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亦瑜伸手捏住了顧妤柔的下巴,面色溫柔的摩擦著她的下巴笑著詢問道:「本王要你帶的東西,帶來了嗎?」
顧妤柔撐著手臂坐起身,也不顧自己身上什麼都沒穿,就這麼放浪的跨開腿坐在靳亦瑜的身上,
故作惱怒的扯住了他中衣的領子,咬牙怒瞪著他說道:「你是不是根本不是想我了,就是惦記著那點東西!?靳亦瑜你可不能把我當棋子。」
「我怎捨得?」靳亦瑜握住了顧妤柔的腰身,垂眸看著那在自己眼前晃蕩的小白兔眯了眯眼。
「看來是本王沒伺候舒服你?」靳亦瑜抱著顧妤柔便是壓在了床上。
「哎呀!」顧妤柔一聲嬌笑滿是勾引的味道。
這小閣樓內傳出的聲音略有幾分刺耳。
夜深了靳亦瑜才從雅軒閣內出來,坐在馬車上抬手從袖子裡抽出了一捲紙上,那紙張上細細密密的字,還有一些人名讓懷王嘴角輕勾露出了笑。
靳亦瑜抬手敲了敲馬車壁沿道:「回府。」
次日一早,方清音起身的時候,就看到鴛鴦站在自己身邊欲言又止的。
「怎麼了?一大早的便露出這樣的表情?」方清音有些好笑的放下了手中木梳,側頭看向鴛鴦詢問道。
「沒,沒事……」鴛鴦連忙低頭。
「鴛鴦。」方清音轉過身子,看著鴛鴦眸色溫柔的說道:「你可不是擅長騙人的,有事就直說。」
「王妃……」鴛鴦撲通在方清音的面前跪下,有些哽咽顫聲說道:「奴婢斗膽,實在是藏不住話,今兒一早喜鵲找我說話,她說昨兒王爺回府的晚。」
「她給王爺送熱水,不小心走的著急看到了王爺脫衣……」鴛鴦抬起頭看向方清音道:「喜鵲說看到了王爺後背上有牙印子。」
「王妃,王爺恐怕是……外面有人了。」
「……」
方清音臉上的笑僵住了,整個人都呆愣在了原地。
懷王這段時間都很忙,幾乎有小半個月不曾入後院了,兩位美人又是昨日才進府的,她更是從未有過咬牙印的……
能在懷王背上留下牙印……
方清音突然有些發抖,偏過頭抬手按住了自己胸口,像是在努力壓下胸腔之中翻滾的情緒。
「會不會是看錯了?」方清音勉強笑了笑,看著鴛鴦露出了一個特別難看的笑。
「王妃……」鴛鴦有些哽咽。
「好,好了。」方清音沒聽鴛鴦說話,啞聲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鴛鴦有些自責,她不知道自己說出來到底應該不應該。
這會兒看到自家王妃這樣痛苦難受,真恨不得打自己兩巴掌,一邊痛恨王爺這樣無情,一邊又對王妃滿心擔憂,剩下的便是不知所措。
誰也不知方清音在這長久的兩個時辰內都想了些什麼,只是在房門打開之後,她已經恢復如常。
「去做些羹湯,一會兒給王爺送去。」方清音語調平緩又溫和的說道:「找個機會把喜鵲打發出去了吧,給她些銀錢送她離開京城。」
「從今日起,不准對任何人說起此事。」方清音有些悲慘的笑了笑道:「王爺既刻意隱瞞,必是事出有因,那就藏好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