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嘖,你有點腎虛啊
這小東西放在自己身上,簡直跟定時炸彈一樣。💚♢ ❻❾𝐒ᕼ𝐔𝔁.𝐂𝕆m 😲💞
秦嫵時刻擔憂,說不定啥時候,它發了脾氣,大庭廣眾之下呲溜從自己身上溜下去。
被攝政王看個正著。
昨晚的罪魁禍「蛇」,原來在她身上。
場面一定很炸裂很刺激。
慕容傷皺眉看著被塞到自己懷裡的小團團。
小金蛇之前還在自閉。
一進入慕容傷懷裡,感覺到熟悉的氣息,緊繃的身體立刻鬆散開了。
它抬起腦袋看了看,撒嬌地用鱗片蹭了蹭慕容傷。
就跟枯萎的草葉澆了甘露一樣,瞬間精神抖擻起來。
怕他把自己再扔掉,小金蛇還趕緊往他衣服裡面躲了躲。
秦嫵在一旁說:「——看看哦,你崽多想你,像是回到了媽媽的懷抱。」
慕容傷涼涼瞟了秦嫵一眼。
「它不是我的崽。」語氣冷漠無情,六親不認。
一邊說著,一邊毫不客氣把小金蛇拽出來,抓在手裡捋了一遍。
嘶,看著都疼。
秦嫵:……小金是不是有受虐傾向?
整天被他像根破繩子似的扯來扯去的,居然還那麼思念他。
離開他,整條蛇都鬱鬱寡歡。
別說,還挺有古早言情文女主的潛質。
它要是能化形的話,這都是一出虐戀了。
秦嫵嘿嘿笑了笑,用胳膊捅了捅慕容傷,壓低聲音。
「攝政王的蛇毒就是被它咬的。」
慕容傷戳戳小金蛇的腦袋。
罷了,這東西也算排上了用場。
交待秦嫵,先解掉血瞳金蛟的毒。
他遞了一個小盒子過來,裡面有一個圓滾滾的藥丸,很像巧克力豆。
「給他吃這個。」
秦嫵看了看盒子裡的巧克力豆,又看了看慕容傷。
「老實說,你是不是隨便找了點沒用的東西搓成糰子,又加了點你的血?」
鬼面人:「你覺得呢?」
秦嫵:……我覺得?我覺得這是一門可以發家致富的買賣!
鬼面人抬腳往前走,氣息有些悶。
「我還有事。」
秦嫵抓住他的衣袖,眼睛亮晶晶的。
「我也有事告訴你!我昨天出門的時候,救了楚霄越。他答應跟我退親啦!」
鬼面人腳步慢下來,橫了她一眼。
「是麼?」
身上莫名沉悶的氣息,倏然間就散開了。
秦嫵抱起他的手臂,嗯嗯點著頭。
「對啊!是不是很開心,你可以去跟我爹提親啦。」
鬼面人:「……」
秦嫵突然問:「你昨夜是不是過來找我了?」
然後沒找到人,發現她跟未婚夫出門了。
所以今天一見面,就總覺得他氣場有點冷,話語有點涼。
鬼面人移開視線。
平聲道:「沒有。我最近很忙。」
秦嫵彎著笑眼,「沒有就好,不然你來找我,卻沒看到我。我心裡該多難過呀。」
鬼面人:「……」
秦嫵抱著他手臂撒嬌。
「帶我走吧,我不想住在這裡了。」
呼吸著這片王府的空氣,她都感覺到自己身上「秦氏」的氣息洗都洗不掉了。
明明她還是個嬌嫩的美少女。
鬼面人:「楚霄越現在不敢動你。」
——顏太妃敢。秦嫵的身份只怕已經曝光了。
秦嫵:「可我不想看到他!」
我不想做作業!
慕容傷摸摸她的頭髮。
→
「三天後就是太后壽宴。到時候我帶你進宮看熱鬧。」
秦嫵亮起眼睛。
「你都安排好了?」
慕容傷點頭。
於是秦嫵也就不再鬧著要跟他一起回去了。
雖然嘴上不說,但這人對於報復顏太妃還是挺有執念的。
之前那個雨夜,都差點把自己整精分了。
所以,對於他的大事,秦嫵表示支持。
「那你別忘了接我哦。」她揮著手手道別。
。
日影西斜,隨著太陽落山,暮色四合,天氣逐漸涼爽。
攝政王主院內,燭影搖曳。
秦嫵面色格外凝重。
此時此刻,她把手放在楚霄越的左手脈息上。
攝政王大人的左手上,蓋著一條薄如蟬翼的絲帕。
這是秦嫵堅持的。
男女授受不清嘛,解毒也得避嫌的。
他那左手昨天被蛇咬了,腫得青黑一片,大豬蹄子一樣。
雖然今天消下去了很多,但是看到那隻爪子,秦嫵就想到昨晚的畫面。
影響她發揮醫術。
楚霄越大刀闊斧地坐著,陰沉冰冷的目光落在秦嫵面上。
「如何?」
秦嫵沉吟片刻。
盲眼大夫給楚霄越診脈,診了好幾分鐘。
她在心裡已經數了一百個數了,應該差不多了。
秦嫵把手收回來,滿臉正經嚴肅。
「王爺,你這身體……」她拉長了聲音。
楚霄越,以及對面,那穿著青衣,腦後帶著白綾的青年醫者,都朝她看過來。
秦嫵才摸著下巴,做出思量的模樣。
「……王爺有點腎虛啊。」
她懂個屁的診脈。
要不是現在時機不合適,她能直接給楚霄越診個喜脈出來。
楚霄越額上青筋爆了爆,臉色發青,眼看著要發作。
旁邊坐著的青年醫者,蘇劍清開口。
「秦姑娘說的沒錯,王爺的確有點虛。畢竟中了那樣的藥,身體被掏空,也是情有可原的。」
「好好的將養一兩個月,也就恢復了。」
楚霄越:「……」
秦嫵輕咳一聲,做到這裡,也就差不多了。
哪天真混不下去了,她就搬個小馬扎,去天橋上貼……呸,去天橋上給人算命。
指定生意紅火。
她目光轉了轉,落在攝政王手邊的一個茶碗上。
「能把那個給我麼?」她開口,一臉嚴肅地問。
楚霄越蹙了蹙眉,卻還是把茶碗遞了過去。
秦嫵把裡面的茶倒了,從袖子裡滑出一支小匕首。
「王爺,借點你的血解毒。」她端著一張正經科學研究的臉開口。
這一招,是跟旁邊那位醫師學得。
她總不能說,我啥也不懂,我啥也不會,我回去還得對著師兄給的藥方,翻參考書吧?
楚霄越:「……」
額上青筋再次爆了爆。
那茶碗裡的茶水都沒洗乾淨呢,就這樣直接盛血?
怎麼看,這女人都非常不靠譜。
昨夜破廟裡她搞得那個拔罐,肯定是瞎貓碰上了死耗子。
那個所謂的罐,就是個竹筒,還是乞丐喝水用的,在蠟燭上燎得黑不隆冬。
——秦嫵這女人說是要消毒。
不能想,只要一想昨夜,他腦殼子就要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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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啦來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