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順利的配出來了。Google搜索
姜長寧叫來了筱春,告訴她這是什麼藥,「找個徐氏的宿敵,借她之名,想法子收買慶王府的人,把藥悄悄的放進她喝的茶中。」
筱春笑,「王妃,慶王府有我們的人。」
「南叔安排的?」
筱春點點頭,姜長寧笑,「那就讓她小心點,把事給辦妥了。」
「王妃放心吧,這點小事不會用問題的。」筱春拿著藥,出府辦事去了。
到了五月初一,滿城的粽香。
晉王府也收拾了一番,各處掛上了應節之物,闔府草木清香。
傍晚,晉王從衙門回來,在去榴萱院的路上,被人攔住了。
攔住他的人,正是當日主動要求伺寢的阮麗珠。
她穿得十分清涼,露出大半個白皙的胸脯。
「妾身見過王爺,給王爺請安。」聲音嬌滴滴的,尾音裊裊,帶著勾人的鉤子。
「你怎麼會在這裡?」晉王問道。
「過幾日就是端陽佳節,妾身特意為王爺縫製了一個避毒荷包,還請王爺戴上。」阮麗珠將荷包托在掌中,送到晉王面前。
「王妃會為本王準備荷包佩戴。」晉王抬腿就要走。
阮麗珠一把抓住晉王的衣袖,身子嬌弱的往下滑落,坐在地上,仰面看著晉王,眼神幽怨中還帶著幾分哀求,「王爺,妾身千里迢迢來此,孤苦無依,還請王爺憐惜。」
晉王低頭看著她,目光冷淡,「讓你背井離鄉的人,不是本王。」言罷,將衣袖用力扯出來,就要繼續往前行。
阮麗珠撲過一把抱住晉王的腿,「王爺,不管怎麼樣,妾身已經進了府,是您的女人,您不能不要妾身,讓妾身獨守空閨。王爺,王妃獨占您,是不對的,您該雨露均沾。」
「雨露均沾?」晉王彎腰抬起她的下巴,「本王挑食,吃慣了山珍海味,吃不慣粗茶淡飯。」
將阮麗珠的臉甩開,晉王站直身體,掏出帕子邊擦拭手指,邊不屑地道:「憑你也敢指責王妃,常有忠,沒眼力的東西,還不辦事。」
常有忠趕緊上前拖人,曹江和另外四個隨從也跟著幫忙。
躲在廊下柱子後面的王姣娥,緊緊地捂著嘴,眼睜睜看著阮麗珠像條死狗一般,被打暈給拖走了。
她只顧著看阮麗珠,沒注意到晉王瞥過來的一眼。
晉王到榴萱院時,太妃在和康仁郡主挑花繩,祖孫倆都很開心。
這讓晉王想到姜長寧說的話,「母妃是含飴弄孫的年紀,有個孫女陪著,她會開心的。」
「康仁沒了父母,縱然有我們照顧,但有些地方還是顧不到的,更何況你是叔父,男女有別。我這個嬸母也大不了她幾歲,養在我身邊,我教導不了她什麼,養在祖母膝下,有母妃照料,沒人敢看輕她,對她的名聲也好。」
現在看祖孫倆相處的情況,晉王覺得他的小王妃是對的。
「母妃,康仁。」晉王喚道。
看到兒子,太妃十分高興。
康仁郡主也露出淺淺的笑,行禮道:「康仁給叔父請安。」
「好孩子,不必多禮。」晉王抬了抬手,虛扶道。
說起端午節的事,太妃說道:「我就不出去了,人太多,鬧得慌。」
最重要的是她不想見太后,給太后那個賤妾行禮,她嘔得慌。
「我在府里陪祖母。」康仁郡主說道。
她在守孝,本就不方便出門,但她有這句話,也是她的孝順。
閒話一會,晉王就離開了,一進如鏡院,見到姜長寧,就向她討要避毒荷包。
姜長寧笑,只是笑聲里,透著幾分心虛。
「寧寧,你不會沒幫我繡避毒荷包吧?」晉王沉聲問道。
「我有繡,就我的針線活不好,繡的荷包不怎麼好。」
成親以來,晉王就沒見自家小王妃動過針錢,自然知道她不擅長針線,笑道:「我不嫌棄。」
「說好不嫌棄的喲。」姜長寧從擱在角落的繡笸里翻出早就做好的荷包。
玄色的荷包,用銀絲鎖邊,上面繡著蜈蚣、毒蛇、蠍子、壁虎和蟾蜍。
認真講起來,姜長寧做的荷包,雖說比不上那些技藝精湛的繡娘,但也不算太差,就是......
晉王忍俊不禁的笑出了聲,他苗條纖細的小王妃,繡的五毒都圓嘟嘟、胖乎乎的,憨態可掬。
「說了不嫌棄的,還笑話我,你把荷包還我。」姜長寧說著就要把荷包搶奪過去。
「送給我的,就是我的,不能要回去。」晉王避開她的手,樂呵呵的把荷包系在腰間。
第二天,常有忠看到晉王腰間,掛著個繡工一般的荷包,眯了下眼。
王爺什麼時候這麼不......
猛地回過神來,繡工一般的荷包,能讓王爺佩戴的,那就只能是王妃做的。
看這架式,王爺是打算在王妃這一棵樹上吊死了,以後那些玩意兒,不能再讓她們出來煩著王爺了。
要是讓王妃知道他放任那些人到王爺面前來邀寵,在王爺耳邊吹吹枕邊風......
常有忠突覺後頸,涼颼颼的,縮了縮脖子。
從今往後,他就兩個主子,一個是王爺,一個是王妃。
姜長寧怎麼都不會想到,一個荷包,會讓常有忠想這麼多。
轉眼到了五月初五,晉王依禮進宮去了,姜長寧收拾妥當後,就帶著人出門,往西苑湖去。
西苑湖,顧名思義,它在城的西邊,是一處風景絕佳的去處。
晉王府的地位擺在那兒,雖然在年紀上,慶王是伯父,定王和德王是叔父,但彩棚仍是晉王府居首。
姜長寧進彩棚里坐下,就命秀蘭帶著粽子送去各府,以全禮節。
過了會,陸續有親王府、郡王府、公主府、國公府、郡公府、郡主府、侯府的女眷,帶著粽子過來拜會了
能來西苑湖觀龍舟競渡的,多是近支王公勛貴,以及皇上恩準的一二品大員、外藩王公、外國使臣。
伯府還能在最邊緣的地方搭個小彩棚,低等官員和普通官員,是沒有資格來的。
等把那一堆女眷應付走,姜長寧滿臉疲憊,「難怪太妃不願意來,太累人了。」
「王妃喝口參茶,提提神吧。」芳菊笑道。
姜長寧剛接過杯子,抿了一口,又有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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