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同心殿給朕封死了!誰都不許進出!」靳閆容怒吼著撂下了這麼一句話甩袖離去。
「嗻……」海慶頭都是痛的,慌忙追上了皇上的腳步跟著離去了。
皇后前腳剛走,後腳李金喜就跑到顧妗姒跟前報告去了:「娘娘,小安子剛從外頭回來,說是瞧見皇上在殿外待了好一會兒!」
顧妗姒喝了口茶,淡定的抬眼道:「在就在唄。」
「娘娘!」李金喜瞪著眼道:「只要娘娘一句話,奴才這就去把皇上請來。」
「嗤……」顧妗姒聞言頓時嗤笑一聲,將手中茶碗放下,舒舒服服的往後一躺道:「這天下都是皇上的,皇上愛去哪就去哪本宮可管不著。」
「人都走了顯然是沒想來同心殿的,本宮為何要去追?」
「……」
這話說的李金喜瞬間啞口無言,哪能這麼想啊!!!
顧妗姒就這麼瀟灑自在的在殿內宅了兩天,別說是去給皇上請罪了,她竟是連提都不提一嘴的。
就在同心殿上下死心的時候,事情卻莫名的出現了轉機。
接連下了兩天的雨,今兒可算是放晴了。
顧妗姒也難得沒規矩的梳妝打扮,隨意挽了個髮髻,在殿外走動,瞧著院子裡開的嬌艷的花朵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
她才一扭頭,就看到李金喜狗躥似的,從門外躥了進來欣喜慌忙的喚道:「娘娘!皇上朝著同心殿來了!」
顧妗姒心猛地一抖,有些驚愕瞪大了眼眸:「皇上!?」
「……額,皇上又走了。」
那明黃的龍攆,就這麼大刺刺的從同心殿的門前走過去了,根本停都不帶停的離去了。
顧妗姒:「……」
在她轉身坐下,準備勉為其難的拿起毛筆塗塗畫畫的時候,李金喜又跑進來了。
「貴妃娘娘,皇上又來了!」
「……」
「又走了……」
李金喜站在同心殿門前有些摸不著頭腦,這回他不走了,就這麼死死的蹲在殿門前,瞧著那龍攆遠去,也不知是上哪兒轉了一圈蹬蹬蹬又朝著同心殿來了。
「娘娘……」
李金喜還未開口,顧妗姒猛地就把手中毛筆一丟道:「皇上又來了是吧!?他有完沒完啊!」
顧妗姒煩的不行,當即揮袖道:「去,把同心殿的門給本宮堵上,堵死了!皇上來了也不許開不許傳報!他愛過幾次過幾次,還給本宮玩三過宮門而不入。」
「戲弄誰呢?啊?」
「有病!」
「……」
李金喜垂著頭大氣不敢出,看著自家娘娘那掀翻的磨盤,忙不迭的跑了出去,當真是關上了同心殿的大門,喚人拿過粗壯的柱子給抵住了。
就在靳閆容指揮著抬轎輦的第四次轉到同心殿宮門前的時候,赫然就瞧見了那緊閉的殿門,門口連個小太監都沒有。
就差在門上貼著『不待見』三個字了。
靳閆容猛地坐直了身軀,原本的悠閒霎時消失了個乾乾淨淨。
「貴妃這是何意?啊?」靳閆容停在同心殿門前,盯著眼前緊閉的宮門,扭頭瞪著海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