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春雨像是有些不放心又道:「奴婢就在外頭候著,娘娘您有事喚奴婢便好。」
顧妗姒應了一聲,等聽著春雨像是退去了門外,才心驚膽戰的抱著花瓶扭頭看向了站在自己面前的靳閆容。
不是去長春宮的人?
為什麼會來這裡的啊!?
靳閆容伸手要拿走顧妗姒懷裡抱著的花瓶,顧妗姒趁機伸手捏上了靳閆容的臉頰,扯了扯驚嘆道:「真的是皇上啊?」
靳閆容被顧妗姒這反應逗笑了,拽走了她手中的花瓶放去了桌上,熟練無比的把人抱去了懷中,低頭看著她笑道:「不高興朕來?」
「是沒想到皇上會以這種方式來……」顧妗姒指了指窗戶,有些傻了。
「皇上怎麼進來的?」
「翻牆。」
「……」
為何能說的如此熟練?
靳閆容抱著顧妗姒往床上走去道:「以後不許滅燈,太黑了朕不好爬。」
顧妗姒:「……?」
聽著您這意思,還要長期為自己打算的意思?
顧妗姒坐去了床上,有些古怪的盯著靳閆容道:「皇上不應該在良妃宮裡嗎?為何……」
「怕你多心。」靳閆容抱著顧妗姒坐在床榻之上說道:「朕納良妃只因為諾言,是朕欠她的,無關感情。」
靳閆容為太子之時,曾借南宮玥之手除掉了對手。
他答應了南宮玥的一個要求,此番南宮玥回來討要,靳閆容原想給她郡主之位。
卻不想南宮玥什麼都不要,只要一個妃位。
這便是良妃的由來。
靳閆容抱著顧妗姒,有些流連的蹭了蹭她的脖子說道:「妃位已給,諾言兌現,恩情也了卻。」
他親了親顧妗姒的臉頰道:「她若想在後宮待著便待著。」
「只是失蹤五年歸來只求妃位。」靳閆容眸色略微沉了些許笑道:「不知為的是什麼,朕怕你多心,擔心你受欺負。」
「所以皇上大半夜翻窗來哄臣妾呢?」顧妗姒轉身埋首進了靳閆容的胸膛之中,忍不住露出了幾分輕笑。
「也不是。」靳閆容認真看著顧妗姒道:「是想你了。」
嘶。
真的太撩了。
看看這深情看著你的俊美男子,薄唇勾著笑,眼眸之中盛滿了愛意。
眼睛裡滿滿都是你呀。
顧妗姒仰著頭親了親靳閆容的唇邊,眯著眼笑道:「皇上不怕被發現嗎?」
「朕讓海慶頂著呢。」靳閆容親著顧妗姒的唇道:「天亮再回去便好了,朕想你……」
「呀,你別亂摸……」
「姒姒。」
她愛極了那低沉纏綿的一句姒姒。
每每聽著都覺得心下輕顫。
她曾以為是最虛無縹緲的東西,現在好像就讓自己抓在手裡,纏繞著她,讓她真切感受到了。
顧妗姒再醒來的時候,身邊早已不見靳閆容的身影,不知是在何時離去的。
她笑著抱住被子翻了個身,忽而看到枕邊留下的一枚玉扳指,翠綠的顏色,上面鑲著金色的一圈,上頭還有紅色點翠的裝飾。
「娘娘,您醒了嗎?」春雨在外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