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密室出來,晉王吩咐手下,「不用再拷打了,挑斷他們手筋腳筋,再讓大夫給他們把傷治好,留以後用。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從淮北郡王府出來,晉王繞去前門街,去買椰絲娘惹糕。
昨兒姜長寧跟婢女說想吃,讓婢女去買。
他聽到了,那就不用婢女去買了,他親自去買。
椰絲娘惹糕這名信,雖聽著怪,賣相卻極好,綠白相間,十分討喜。
味道也相當不錯,不甜,椰香濃郁,軟糯爽口。
這道糕點討得了小王妃的喜歡,素了幾日的晉王,晚上順利吃到了肉。
被浪翻滾,夫妻和諧,交頸而眠。
冬月初一,太醫進府來給女眷們請平安脈。
姜長寧的月信剛過,自然沒有喜訊。
太妃略有些失望,但成親的日子到底不長,她沒有多說什麼。
喬氏問道:「母妃,您還記得去年莊頭送年禮送府時,說種子雖好,可是田太貧瘠,沒多少收成。」
太妃皺起了眉頭,姜長寧笑了,「貧瘠的田地,收成再不好,也有收成,荒山野地都沒人去種,更別提收成了。」
喬氏面沉如水,兇狠地盯著姜長寧。
姜長寧神情淡然,與她對視,寸步不讓。
沉默了一會,喬氏說道:「城外送子娘娘廟挺靈驗的,縣主可去求一求,說不定很快就能身懷有孕了。」
這話聽著沒什麼大問題,但以喬氏的尿性,這話中必有深意,姜長寧根本不假思索,直接道:「大嫂既知娘娘廟靈驗,當年怎麼沒有去求一求呢?若能多生個男孫,母妃必然開心。」
喬氏表情一僵,抿唇不語,姜長寧笑盈盈端杯飲茶。
傍晚,晉王回府,太妃讓他休沐時,陪姜長寧去城外送子娘娘廟去拜一拜。
晉王在太妃面前,答應的好好的,等回了如鏡院,他就改了說辭。
「孩子的事不著急,你年紀還小,等你養好了身子再說。」晉王說道。
姜長寧有一絲意外,不過晉王主動推遲要孩子,那是不是代表她不用偷摸著服用避孕藥了?
「可是母妃那兒怎麼辦?」姜長寧故意問道。
「母妃那兒,我來應付,你別擔心。」晉王笑道。
姜長寧笑,「我聽你的。」
「真乖。」晉王滿意地摸摸她的頭。
過了兩日,晉王帶回來一個中年琴師。
中年琴師姓姚,在樂司坊當差,技藝高超。
晉王花費重金,將他請來教導康仁郡主。
喬氏見晉王這麼快就把琴師找來了,滿心歡喜地道:「康仁,還不快謝謝你叔父。」
康仁郡主依言給晉王行了大禮,「謝謝叔父。」
「以後好好跟姚師學琴。」晉王笑道。
「康仁,不要辜負你叔父對你的期許。」喬氏暗自決定以後讓康仁郡主多練半個時辰的琴。
「我會認真學琴的。」康仁郡主說道。
到了這個月的初十,寧夏王娶妻,娶得是宋宜柔。
姜長寧和康仁郡主陪著太妃,和晉王一起去寧夏王府參加婚宴,並觀禮。
寧夏王三年前還是寧王,寧王病故,世子繼位。
世子平庸,無有建樹,依律降品級承爵,由一字親王變成二字郡王。
開始一切和晉王娶親沒什麼差別,寧夏王亦親自去宋家迎娶宋宜柔。
申時末三刻,寧夏王府外鞭炮聲,喜樂聲,響徹雲霄。
司儀喊:「落轎。」
一身大紅禮服的寧夏王翻身下馬,笑盈盈接過喜婆遞來的紅綢,滿是深情地看向花轎。
「請新娘子下轎!」司儀大聲喊道:
四個喜婆,兩個掀轎簾,另外兩個伸手去扶新娘子。
新娘子此時,該把手伸出來,可是轎中人一動不動。
喜婆往裡一看,皆是一驚。
新娘子穿著寬大的紅嫁衣,雙眼緊閉,靠在花轎中,手裡拿著的團扇,歪斜著。
她一動不動,外面的喧譁吵鬧聲,似乎都沒聽到。
轎簾已掀開,新娘遲遲不下轎。
寧夏王臉色微沉,宋宜柔心系晉王一事,他有所耳聞。
但太后指了婚,宋家接了旨,宋宜柔也上了轎,這時,花轎到門口,她為何耍小性子?
「怎麼回事?」在門口看熱鬧的賓客滿臉疑惑,紛紛問道。
「新娘子怎麼還不下轎?」
「出什麼事了?」
夾雜在賓客間的婢女,飛快的奔向喜堂,向寧夏王太妃稟報。
喜堂上觀禮的女眷們,還不知門口的情況,在那談笑風生。
婢女不敢也不能大聲稟報,她悄悄的走到寧夏王太妃身邊,附耳稟報。
一直留意著寧夏王太妃的姜長寧,看到這一幕,翹了翹唇角。
忽心念一動,姜長寧看向豫王妃趙惜芳,見她眼中帶著笑意。
略一思索,便知她只怕也出手了。
門口,怒火中燒的寧夏王沉聲喚道:「張義,去看看怎麼回事?」
張義在他身邊當差,做事穩妥,聽到吩咐,趕忙上前詢問情況。
看到轎子裡毫無反應的新娘子,張義也是一愣,「這……這是怎麼回事?」
「奴婢們扶新娘子上轎時,並無不妥。」喜婆猶猶豫豫地說出相對合理的解釋,「怕是新娘子早起,一路過來累了,睡、睡著了。」
新娘子在花轎里睡著了,這事實在是太離譜。
可偏偏這麼離譜的事,它就發生了。
張義不知說什麼好,低聲道:「快將新娘子喚醒,別誤了吉時。」
喜婆面露難色,鞭炮聲、喜樂聲、嘈雜聲,都沒能讓新娘子醒過來,她們能把新娘子喚醒嗎?
「新娘子,快醒醒,快醒醒。」喜婆硬著頭皮去推宋宜柔。
宋宜柔睡得非常沉,根本喚不醒,可吉時不能誤。
寧夏王怒火中燒,殘存的理智,才沒做出讓花轎返回宋家的決定。
「你們把她攙扶出來。」寧夏王冷聲道。
昏睡不醒的宋宜柔被兩個婆子攙扶著,跟在寧夏王進了喜堂。
喜堂上,觀禮的眾賓客見到這樣的新娘子,難免不耳語。
姜長寧微眯著眼,輕輕笑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效果相當不錯。
寧夏王太妃臉色鐵青,怒視著被攙扶進來的新娘子。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送入洞房。
等寧夏王帶著宋宜柔去新房,怒不可遏的寧夏王太妃,再也忍受不住,拂袖而去,把所有賓客都晾在了喜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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