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怎麼了,她就這麼鬼使神差的問出了這麼一句話。
問完就發現不對勁了,屋內的空氣似乎都陷入了凝固之中。
顧妗姒渾身都僵硬了,她為什麼要問這種非常有誤解性的問題啊!?
「你今天累了,早些休息。」靳閆容緩緩站起身來,手掌輕柔的捏了捏顧妗姒的臉頰便是要離去。
「……」
「別胡思亂想,無論你是何種模樣,朕都心悅你。」
靳閆容說完這句話就轉身離去了。
留下顧妗姒茫然坐在軟椅上不知所措,大約是不知皇帝這番話是什麼意思吧?
其實她的問話早就有了答案。
原著之中的貴妃惡事做盡,幾次三番的僥倖逃脫,皇上難道就真的毫無察覺嗎?
又或者是早已深知顧妗姒的醜惡,卻依舊聽之任之。
「唉……」
顧妗姒想著想著頓時有些憂愁的嘆了口氣,有些疑惑的扭頭看向夏桃道:「你說咱們的皇帝是真傻還是在裝聾作啞?」
夏桃:「???」
她有些迷茫震驚,帶著幾分緊張和小心翼翼的看著顧妗姒詢問道:「娘娘,莫非二小姐跌下馬的事真是您做的?」
「……」
「皇上是不是傻我不知道,但是本宮看你怕是個腦子不清醒的傻子。」
「愁死本宮了唉……」
顧妗姒擺手把夏桃趕出去了,自己則是挨著軟榻閉上了眼眸。
穿著這麼一身富麗堂皇的衣裙一天,可真是把她給累壞了,也不知春雨跟著楊將軍去回話,得要什麼時候回來。
次日一早,皇上的儀仗隊伍便是又回宮去了,顧妗姒自然也在列,原以為能出宮玩玩很是興奮,搞半天就是從這個宮走到了那個宮,沒什麼新鮮的。
回到同心殿之後她就蔫兒了。
梳妝都懶的梳了,撐著下巴隨意挽起髮髻癱在了貴妃椅上吃葡萄。
皇上心念著她,許是覺得她在行宮靳元泓的面前受委屈了,這幾日什麼好東西都往同心殿送。
這會兒她跟前擺著的,不正是內務府趁新鮮送來的冰鎮葡萄嘛?
「娘娘,賢妃娘娘領著蘭嬪一道朝著同心殿來了,說是要邀娘娘一同去看望意妃。」夏桃站在顧妗姒面前柔聲說道。
「意妃病好了?」顧妗姒拿葡萄的手一頓,有些意外的詢問道。
「聽說是能下地了,眼瞧著是要好了。」夏桃忙回道。
「看來是想開了。」
柳家那位三爺到底是沒保住,定了來年立春處斬,算是給柳家一個薄面。
意妃病了這麼些日子如今可算是見好了,那就說明回過精氣神來了,這可是好事,說什麼也得去看看。
「給本宮梳妝。」顧妗姒頓時起身喚道。
說是梳妝也不過是換了身衣裳,添了幾件首飾罷了。
賢妃和蘭嬪到同心殿內的時候,顧妗姒就已經收拾好了。
挪步從內走出來的時候,身若扶柳無所依,搖曳多姿盡顯婀娜之態。
便是穿著這般素色長裙也遮掩不去她那滿身的風華,這樣一位嫵媚動人妖艷無比的女人,莫說是男人喜歡,便是她們做女人的,都忍不住讚嘆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