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閆容對這些東西也並非一無所知。
少年之時也曾與兄弟聚眾玩鬧,玩骰子也沒什麼新奇的,但是這紙牌賭術還從未接觸過,仿佛更為新奇,顧妗姒講解的很詳細,她為了讓靳閆容第一次熟悉,首先講的手鬥地主的玩法。
靳閆容滿口應下,然後叫了巧月進來,準備實戰一二。
顧妗姒有些不確定的看著靳閆容道:「皇上……當真要玩?」
「不行?」靳閆容挑眉看著顧妗姒。
「行,當然行。」顧妗姒滿口應下。
「為何要叫這紙牌玩法鬥地主?」靳閆容隨口詢問道,像是有些不理解。
「咳咳……」顧妗姒隨口胡謅道:「臣妾是從雜記上看到的,說是有一惡貫滿盈的財主,欺壓百姓魚肉農民,百姓敢怒不敢言,便想了個法子發泄心中憤恨。」
「才有了這斗財主之說,一是娛樂為主,二呢也就是從中獲取輸贏的感覺。」顧妗姒笑眯眯的說道。
「哪處鄉鎮,姓甚名誰,朕砍了他!」
「……」
得,溝通障礙。
顧妗姒抬手扶額,說這只是旁人杜撰出來的故事,才把靳閆容給糊弄過去了。
巧月去而復返又回來了,得知回來竟是要陪皇上玩紙牌頓時不淡定了,有些驚異抬眸看向皇貴妃,認真的嗎?
「來,玩。」靳閆容將手中紙牌往桌上一放,就開始玩了。
「……」
「搶地主。」
「噗!」
靳閆容相當囂張,上來就搶地主,顧妗姒和巧月兩人面面相覷,怎麼覺得皇上入坑的如此迅速?
幾盤下來顧妗姒算是發現了,靳閆容把把都搶地主,把把都輸。
艾瑪,笑死了。
巧月憋著個臉不敢笑出聲,顧妗姒望著靳閆容道:「皇上,要不您別搶了?」
「不行,地主只能朕來當。」
「……」
本是隨意玩玩,誰知這一玩上了頭,直到入了夜才意猶未盡的停手,巧月和皇貴妃兩人聯手,靳閆容將身上戴著的玉佩扳指什麼的全給輸了。
此時靳閆容坐在軟榻上,盯著桌上的紙牌陷入了沉思。
沒道理啊……
御船在河道走了三天,皇上和皇貴妃就窩在一起打了三天的牌。
楊則寧和敬曉東站在甲板上等候聖駕,歪著腦袋詢問道:「皇上這是尋了什麼樂子,朝事不問,歌姬不召,這船都要靠岸了,怎還不見出來。」
楊則寧面無表情的站著:「有皇貴妃,就別指望皇上勤勉了。」
敬曉東:「……」
這種時候難道不應該勸誡皇上,切勿沉迷美色,誤國嗎?
怎麼聽著楊則寧這語氣,仿佛理所應當似的?
敬曉東略有些怪異的皺眉,抬頭之時就看到皇上與皇貴妃等人走了出來,瞧著皇上的臉色怎麼還像是有些不滿呢?
「參見皇上、皇貴妃。」楊則寧領著一眾大人俯身行禮。
「皇上今日可要接見泰浦縣縣令?」敬曉東站在靳閆容旁側,略微低頭俯身問道。
「誰?」
「噢……」
「見吧。」
敬曉東:「???」
靳閆容伸手揉了揉眉心,剛剛還在想著用什麼法子贏姒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