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會,婢女在外通報,「太妃,朴夫人、周姨娘、陳姨娘在門外候著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讓她們進來。」太妃揚聲道。
三個婦人打扮的女子,跟著婢女走了進來。
領頭的女子,雙十年華,穿著杏紅色繡花襖子,身形豐腴,模樣嫻靜,打扮得要比另外兩人富貴些。
她的身份,呼之欲出。
朴妃的庶妹,晉王府六品夫人朴氏。
後面那兩個是妾,沒有品級,穿薑黃色襖子,身量較高的是周氏,穿桃紅襖子,娃娃臉的是劉氏。
晉王的這三個妾,三種不同類型,環肥燕瘦,嬌小可人。
「妾身見過太妃娘娘,給太妃娘娘請安。」三人裊裊婷婷給太妃行禮。
「免禮,去給你們主母敬茶吧。」太妃說道。
三人一進來,就看到了坐在太妃右手邊的美貌少婦,就知那是她們的新主母姜氏。
這兩日,她們已從婢女那得知,姜氏美若天仙,今日一見,果然是不可多得的美人兒。
膚光勝雪,眉眼如畫,她們相形見絀。
婢女端著茶過來了,朴氏端起茶杯,恭敬地跪下,「妾朴氏給王妃請安,王妃萬福,王妃請喝茶。」
姜長寧看了眼在旁邊等著看好戲的喬氏,唇角一彎,她才不會為難這些妾室呢。
伸手接過茶杯,抿了一口,放在一旁,笑盈盈取下頭上一根嵌藍寶的金簪,插在朴氏的髮髻上,「以後好好伺候王爺。」
見姜長寧神情自若的對待妾室,太妃滿意的微微頷首。
身為正室,就該有這樣的氣度。
遙想起當年,喬氏受妾室敬茶、朴氏受妾室敬茶時的臉色,太妃越發覺得,世家女就是比勛貴女強。
「謝王妃賞。」朴氏笑道。
初次見面,新王妃瞧著似乎比她嫡姐要和善的多,當然是否好相處,還得看以後。
周氏和劉氏給姜長寧敬了茶後,姜長寧賞了一人一個金鐲。
還好姜長寧早就預料到喬氏會作妖,多戴了好幾件首飾,價值適中,式樣新穎,就是準備拿來賞人的。
據前期調查,晉王應該還有兩個通房丫頭,卻沒來向她敬茶,想來應是身份不夠。
太妃要臉面,也很講規矩。
通房丫頭,的的確確是上不了台面的。
「到外面候著去。」太妃說道。
三個妾室行禮,退了出去。
姜長寧不等太妃說話,就主動道:「母妃,兒媳初為人婦,屋裡這事如何安排,兒媳不是太清楚,還請母妃幫忙兒媳拿個主意。」
太妃聽這話,笑意深了幾分,「王爺房裡的事,原本就該是你正室作主,可你剛進門,年紀又小,我也不為難你,替你做個安排,你看看如何?」
「母妃請說。」姜長寧欠身道。
「朴氏是夫人,每個月安排她四天,周氏和劉氏各兩天,還有兩個通房,就一人各一天。」太妃說道。
「兒媳一會讓婢女問過她們的小日子,再安排具體的日子,回頭再稟母妃。」姜長寧說道。
姜長寧如此上道,太妃對這個兒媳越發滿意,不由得道:「新婚一月不空房,從下個月開始,先錯開你的小日子安排,你是主母,你早日誕下麟兒,才是最重要的。」
喬氏猛然轉頭看向太妃,目光中滿是不可置信。
當年太妃對她,可不是這麼說的,太妃讓她大度,說什麼雨露要均沾,身為主母不要跟妾室爭風吃醋,說什麼庶出的也是她的孩子,說……
「母妃,若沒事,兒媳就先回院子了。」姜長寧起身告退。
「去吧。」太妃沒再留她。
出了門,見三個妾室站在廊下,姜長寧還沒說話,喬氏就出來了,「縣主,都是伺候王爺的,你們可要好好相處,別為難人家。」
「悼妃這麼為你們撐腰,生怕我這當主母的欺負了你們,還不快點向悼妃道謝。」姜長寧笑道。
三個妾室沒想到這對妯娌對上了,悼妃是掌權人,姜長寧是主母,誰都不能得罪。
遲疑片刻,朴氏就拿定主意了,行禮道:「謝謝悼妃。」
現在看似東風勢大,但這是晉王府,姜長寧才是晉王妃,西風最終會壓倒東風的。
周氏和劉氏跟在朴氏之後,也行禮道:「謝謝悼妃。」
「大嫂知不知道有一種動物叫長臂猿?」姜長寧頓了頓,邊往外走邊繼續說道:「似人卻非人,學人不像人。」
喬氏臉黑如鍋底,三個妾室匆匆向她欠欠身,「妾身告退。」急忙追趕姜長寧去了。
回到如鏡院,姜長寧讓金芽去問三人的信期。
三個妾室的都是每月的下旬,姜長寧的月信亦在下旬。
初一,十五,王爺是必須宿在正室房裡的。
姜長寧想了下,就安排好了,「從下個月起,初七到初十是朴夫人,十一、十二是周姨娘,十三十四是劉姨娘,十五十六是兩個通房,先暫時就這樣,等陳氏進門了,再做安排。」
金芽把日子記下了,就出來告訴三個妾室。
三個妾室都是一臉喜色,終於可以伺候王爺了!
「不知道怎麼稱呼姐姐?」朴氏客氣地問道。
姜長寧才進門三天,金芽不可能是通房丫頭,只能是在姜長寧身邊伺候的媳婦子。
「奴婢金芽,是王妃的陪房,夫人也可叫奴婢來旺家的。」金芽笑道。
「金芽姐姐好,有事想請教姐姐。」朴氏拉起了金芽的手,順勢塞了個荷包給她。
金芽沒有推辭,捏著荷包,笑道:「可擔不起夫人請教二字,夫人有什麼吩咐。」
「明兒我們幾時過來伺候王妃比較好?」朴氏問道。
「王妃辰時初三刻起,夫人辰時初刻過來就行了。」金芽實情相告。
「謝謝金芽姐姐。」朴氏笑道。
「現沒什麼事,夫人和兩位姨娘就先回院子歇著吧。」金芽打發她們離開。
等朴氏三人走了,金芽進了暖閣,把朴氏給她的荷包呈上,「王妃,這是朴夫人賞奴婢的。」
荷包里裝著一個銀餜子,小小的,幾錢重。
做為一個六品夫人,朴氏出手有點小氣,不過她是庶女,又是做妾,朴家不可能給她多少體己,能賞一個銀餜子,已然不錯了。
姜長寧從荷包里扣出一枚銀花生,拋給她,「銀餜子給小丫頭們拿去買糖子,這個賞你了。」
「謝王妃賞。」金芽喜滋滋地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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