世間萬物的本質。「這汪如海,倒是真有幾分膽色,甘願放下身段至此。而那江寒大人,名字雖有些耳熟,卻如霧中花,讓人捉摸不透。」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密室內迴蕩。
一旁的孫浩,年輕氣盛,滿臉都是不解與好奇,他瞪大眼睛,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面,發出有節奏的聲響。「哼,區區一個新晉的小輩,就算有些能耐,又怎能讓汪如海這等人物屈尊降貴?這裡面定有蹊蹺。」他的言語中透露出對未知的不屑與挑戰。
突然,周炳生眼中閃過一抹精光,似乎捕捉到了什麼不為人知的線索。「或許,這一切都是汪如海的一場獨角戲,他想借江寒之名,行獨霸谷家之實,來個一石二鳥,既報了私仇,又壯大了自己的聲勢。」他的猜測大膽而充滿想像力,讓密室內的氣氛更加凝重。
與此同時,谷家府邸內,一片寧靜之中蘊藏著暗流。谷雅菲,這位谷家的掌上明珠,身著淡雅長裙,宛如仙子般立於大廳中央,她的目光溫柔而堅定,望向那位坐在椅上,雙眼微閉,仿佛與世隔絕的江寒大人。「江寒大人,汪家已至門外,靜待您的吩咐。」她的聲音如同春日暖陽,溫暖而不失威嚴,輕輕喚醒了沉睡中的江寒。
江寒緩緩睜開眼,雙眸中閃爍著智慧與深邃的光芒,仿佛能洞察世間萬物的真相。他嘴角微揚,輕啟朱唇:「來了嗎?那便讓他們進來吧,是時候讓京都的風,再猛烈一些了。」言罷,一股無形的力量自他體內散發而出,讓整個谷家府邸都為之一震,仿佛預示著即將到來的,將是一場前所未有的風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