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臘八節,各府在此施粥,寧夏王府的粥攤不在此」姜長寧不添不減,不偏不倚,如實從宋宜柔怒氣沖衝下車,到剛才的事說了一遍。記住本站域名
秦肇熙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只覺宋宜柔真的很蠢,「要沒什麼事,寧夏王妃就請回寧夏王府的粥攤,別在這裡打擾晉王妃她們施粥。」
「你讓我就這麼離開?」宋宜柔沒有借階下梯,她怒視秦肇熙,「趙惜芳謀害我,姜長寧亦有嫌疑,你該將她們抓起來審問。」
姜長寧被她這話逗樂了,抿唇忍笑。
趙惜芳嗤笑,秦肇熙表情嚴肅地道:「寧夏王妃要是有充足的證據,就去報官,京都府尹一定會稟公辦理的。」
「到時,就不知道誰會被關起來,畢竟那藥是某人奶娘買的。」趙惜芳掩著嘴嬌笑道。
宋宜柔冷哼一聲,重重甩袖,「我們走。」
說著就上了馬車,姜長寧看著遠去的馬車,眉尖微蹙,宋宜柔鬧這麼一場的意義何在?
突然想到一個詞,狼人自爆。
宋宜柔這個禍頭子走了,鬧劇得已散場,秦肇熙也該繼續去巡邏。
他沖姜長寧拱拱手,「多謝晉王妃,下官還有公務在身,告辭。」
姜長寧欠欠身,「大過節的,秦大人還有公務要忙,真是辛苦了。」
「職責所在,不辛苦。」秦肇熙本不想做這個京城司巡司指使使,可母親一哭二鬧三上吊,他無奈答應。
但今日在此見到了姜長寧,他覺得做這個官,也不錯。
秦肇熙離開了,姜長寧回到粥攤前,繼續施粥。
過了一刻鐘,符林氏等人就相繼離開,接著趙惜芳也要走了,姜長寧突然喚道:「豫王妃。」
趙惜芳停步回頭,「晉王妃,有何指教?」
姜長寧緩緩走到她面前,「豫王妃畏懼宋家權勢,不願對上寧夏王妃,我能理解,但豫王妃不該拉我來做擋箭牌,豫王妃也不想做那個伯仁非你所殺,卻因你而死的壞人吧?」
「晉王妃,無辜者是伯仁,你確定你無辜?」趙惜芳質問,咄咄逼人,似高人一等。
姜長寧冷笑,「知道了,這盆髒水,豫王妃是打定主意非要潑在我身上了。」
「是不是髒水,晉王妃心知肚明。」
「有人曾說,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果然。」姜長寧轉身走到避風處坐下,不再與趙惜芳廢話。
趙惜芳看著她,眼中有一絲忌憚,查了這麼久,的確沒有查到是姜長寧所為。
但趙惜芳就是覺得此事是姜長寧所為,今天借著宋宜柔來找碴,她故意把姜長寧牽扯進來,為得就是讓姜長寧暴露。
然而姜長寧的滴水不漏,沒有讓趙惜芳放棄想法,反而更加的認定。
趙惜芳走後沒多久,一輛馬過來了,看清標識,漱翡略激動地道:「王妃,是王爺。」
「也許是悼妃。」姜長寧冷靜地道。
「王妃,跟在馬車旁的是曹江。」漱翡提醒她。
坐著帶著晉王府標識馬車的人,不一定是晉王,但曹江跟著的,那一定是晉王。
馬車停了下來,車門拉開,露出了晉王那張英俊的臉。
他從馬車上下來,走向姜長寧。
姜長寧笑,「王爺過來,有什麼事嗎?」
「來接你去吃午膳。」晉王笑道。
夫妻倆上了馬車,離開了營角街口。
「天氣這麼冷,在這呆這麼久做什麼?點個卯就回府,瞧瞧你這臉,凍得通紅。」晉王伸手去摸姜長寧的臉。
姜長寧這次沒有避開,任晉王在臉上摸一把,「大嫂說,得守著。」
晉王微皺了下眉,「大嫂的話,聽聽就好,你看到了,其他府也沒有主子一直守著。」
「豫王妃也是剛走,我也正準備回府呢,王爺就來了。」姜長寧彎眉一笑,「多虧我沒急著走,要不然王爺來就撲了個空呢。」
「這到也是。」晉王笑道。
在酒樓用過午膳後,夫妻倆就回了王府,下午,姜長寧在府里陪著晉王,也就沒去粥攤。
宋宜柔去營角街口找麻煩的事,寧夏王太妃和寧夏王知道了,寧夏王氣極敗壞的吼道:「你是不是瘋了?」
一下得罪了兩個親王府,寧夏王要心梗了。
宋宜柔絲毫不覺得自己有錯,「她們倆狼狽為奸害我,我就要找她們算帳。」
「你有證據嗎?」寧夏王問道。
宋宜柔那來得什麼證據,可嘴硬地道:「就是她們,我說是她們就是她們。」
「你簡直不可理喻。」寧夏王恨聲道。
宋宜柔仰著頭,一臉的傲然。
寧夏王太妃嘆氣搖頭,兒媳指望不上,只能靠她這個老傢伙,「行了,你回院子歇著去吧。」
宋宜柔一跺腳,轉身就走。
「讓人備兩份重禮,我親自去晉王府和豫王府賠禮道歉。」寧夏王太妃無奈地道。
「母妃,怎麼能讓您出面,還是兒子去吧。」寧夏王說道。
寧夏王太妃揉了揉額頭,「這是女眷間的事,你去不合適。」
「豫王府還好說,畢竟與豫王妃有舊怨。晉王府這邊,晉王妃完全是無妄之災,晉王只怕不會輕易放過。」寧夏王愁眉苦臉。
「寧姐姐,我說的是晉王妃,晉王妃一向寬仁大度,更何況這事,真正把她扯進來的人是豫王妃,她不會怪罪到王妃身上來的。」致力討好太妃,以便能在王府站穩的莊清嬋,先前一直在裝壁花,這會小聲插嘴道。
她一出聲,寧夏王和寧夏王太妃才想起她和姜長寧的關係。
寧夏王太妃笑道:「清嬋啊,晉王妃是你表姐對吧?」
「是的,太妃,我們同住了九年,相處的很好。」莊清嬋笑道。
寧夏王太妃露出了喜色,「清嬋,明天你就去一趟晉王府,和晉王妃聯絡聯絡感覺,說說好話。」
莊清嬋站起來,行禮道:「是,太妃。」
寧夏王太妃看了寧夏王一眼,寧夏王會意,上前扶起她,「辛苦夫人了。」
莊清嬋抿唇一笑,「能為太妃和王爺分憂,妾身不辛苦。」
這天晚上,寧夏王進了莊清嬋的院子,要了兩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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