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你我夫妻多年,現在這事還要瞞著臣妾嗎?」顧妗姒拽著靳閆容的手問道:「你瞞著孩子們不說也就罷了,對臣妾也要瞞著?」
「姒姒……」靳閆容像是有些無奈。
反手握住了顧妗姒的手說道:「朕不是一定要瞞著你,是現在情況太複雜一時半會兒說不清楚。」
顧妗姒望著靳閆容半響,才微微鬆開了握著靳閆容的手道:「臨沂國定不是單純的來觀光遊覽的,若非有所圖謀怎會這樣巴巴的要來。」
顧妗姒緊盯著靳閆容道:「……是不是跟孩子們有關?」
靳閆容拉住了顧妗姒,柔聲安撫道:「姒姒,你別著急,朕豈會叫你叫孩子們失望的?」
「果真是為了和親來的!?」顧妗姒瞬間不淡定了,在看到靳閆容隱瞞此事不宣揚的時候,顧妗姒就已經有了猜測,臨沂國現在的態度不知是強敵還是盟友。
「靳閆容,你若敢叫我的女兒去和親,我就跟你拼了!」顧妗姒霎時紅了眼眶,猛地拽住了靳閆容的手嘶聲說道。
「姒姒。」靳閆容忙抱住了顧妗姒柔聲安撫道:「瞎說什麼呢?朕豈會如此無情?那也是朕的孩子!」
「臨沂國郡王嗜殺殘暴,以武治國註定長遠不了,一時的強盛代表不了什麼,若朕為求一時安穩犧牲自己的孩子,那朕成了什麼人了!?」
靳閆容環抱著顧妗姒沉聲說道:「朕的確有與臨沂國結交之心,但是若是要朕的女兒和親那是斷然不許的。」
他抱著顧妗姒安撫道:「別擔心,朕自有應對之法。」
許是靳閆容的安撫,讓顧妗姒心情平復了一些,靳閆容雖是不想跟臨沂國硬碰硬,若臨沂國當真不饒人,那也不是不能一戰的,究竟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靳閆容如今擔憂的是,一旦開戰那必定受苦的就是百姓,江南歷經戰事用了多年才恢復了昔日繁榮。
好不容易叫百姓安定,天下太平。
若開戰了,又是一片生靈塗炭。
作為君王當然不願看到這樣的畫面,所以靳閆容才會答應讓臨沂國來訪,究竟如何相談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皇上,臣妾只要皇上記著。」顧妗姒抬眸看向靳閆容道:「孩子就是臣妾的命。」
「朕知道。」靳閆容拍了拍顧妗姒的後背低聲說道:「朕會處理好,不必為此憂心,你手怎麼這樣涼?」
「來人!拿暖爐來。」靳閆容捂著顧妗姒的手,扭頭喚了人取來了暖爐放入顧妗姒的手中。
「這才入秋你就這樣畏寒,冬日該怎樣難熬?」靳閆容將顧妗姒的手放入了自己的胸口,望著顧妗姒眼中滿是心疼之意,微微低頭額頭抵住了顧妗姒的額頭柔聲說道:「那幫庸醫,怎麼就醫不好你的身體。」
「臣妾沒事。」顧妗姒閉著眼睛笑著說道:「冬日臣妾不出門便是,屋內多放幾個暖爐便是,不是什麼大事。」
「臨沂國之事,皇上定要上心……」顧妗姒語調沉重囑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