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閆容咬了咬牙道:「跟朕喝茶還讓她氣上了!?好好好,那便讓她自個兒待著去吧!」
海慶看著萬歲爺當場甩袖離去傻眼了。
這,是不是哪裡不對……
如妃出了這麼大事皇上連去都沒去一下,轉頭讓敬事房撤了牌子,說是如妃身虛體弱讓她好好養著。
這不擺明了是失寵了嗎?
「皇上脾氣這麼大呢?」顧妗姒聽了此事頓時受驚不小,手上捏著葡萄乾很是驚訝的看向春雨道:「他小老婆都暈了也沒去看一眼啊?」
「嘖嘖嘖,看來以後我得小心一些。」顧妗姒滿臉感嘆的說道。
「娘娘,李金喜那邊都已經安排妥當了,沒出什麼紕漏。」春雨對自家主子胡言亂語什麼的已經免疫了,自顧自的站在一側說道:「奴婢交代了他小心些,應該不會有問題。」
「噢……」顧妗姒心不在焉的應著,這日子未免太無聊了,她倒是希望出事。
趕緊來個人害她一下啊!
宮斗什麼的,來的更猛烈些吧!
祖國的花朵需要經歷風雨的摧殘,才能茁壯成長!
「娘娘,不好了!」顧妗姒端坐在桌邊,真舉著琉璃杯盞對著亮光眯眼打量,便是瞧見了夏桃匆忙跑進來的身影。
「李金喜讓皇后娘娘綁了,不知是誰從李金喜的住所搜出了娘娘您的錦帕,如今宮裡都在說那李金喜與娘娘您有私通之嫌……」夏桃顫聲看著顧妗姒說道。
「如今叫皇后娘娘查出了李金喜乃是娘娘您派人塞進去的,便說是娘娘為了方便二人見面,才將人塞入侍衛所的!」夏桃說著就開始掉眼淚了。
「怎麼會……」春雨震驚了,慌忙在顧妗姒的面前跪下說道:「娘娘,奴婢真的已經做的很小心了……」
「如今可怎麼是好,那該死的李金喜莫不是趁我等不注意的時候,偷藏了娘娘的錦帕?」
「各宮娘娘們都去景仁宮了,娘娘您快想想辦法啊……」
「……」
顧妗姒往軟榻上一躺,抬眼看著面前哭喪著臉跪著的春雨和夏桃兩人道:「哭什麼哭?本宮能看上李金喜那個狗奴才嗎!?要潑髒水也不動動腦子。」
「咱皇上丰神俊朗如天神下凡,長的如此好看本宮不睡?李金喜算個什麼東西,還私通!?」
「哈哈……簡直笑死個人。」
「皇上可不像那些個潑髒水的人蠢笨,定然能查出真相,也明白本宮對皇上痴心一片,決然看不上那些個歪瓜裂棗。」
「……」
門外怒氣沖沖剛要推開門的靳閆容僵住了手,那扭曲狂怒之下的面容,在聽到貴妃這麼幾句話之下,突然詭異無比的彎唇笑了起來。
丰神俊朗呢?
嗯……
夸朕好看呢?
貴妃對朕痴心一片?
靳閆容霎時展開了笑顏,勾起的唇角透著幾分飄然愉悅之意。
目睹全程的海慶:???
皇上!您清醒一點啊!
咱們是來興師問罪的,這門都還沒進呢!
「奴婢叩見皇上!」等到靳閆容飄飄然的走進來的時候,才驀的將屋內三人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