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政殿內,靳閆容沉著臉坐在主位之上,旁邊坐著皇后和貴妃兩人,這殿內的氣氛可是嚴肅的很。
柳沁意在踏入了殿內的時候,心中忽然就生出了一種感覺,她這一腳踏入的就是她的死局。
柳沁意身軀有些顫抖,狠狠咬牙壓下了心頭的恐慌上前俯身道:「臣妾參見皇上,皇后娘娘……」
靳閆容手中茶杯猛地摔在了柳沁意的腳邊,怒聲罵道:「你這毒婦!還不給朕跪下!」
「皇上息怒。」柳沁意被那茶盞摔碎的聲響驚得渾身一抖,眼中帶著淚水撲通就在殿前跪下了,仰著頭看向靳閆容道:「臣妾是被冤枉的,皇上明察啊!」
「朕說你做了什麼嗎?你就開始喊冤了?」靳閆容神色帶著幾分猙獰,盯著意妃半響冷笑道:「你倒是迫不及待的想給自己脫罪。」
「難怪還企圖陷害貴妃,你好大的膽子!」靳閆容說著這話的時候,那額頭上的青筋都鼓起了。
「皇上,臣妾不懂皇上您在說什麼……」柳沁意顫抖著嘴唇道:「臣妾與貴妃娘娘無冤無仇,又豈會陷害貴妃?」
「好。」靳閆容氣笑了,指著柳沁意道:「死到臨頭了你還不知悔改是吧?」
靳閆容直接抓起了桌上的小墜子,猛地摔在了柳沁意的面前,那小巧的銀墜子正正好落在了柳沁意的腳邊。
她低頭看著那甩在地上的小墜子有點發懵。
靳閆容冷聲詢問道:「朕問你,此物是不是你邀月宮的東西?」
柳沁意張了張口,有些顫抖的說道:「此物是臣妾的,可是臣妾早在幾個月前就將此物賞給了身邊的奴才,難道賞東西也有錯嗎?」
「你倒是大方承認了。」靳閆容扯了扯嘴角冷笑道:「此物是宗至乾在貴妃的慶鸞宮圍牆下撿到的,你來跟朕說說,你邀月宮的東西,怎麼會去了慶鸞宮?」
「皇上……臣妾不知道,臣妾真的不知道啊!」柳沁意仰頭,眼中滿是驚慌和淚水。
「這東西臣妾早賞給了奴才,又怎麼會知道……」柳沁意哽咽的泣不成聲,仿佛像是受了天大的冤枉和委屈。
「那意妃你且說說,這墜子你是何時何地賞給了哪個奴才?」皇后略微抬了抬下巴,本著將此事查個清楚明白的態度詢問道。
「就是在一個多月以前,臣妾將此物賞給了楚延。」柳沁意說著頓了頓,慌忙開口說道:「定是楚延陷害了臣妾,跟臣妾沒關係啊,臣妾是被冤枉的——!」
「楚延?」靳閆容眉頭一皺,對這個名字像是有些熟悉。
「朕急著此人不是貴妃宮裡的嗎?」靳閆容神色略微一頓看向了顧妗姒。
「皇上有所不知,那楚延犯了事被貴妃趕出了慶鸞宮,臣妾對此事倒是略知一二。」顧妗姒低著頭不知作何解釋的時候,旁邊的皇后倒是開了口,只是這說話的樣子像是有幾分故意嘲弄貴妃的意思。
「早前意妃將楚延帶在身邊可很是招搖,楚延此人相貌出眾,便是臣妾也是多關注了兩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