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閆容忙完了政務來到慶鸞宮的時候,就發現慶鸞宮上下都如此安寧,這可一點都不像貴妃的作風。
「皇上,娘娘在內殿等候皇上。」春雨和巧月幾人在大殿門前迎接。
「……」靳閆容心頭微動,帶著幾分疑惑。
那邊彩雲和夏桃幾人,早就哄著榮安公主退下了,看著這架勢明顯是貴妃早有吩咐?
靳閆容踏步對著海慶擺了擺手,獨自一人大步走入了大殿之中,隨著他走進去,春雨幾人笑著關上了門,如此識趣的全都退下了。
靳閆容心中越發疑惑了,捏了捏手指指腹,朝著內殿方向走去。
才剛剛走進了內殿之中,他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酒香,伸手掀開遮擋的紗簾,就看到了腳邊滾著的酒罈,顯然是故意擺著的,抬眼看去看到了那內殿空地之上已經鋪上了厚重的毛毯。
而在那柔軟的毛毯上躺著一位女子,身上裹著狐狸毛裘襖,露出了個小腦袋,細嫩的手腕略微抬起。
手中端著一個酒盞,遙遙望著他笑道:「皇上~」
那嬌媚柔軟的嗓子,叫的靳閆容心頭猛地一顫。
他從未見過貴妃醉酒之態。
今日一見,才知什麼叫勾人心弦。
……
這一夜靳閆容醉了個徹底。
那內殿鋪著的毛毯被蹂躪的不成樣子。
次日顧妗姒起身的時候,都還能聞到那酒香的氣味。
春雨和彩雲幾人收拾了半日任是覺得面紅耳赤。
再看看靳閆容,去上朝的時候還有大臣疑惑拉住了海慶詢問:「皇上最近可是有什麼煩心事?為何會這般醉醺醺的來上朝?還請海公公告知一二。」
他們也好小心一些,可別不小心說錯了什麼話,惹得皇上不悅。
誰知海慶笑盈盈的擺手道:「大人請放心,皇上今日心情好著呢~」
???
這下他們可更疑惑了。
心情好還能喝成這樣?
旁人還想多問,海慶卻是笑而不答了。
接連幾日,皇上都往慶鸞宮跑,並且跑的非常的殷勤,像是恨不得早早批閱完了奏摺就去找貴妃去了,可把良妃等人給氣壞了。
這日良妃早早打聽了皇上的行蹤,先一步準備去宮道『偶遇』。
誰知今日皇上臨時有事改道了,竟是接上了貴妃去看戲了。
良妃撲了個空,心情正鬱悶的時候,在回去的路上遇到了躲在花園涼亭里哭的蘇昭儀。
「嬪妾參見良妃娘娘。」蘇昭儀原以為這旁晚,已是快天黑了,此地肯定是沒人,又看到了一些事物突然想念以前未曾入宮的日子,再看看現在自己過的如此悽苦,心中頓時難受無比。
反正也沒人,就嗚咽哭了起來。
就想哭兩下發泄發泄。
誰知就被良妃撞上了,嚇得蘇昭儀驚慌跪下。
自上一次被貴妃責罰之後,滿宮上下再無一人敢與她來往的。
「原來是蘇昭儀呢?」良妃看著那膽戰心驚跪在地上的蘇昭儀有些好笑,抿唇道:「蘇昭儀這是因為何事哭的這樣傷心?」
「嬪妾一時失態,還請良妃娘娘恕罪……」蘇昭儀緊張的捏住了繡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