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夫人乖,把腿盤上來……

  「嗯,剛學會。」他淡淡回應,面上沒有什麼變化,可握著我的那隻手卻不由收緊力度。

  他,還是緊張的。

  這條死心眼的龍,竟然真把交際舞給學會了。

  不過……

  「交際舞需要兩個人一起跳,你跟誰學的?舞伴不會是你的親親紅顏知己吧。」我沒好氣地酸溜溜低聲問。

  他聽罷,扶在我腰上的大手肆意將我往懷中再攬近些,像是身體內緊繃的弦突然鬆懈了下來,低頭,額抵著我的額,與我交疊緊扣的那隻手隱約生出了絲絲汗意,邊輕邁舞步,邊柔聲向我訴苦:

  「怎麼可能,蘇聿明給我找了兩名舞者,讓他們跳給我看,我記憶力很好,看一遍就能記住。漓兒,無論什麼時候,我的伴侶都僅是你。」

  「說得好聽。」我假裝不相信,悶聲嘀咕:「大佬你可是尊貴的龍仙,我哪配做你的伴侶。」

  「夫人當然配……天上地下,我只要夫人一個。」他說著說著,就抱住我停了步子,卑微地委屈道:「我還以為,漓兒再也不理我了。」

  「我倒是想。」我嘴硬的不客氣道:「帝九蒼,我沒打算原諒你。」

  「原諒的事,先不急……我只需要確認媳婦如今還在我身邊就夠了。」他抬手撫著我後背,輕輕問:「這幾天身上還疼嗎?」

  我賭氣反駁:「疼不疼,和你又沒關係。要你管!」

  「當然有關係了,你是我的女人,你疼,是我的錯。」

  「別以為你現在輕描淡寫幾句好話就能讓我忘掉你當時是怎麼絕情待我的……龍仙大佬,你別玩我了,我雖然是人但我也是有骨氣的!」

  「好,你有骨氣。」他沒辦法地只好順著我話說,拍拍我的肩厚顏無恥問:「夫人這幾天,想我嗎?」

  我一哽,情不自禁地臉紅:「沒有!我一點也不想見你!」

  「可我想你。」他拿起我的手,不在意身邊無數道灼灼目光,按在自己胸膛上,「我想你,想得夜裡睡不著覺。」

  我聽不下去的黑了臉:「你如果真有那麼喜歡我,就不會、不要我……從始至終都不是我拋棄了你,是你選擇了別人。」

  「沒有別人。」

  他緊張辯解,大手溫柔撫著我的頭髮,英俊容顏在聚光燈的映照下,像落了一層薄薄的皎白月光,

  「不管你信不信,你都是我此生唯一的選擇。我要是真的不夠愛你,怎麼會大老遠跑過來找你……自我來到你身邊時起,我就決定,此生此世,你在哪,我在哪……」

  我有點受不住他這麼撩,強裝鎮定地推開他,有意疏遠:「算了,我不跳了,我要去找樂顏回家。」

  「不帶上我嗎?」他站在原地,不要臉地可憐兮兮問。

  我故意拿話氣他:「你自己不認識回家的路嗎?我要坐樂顏的車回家,還要和沈二哥再說點事,你自己走吧……」

  話音還沒落,他就已經霸道不講理地抓住了我手腕,醋得臉發青:「你和他還有什麼事可以說的?跟我一起回家,比坐車快。」

  講完,不由分說地牽著我離開。

  我意外哽住:「你幹嘛呢……我現在還不想回家……」

  他不高興的大步流星拉走我:「我想,乖,回去了我再和你解釋。」

  我抿了抿唇沉聲抱怨:「你就是不想讓我和沈二哥走得近!」

  「不。」他占有欲極強的厚臉皮道:「我是不想讓你和除我之外的所有男人走得近。」

  「憑什麼啊!」

  「憑我是你老公。」

  我臉上發燙的快步跟上他,小聲咕噥:「誰家老公做成你這樣……大佬你慢點,我高跟鞋呢,走太快腳疼!」

  他聽我抗議,總算停了一步,但下一秒,我人就被他攔腰抱了起來!

  「這樣不就好了?」不等我頂嘴,他就面向詫異趕過來的樂顏和沈鶴鳴,冷冷道了句:「抱歉,臨時有事,要帶我妻子回家,先走一步。」

  樂顏還想說點什麼,卻被他的冷漠眼神給嚇得生生把話憋了回去,「哦,好,我知道了,我晚點再自己過去。」

  沈鶴鳴臉色難看地保持紳士風度,點頭:「好,那個,需要派車送你們嗎?」

  「不用麻煩。」他甚至都懶得多看沈鶴鳴一眼,抱著我就離開了金碧輝煌,華燈璀璨的廣海大廈舞廳。

  離開大廈已經是晚上六點多了。

  十月份天暗得早,剛到晚飯飯點,外面就已然霓虹燈一片,路口彩燈一串連著一串,橘黃色的燈光鋪滿整條漫長且寂靜的郊區大道——

  我趴在他懷裡總覺得不太好,晃了晃兩條腿,彆扭地和他說:「你放開我!」

  他今天,格外的有勇氣:「不放!」

  我瞟了眼路邊燒烤攤旁的人堆子,不自在地忍不住哼唧:「你這樣抱著我太引人注目了。要不然你先放我下來,背我?這樣好歹不會太吸睛。」

  他考慮了下,很睿智地反問我:「我放開你,你應該不會跑吧?」

  我尷尬捂臉:「大哥你是神仙我是人,我跑也沒用啊……完全跑不掉!」

  他這才稍稍放心了點,若有其事道:「夫人能這麼想,為夫甚感欣慰。」

  我:「……」

  他輕輕把我放在地上,隨後蹲下來將背給我:「上來吧。」

  我躊躇了一陣……

  不是沒想過跑,但也是真的跑不掉。

  無路可退,只能乖乖趴在他背上讓他背我了。

  廣海大廈所處的地理位置雖然是建設新區,但與市里其他居民區商業區相比,還是過於偏僻了些。

  兩年前這裡還不是新區,大家都習慣性稱之為東郊。

  後來政府改革推動市區經濟,鼓勵商戶來東郊做生意搞開發,加之這邊本來就因地皮便宜而被不少公司買去做寫字樓或開發娛樂項目,所以上頭就順理成章將東郊這片不算太冷清偏僻的區域改為了建設新區。

  因為有政府的支持,省城不少大型商超的分店與高檔酒店、高級賓館都開到了這裡,不過礙於位置與消費水平的關係,省城普通人根本不會常來新區吃喝玩樂,能時常出現在這片區域的,不是成功人士,就是政府工作人員。

  故此這條大道來往的車輛極少,路邊的燒烤小吃攤里,也都是附近寫字樓的打工人。

  要不是因為有他在……我還真想過去湊個熱鬧。

  想吃小龍蝦,想吃烤毛蛋……

  他察覺到我從離開廣海大廈開始,目光就一直落在路兩邊的小吃攤上,安靜了一會兒,背我去找了個燒烤攤,沉聲和老闆道:

  「兩串小龍蝦,兩串烤毛蛋,再拿一串火腿腸,一串麵筋,一份炸小魚。」

  我聞聲立馬就有精神了,昂頭看過去,只見老闆已經熟練地將他點的東西全放進了燒烤架與油鍋……

  燒烤攤生意比較好,大抵是為了更快解決客戶的需求,所以燒烤櫃裡放著的食物大多都是半成品,需要的時候拿過來過把火就好。

  從點餐到食物裝袋,全程不超過三分鐘。

  我知道他身上沒有陽間的錢,就在接過食物後自己拿出手機掃了付款碼。

  東西到手了,他才背著我繼續往夜幕深處走。

  「你怎麼知道我想吃燒烤?」我拿著一串小龍蝦好奇問。

  他輕輕說:「猜的,夫人過來,一直沒吃東西,現在已經是晚上了,夫人中午吃得少,應該會餓。」

  「你還在意我中午吃得少不少啊!」我掰開一隻小龍蝦,存心讓他不痛快:「我還以為九爺只會在意自己的紅顏知己吃飯有沒有噎著,肚子有沒有餓著呢!」

  「沒有紅顏知己,為夫早就和夫人說過,她不配。留她在身邊,是為了弄清楚她究竟有什麼目的,打算什麼時候動手。」

  我怔住,驚訝抬頭:「你肯和我說實話了?」

  他內疚嘆息:「再不說,夫人當真要跟別人跑了,況且蘇聿明說得對,有些事我要給你個交代。我從一開始,就不該瞞著你。」

  我往嘴裡塞了個蝦仁:「那你,現在交代!」

  他嗯了聲,說下去:「堂口出事,我最先懷疑到的就是蓮芯,不過,準確來說,我從十六年前就察覺到她心中有鬼,是懷揣著目的接近我的。

  我原本想悄無聲息地解決掉她,可卻又發現,她似乎跟我的一個仇敵有牽連,只是那個仇敵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然伏法了,我想弄清楚她們之間的關係,想查明白她的真實目的究竟是什麼,就索性將計就計,把她留在堂口,這一留,就是十六年。

  十六年間她倒是能忍,分毫破綻都未暴露,儘管如此,本王也對她不放心。

  四個月前她突然提出想回老家探親,本王允了,而堂口偏偏又在她回去探親的這段時間出事,攻擊堂口的那個混帳從作案手法上看,很了解堂口的一切。

  那手段,一看就是我們內部出了奸細,最早我也懷疑過黃大頭他們,可直覺告訴我,這事和蓮芯脫不了關係。

  且……夫人,本王送她的那枚項鍊真不是定情信物,而是用來監視她的靈石,本王與那個黑衣人交手時,感應到那個黑衣人身上的氣息與靈石沾染上的魔息完全相同,所以,打那時起,我就知道是她才是背後的主謀。

  但為了將她手中的勢力一舉殲滅,本王只能先按兵不動,靜觀其變。

  加之那時,是真想逼夫人承認自己對本王有情,本王便、讓翠山送信給她,主動催她回來。

  後來種種,都是本王為迷惑她才幹出來的……原本本王想利用她讓你吃醋,承認你喜歡本王,本王才一次又一次地縱容她沒有分寸地接近本王,後來,目的達到,本王就不再表面配合她了。

  但誰料到,還是中了她的計,漓兒,那天我是察覺到那人的氣息才借著去救她的幌子追過去,我不知道你也在……漓兒,給我一個彌補的機會可好?我、真的離不開你。」

  我心口還悶著窮火,趴在他肩膀上嘎吱啃碎龍蝦殼:「所以,你是為了不讓蓮芯看出你已經懷疑她了,配合蓮芯演戲才趕過去救她,扔掉了我?」

  「也、不全是。」

  我忿忿不平地把手上龍蝦油全抹他肩膀上,就算事實真是他說的這樣,我也還是生氣:

  「所以我在你心目中的地位,還是不如你的正事!你知不知道那天我撞得可疼了,身上疼,心裡更疼……她有危險你就去救,你已經為了她丟掉我三回,我被你拋棄了三回,再強烈的喜歡也被你磋磨盡了!」

  「我知道。」他自責地壓沉聲,話裡有話:「我都知道,知道夫人心裡疼,知道我渾蛋,讓夫人失望透頂。」

  我被他氣得連吃龍蝦的心情都沒有了,懨懨趴在他背上,情緒低落道:

  「你知道麼,有時候我覺得你一點都不在意我,你在我需要你的時候,跑去了別的女人身邊,你在我與別的女人之間,選擇了別的女人,你給了我希望,又讓我絕望。

  但有時候,我又能感受到你對我的深情,我不舒服的時候,你會摟著我,哄一夜也不嫌煩。我鬧脾氣的時候,你會把我按在懷裡,耐心地解釋安撫。

  我不要你的龍骨,你就把龍骨震碎了融進我體內,你怕別人欺負我,我會死,就設法讓我們痛感相連,那天你雖然丟下我去救了蓮芯,可我肉體上受到的傷痛,你分擔過去了三分之二,如果沒有你,我可能當場就一命嗚呼了,不會短短一個星期就好得徹底。

  我不是沒有安慰過自己,九蒼當初肯定是曉得我不會死,才去護蓮芯,畢竟蓮芯沒有九蒼的法力護身……

  可當那一幕幕無數次在我腦海中重現時,我還是會控制不住的傷心痛苦,控制不住的,恨到發瘋……

  九蒼,你說過你最愛我,只會愛我一個人的,我也只是個普通女孩,我做不到不怨不生氣。」

  「以後,不會再這麼欺負你了,我家漓兒是世上最好的姑娘,我若辜負你,就讓天雷劈死我。」他認真向我保證。

  我輕哼了聲:「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可以徒手化雷,劈下來的雷沒轟著你就散了!」

  他腳下一頓,震驚地偏頭問我:「你、知道昨天教你法術的是我?」

  我淡定地剝蝦殼,「知道,你每次用謝姐姐的樣子出現我都知道。」

  他擰眉,關注點有些跑偏:「我的變幻術那麼差勁了?連夫人你都能一眼看破。」

  「有沒有可能是,你就算頂著別人的臉,用別人的身份接近我,我也還是能通過你身上的古檀香,和你的行為舉止認出你?你別把我當傻子,我們都這麼熟了,你就算變性我也能認出你……」

  「我們都這麼熟了,所以老婆,你能不能原諒我一回,我不想再用女人的皮囊了,不習慣。」

  我趁他抱怨,把剝好的蝦塞他口中,嘴硬不答應:「你別以為你今晚把所有事都交代了我就會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帝九蒼,之前我說,我不要你了,是真心話。」

  本以為這話能鎮住他,讓他安生片刻,誰知他今晚是鐵了心的要將厚顏無恥貫徹到底。

  「之前是之前,現在是現在,為夫喜歡往前看。」

  我語塞地別過頭,小聲嘀咕:「往前看,也沒多少戲!都在人心口上扎一刀了,還指望傷口能癒合嗎?」

  「可夫人今晚也傷了為夫的心,我們就當扯平了可好?」

  「我什麼時候傷你心了?!」

  「夫人和沈鶴鳴靠得那麼近,那孽障都抱到夫人了,夫人還為那孽障甩開了為夫的手,為夫委實很傷心。」

  「你要這麼說,我們就得細算你被蓮芯抱到多少次了!光被我看見就不亞於三次,更何況你倆背著我單獨相處的時候了!還有,你之前故意拿她氣我,把我做的蛋糕送給她吃,把我種的玫瑰花送給她洗澡,還有……」

  他心虛打斷我:「欠夫人的,我用一輩子還。」

  「那倒不必。」我大度地擺擺手,沒心沒肺道:「我回去記錄一下,整理好結果再告訴你,你因為蓮芯傷了我多少回心,我改天用沈鶴鳴還回來就是!」

  他步子陡然頓住,瞬間整個人都不好了。

  「不行,我不同意!」

  「你不同意我也可以換個人。」

  「換誰我都不同意!」

  「帝九蒼,欠別人的,遲早要還。」我刻意把嗓音壓得很沉,假裝下定決心。

  雖說,我的確干不出這種睚眥必報的事。

  畢竟不管換誰來報復他,最後的結果都是我吃虧……

  但,他好似真的被我這句話給唬住了,後來的一路上,他都沒再憋出一個字。

  回到家,月紅姐和黃大頭他們正在紫藤花架下蹲著下五子棋。

  可能是怕那些仙家們瞧見八卦,他直接施法帶我化成一陣風掃進了庭院,瞬移進了客廳——

  在門外下棋的月紅姐:「剛才什麼東西竄過去了?」

  黃大頭拿著樹杈子淡定道:「這熟悉的風感,是九爺。」

  狐老三聳了聳鼻頭:「還有小漓,還有烤腸和炸小魚!」

  月紅姐:「哦。」

  半晌。

  「不對!他倆和好了?!」

  由於是穿牆進的臥室,所以沒來得及開燈……

  他將我放在床上,我伸手剛把一紙袋燒烤擱在床頭柜上,人就突然被他抓著手腕,壓在了身下——

  隨即就是不由分說的急躁吻上來,薄唇含住了我的唇,大手攥得我胳膊酸痛。

  我象徵性地抗拒掙扎兩下,誰知他竟直接壓住了我的腿,像在宣洩不滿,還用力在我下唇上咬了一口。

  我疼得悶哼,牙關一松,卻被他抓住機會,將涼軟的舌尖侵入進來……

  扼在腕上的指骨鬆開,他改為來握我的腰,我不滿地用手捶打他肩膀,一下比一下重。

  可他還是壓著我,吻得愈發深情賣力,堵得我呼吸急促,喘息聲逐漸明顯。

  我被他強勢的吻給折騰的有幾分大腦缺氧頭暈目眩,借著灑進窗來的朦朧月光,對上他那雙蘊滿情慾、色氣翻湧的猩紅眸子,痛苦皺眉……

  要、憋死了!

  好在他掌握著分寸,在我憋得耳根發燙時大發慈悲地放開了我,容我先猛喘兩口氣大腦恢復清醒。

  「你、幹什麼,起來,我要生氣了!」我雙手抵在他胸口上欲哭無淚地嚇唬他。

  但,他不吃這套。

  握著我的腰繼續湊上來親吻我的鼻尖,啃咬我的唇。

  沒良心地小聲哄我:「乖,漓兒配合點,就不會難受了。」

  他還敢讓我配合點!

  我加大手上的力氣接著推他,然下一秒,某人就再度親了上來……

  只是這次,比剛剛那個急躁的吻,溫柔了很多。

  男人覆在我腰上的手抬起,微涼的指尖落在我裸露在外的胳膊上,輕輕摩挲,像夜晚的春水,靜靜流淌在我的手臂上。

  我陡然繃緊身體,腦中凌亂,而他的下一步動作,卻讓我情不自禁就卸下了全身的反抗力氣,差點當場破功——

  腿上的裙擺不知何時被他無聲推至腰腹,他的溫柔指尖在不覺中撫上了我的小腹肌膚,骨節分明的五指擦過我的腰臀,遊走過我的腿側,好似在勾勒一幅肆意綿延的山水畫。

  陡然撈起我的腿,重重往他腰上一撞,嚇得我神魂一震,渾然一個激靈!

  一聲悶哼不經意溢出鼻尖。

  而在我懵圈走神時,他已恢復了自己原本的模樣,廣袖長袍,墨發金冠,一邊深情款款啃吻著我的唇,涼舌在我口中放肆翻攪,一邊將我的腿固定在他腰上,執起我的手,往他松垮的衣襟內按……

  手掌完全貼上他結實冰涼的胸膛,我一時間忘記了再反抗,迷茫地望著他,手按在他胸口一動不敢動。

  他沉下身子,與我親密接觸,我的腿甚至能摩擦到他側腰處的冰滑肌膚。

  他合上被欲望浸染的深眸,大掌探至我的後腦勺,捧著我的腦袋與我纏綿激吻……

  直至我二人的呼吸都急促得不行,他才鬆開我的唇,見縫插針的嗓音沙啞哄了句:「夫人乖,抱緊,腿盤上來,這樣不會弄疼你。」

  我聽完這話臉噌的一下就燙起來了,他、他不會是想今天晚上和我……

  沒時間多想,他就低頭封住我的口,心急地開始進行下一場……

  我整張臉都燙得厲害,而他,再往後的動作確實更加大膽猖獗了。

  大手托住我的後腰,用力將我往他懷中按,恨不能將我融進他的骨血……

  感受到他腰腹處的灼燙,我頓時心跳如雷,腦子瞬間陷入了亂碼狀態!

  身體止不住地顫抖,而他,隔著衣裳欺負我還不夠,竟在稍稍鬆開臂膀後,倏然鉗住我的腰……

  頃刻間一股酥麻的電流感竄遍四肢八骸,異樣的感覺直抵心臟——

  我滿頭大汗地猛揪住他身上衣袍……

  他這次、是想來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