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月和春雨幾人連忙轉身,看著那披著裘襖大步走入宮內的皇上還有些不太適應。
巧月在蘇昭儀身邊伺候那麼久,就沒見過皇上去兩次,現在到了慶鸞宮了,成天都能看到皇上來,不免有些不習慣的,之前在養病無需在意。
現在身子好了,自然要跟著伺候主子了。
靳閆容踏入正殿內,看了一圈慶鸞宮之後挑眉道:「朕瞧著慶鸞宮像是多了人?」
「皇上。」顧妗姒從內室走了出來,抿唇看向靳閆容道:「皇上觀察的很仔細,連臣妾身邊多了人都能看出來?」
「小東西。」靳閆容伸手把顧妗姒拉入了懷中,顧妗姒抬眼就能看出靳閆容臉上帶著幾分疲倦。
靳閆容抱緊顧妗姒,伸手揉捏著她的臉道:「朕讓你得空帶著榮安來,你倒是好了,直接把榮安丟給朕就不管了?」
他帶著幾分委屈難受,埋首去了顧妗姒的脖頸間,輕咬了一口道:「也不來看朕……」
顧妗姒略微低頭,推了推靳閆容的腦袋說道:「臣妾帶著榮安那麼久,如今叫皇上帶著幾天怎麼了?」
顧妗姒故作生氣的伸手捧住了靳閆容的臉說道:「怎麼?皇上不高興了?」
「沒有……」靳閆容抱著顧妗姒的手緊了緊,眯眼看著她,目光落在了修長的脖頸,嬌艷欲滴的紅唇上,忽而露出了幾分笑,語調溫柔詢道:「朕帶著榮安這麼久,可有什麼獎勵?」
「皇上想要什麼獎勵?」
「想要你。」
「……」
顧妗姒登時便是紅了臉,帶著幾分嬌羞嗔怒伸手推了推靳閆容的身軀道:「皇上總這麼不正經。」
說著站起身來說道:「臣妾要去洗漱,皇上先坐會兒。」
靳閆容彎唇看著顧妗姒笑,眸中帶著深情柔和之色,看著顧妗姒走了,才叫人進來伺候自己脫去了外衣。
春雨和巧月幾人端著熱茶來給皇上添茶,難得在慶鸞宮內瞧見了個新人,靳閆容上下看了巧月一眼並未說什麼,等到人下去了海慶才道:「皇上,奴婢叫巧月,原是秋水殿蘇昭儀身邊的人。」
「蘇昭儀……」靳閆容想了想,實在沒什麼印象,抬手扶額道:「既是秋水殿的人,怎會到了貴妃身邊?」
「皇上您忘了?」海慶訕笑著說道:「秋水殿的蘇昭儀前些時候來找過皇上,說的就是這個巧月。」
海慶簡單跟靳閆容說了一下巧月的事,隨後道:「沒想到巧月姑娘會來了慶鸞宮。」
靳閆容聽完,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說道:「若是這麼說,這個巧月不是個什麼好的?」
海慶連忙低頭:「這,奴才就不清楚了……」
靳閆容看了海慶一眼讓他退下了,顧妗姒回來的時候,靳閆容已經躺去了床上。
顧妗姒裹著裘襖出來,走去床榻邊的時候就被靳閆容拉入了懷中,伸手愛撫的觸碰著她的臉頰道:「姒姒真是讓朕好等……」
「皇上~」顧妗姒縮了縮脖子,帶著幾分柔媚看著靳閆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