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有這樣好的脂粉,再配上淑妃娘娘贈的香……」
「此次娘娘隨皇上去春獵,定能一舉奪得皇上聖寵。」
秋英低著頭滿口讚嘆說道,華妃聽了這樣的話自然是開心的合不攏嘴了,捧著那脂粉笑了笑說道:「可別忘了,此次春獵皇貴妃也是要去的。」
華妃抹了一些脂粉,語調有些酸澀說道:「皇上的聖寵哪能輪得到本宮。」
屋內幾位宮女連連寬慰,叫華妃別說這樣喪氣話。
又讚嘆了脂粉的好,說了華妃用了這脂粉簡直美若天仙芸芸之類誇讚的話語,也是說的華妃相當受用。
春獵前一日。
春雨和巧月兩人商量著去春獵應該怎麼安排,該帶上什麼東西自然都要準備妥當,等到這些準備好了剛拿著單子去找皇貴妃進行最後一次核驗的時候。
就看到外面彩雲匆匆走了進來,對著顧妗姒俯身拜道:「娘娘,玉芙宮出了點事情……」
「華妃娘娘她……」彩雲有些古怪皺眉道:「娘娘您快去看看吧。」
「怎麼回事?」顧妗姒一頭霧水,這好端端的玉芙宮出了什麼事?
「華妃娘娘的臉上突然長起了紅疹子,太醫已經在內檢查了,娘娘還是別入內去了。」顧妗姒帶著人到了玉芙宮的時候,就聽到了殿內華妃那哭天喊地的叫嚷聲,聽著都嚇人。
「好端端的怎突然長出了疹子?」顧妗姒冷聲叱責道:「這玉芙宮的奴才是怎麼伺候主子的?」
「娘娘……」說話間殿內王安民已經出來了,脫去了白手套丟去了旁邊,這才上前對著顧妗姒俯身拜道:「微臣見過皇貴妃。」
「華妃情況如何?」顧妗姒收斂了神色,看向王安民詢問道。
「微臣查驗過,華妃娘娘並無大礙,應是用的脂粉香料不當導致皮膚過敏引起的紅疹子,稍加用藥大約六七天就能消除。」王安民連忙說道:「只是不能用手去觸摸,否則容易留下疤痕。」
王安民有些無奈的看了一眼殿內說道:「華妃娘娘情緒過激,恐怕還得請娘娘多加勸說兩句才是。」
顧妗姒一聽華妃只是過敏了也跟著鬆了一口氣,別是什麼會傳染人的麻煩事就好。
春雨還是擔心華妃的病,最後也沒讓顧妗姒入內,只隔了一張屏風與華妃說話。
華妃躺在屏風後的床上,看到顧妗姒入內頓時就忍不住哭訴了起來道:「娘娘!您要為臣妾做主啊!是有人要害臣妾!是有人故意不想讓臣妾去春獵的!」
「華妃,你說這話可要有真憑實據的,隨口污衊本宮可是要定你的罪的。」顧妗姒皺眉止了華妃的話頭。
「嗚嗚嗚……」華妃一聽哭的更厲害了,捂著臉坐在床邊哽咽道:「我這幅樣子,還怎麼去春獵……」
「以後總歸還有機會,如今你該聽從太醫的醫囑,好好保養身子,將臉上的東西弄好。」顧妗姒略微嘆息說道:「否則你這幅樣子,可怎麼伺候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