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得武藝過人。」尤夏打量著面前站著的靳清歡道:「本殿自幼體弱,雖有習武卻也只是強身健體,不及本殿的皇兄武藝過人,怕是不能叫小公主一見了。」
「那你皇兄為何沒來?」靳清歡有些不樂意的皺眉。
「……」尤夏臉色微微僵住,他的皇兄自然是因為要爭奪儲君之位,不能離開臨沂,否則讓人有了機會豈不是要糟糕了。
顧妗姒聽靳閆容說了一些,臨沂國的皇子會來,其實就是給自己拉贊助商懂吧?
臨沂國強盛不錯,臨沂國皇帝的幾個兒子各個都有本事,絕非等閒之輩,別人是愁自己的兒子平庸無能,而臨沂國卻是完全相反,皇子們野心極大,各個有本事有抱負的。
因此臨沂國皇帝久久未能決定將儲君之位交付給誰,原本是想推遲一些,誰曾想那些個兒子以為父皇這是要考驗自己,結果一個比一個狠,玩了命的做出成績讓父親看。
也正是因為如此,才會出現臨沂國今日強盛的現象,周邊的小國接二連三的被吞併,土地擴建,軍隊數量龐大增加。
這尤夏算是最弱小的一個皇子,但是他的頭腦卻非常靈活。
在得知無法從自家兄弟手上搶食之後,就把目標放在了大朝國的身上,才有了今日這赴會大朝國一事。
「清歡,不得無禮。」靳歆昭喚住了靳清歡,笑著將靳清歡拉入自己身後,端著酒杯對尤夏微微抬手道:「尤夏皇子,請。」
「願賽馬大會尤夏皇子能旗開得勝。」靳歆昭抿唇抬手將杯中清酒一飲而盡。
「多謝榮安公主。」尤夏有些意外看了靳歆昭一眼,喝下酒望著靳歆昭和靳清歡二人離開的方向若有所思。
這一場宴會進行的極為安逸,仿佛兩國已經友好的成了一家人似的。
顧妗姒久坐不住,中途就已經離開了,讓如貴妃代為作陪,自己則是回了鳳鸞宮早早歇下了,自然也不知道後面有貴女獻舞,尤夏皇子多次對靳清歡示好的事情了。
次日一早顧妗姒才得知,尤夏皇子邀靳清歡共游京城。
「臨沂國這是什麼意思!?」顧妗姒頗為震驚,當即便是讓人去把靳殷初給叫來了。
「兒臣見過母后。」靳殷初俯身行禮。
「阿初,尤夏皇子要清歡陪同游京城之事,為何不早來告訴本宮?」顧妗姒深吸一口氣盯著靳殷初道:「清歡是你妹妹!那臨沂國的虎狼之心昭然若揭,你竟還不護著清歡?」
「母后恕罪。」靳殷初一愣,連忙俯身拜道:「兒臣有阻撓之意,但是長姐應下了……」
「她陪著清歡一起同尤夏皇子游城。」靳殷初默默低頭說道:「兒臣以為,長姐此意定是有心,這才不曾極力阻撓。」
「臨沂國可真是好大的本事,入京兩日便要本宮兩位公主作陪,真是厲害。」
顧妗姒冷笑一聲,眸中閃過冷意。
看著靳殷初擺手說道:「是本宮著急了,你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