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龍脈開始動盪的那年,正好是巴頌開始來中國做生意的那些年,所以宋津,你知道這中間的厲害關係嗎?」
「呃……這……」我聽到九叔把話說道這裡,心裡漸漸明朗起來。
「那行吧九叔,我知道錯了,我幫你再把神壇架起來?」聽我這麼說不僅僅是九叔一愣,屋子裡其他的人都愣住了。
「津子,只有這樣?」秦魈開口問。
「不這樣還怎麼樣,咱們都是普通人,這種憂國憂民的大事還是留給九叔他們。」
陳震家的事情固然慘烈,但是在我們不知道的地方,這樣的事情每天都在發生,特別行動小組何嘗不知陳震的無辜,但是在大家和小家的面前,誰都會選擇舍小家保大家。
這個道理就算是陳震活著,也會這樣選擇。而巴頌這些年做的遠遠不止這些,但是在抓到始作俑者之前,陳震家的事情也只能在巴頌的罪行上記上一筆,特別行動小組無能為力,警察無能力為,而我初出茅廬而已,更加是無能為力。
我現在已經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該難過,慶幸的是我破的神壇是特別行動小組的,而不是巴頌的。
否則多年特別行動小組的心血可能會被我的衝動毀於一旦。
難過的是爺爺教了我這麼多東西,但是卻在此刻我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算了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這也不是一句話兩句話就能說清的,喬琛,撤掉你的人,我知道為了你妹妹你心切,但是也不用擺上這麼大的陣仗。」
許久沒說話的喬琛聽九叔說這話可就不高興了,「秦隊,我知道你以為我只是為了蓁蓁帶了這麼多人過來,但是你想過沒有,因為我爸的關係,有多少人想要了蓁蓁的命?如果真的讓這些人得逞的話,難道我們就只是失去蓁蓁這麼簡單?」
九叔有些頭疼,卻還得繼續收拾當前的場面。
喬琛走了以後,九叔接了個電話,回來對我們說,楊沫無罪釋放,但是因為三魂受損,她的精神可能會時好時壞,現在不排除考慮要將她送到精神病院。
「不行,不能去,我可以照顧媽媽。」
不知道陳雲海什麼時候尋了上來,站在了九叔身後。
九叔臉上的表情柔軟下來,蹲下身看著陳雲海,「雲海,你還小,你不知道照顧生病的媽媽是很辛苦的。」
「我知道很辛苦,但是我不怕,叔叔我什麼都不怕,我想和媽媽在一起。」陳雲海的眼神堅定又透著無助,他太害怕媽媽被送去精神病院。
「九叔,你看看能不能不送楊沫去精神病院,雲海,雲海可以的。而且平日裡我也會照顧他們母子二人,雲海做了這麼多,不就是為了和他媽媽在一起嗎。」
九叔又深深看了一眼陳雲海,摸了摸陳雲海的腦袋笑著說,「和你爸爸還真是一模一樣。」
「九叔,那個神壇?」
九叔嘆了口氣說道,「那個神壇不是那麼輕易就能起的,具體我還得在看看,之前你不是問我身上的鬼咒嗎,就是為了起神壇被人暗中算計,現在眼下的事情還太多,你們先回家,晚點回家說。」
說完就匆匆離開了。
我們離開特別行動小組的時候,我心中有點悲涼,警察死後還會被追為烈士,而特別行動小組的這些人,生前死後亦無名。
他們一直是默默無聞的英雄,卻在人們看不見的地方,為了人們安定的生活付出了自己的一生。
再回肆時居的路上,顯然陳北橋有些興奮。
「臥槽,我其實從來沒想過去二隊當隊長,我就想著別搞我就不錯了,結果沒想到楊周搞著搞著,把自己搞進去了。」
「陳北橋你能不能別關顧著激動,馬上要進市區了,你看著點車。」
「好嘞,好嘞,沒想到秦魈你竟然是秦隊的兒子,怎麼從來沒聽你提過。」
「怎麼提?你也從來沒問過我。」秦魈悶悶的說道,其實他心裡想的是,自己也是今天才知道九叔的身份,作為兒子他有一些傷感,九叔背著他藏了多少秘密,九叔什麼時候從湘西回來的,好像這些事情自己都是最後一個知道的。
我忽然想起來一個事情,「你們誰看見羅紹成了?」
陳北橋一拍方向拍,「臥槽,怎麼把他給忘了。」
我們在路口吃了一碗麵條才回肆時居,沒一會九叔就回來了。誰知道九叔第一句話竟然是,「眼前的問題解決差不多了,對了秦魈,你覺得喬蓁蓁怎麼樣?」
「啊?」
「啊?」
「啊?」
三個人同一時間都驚得下巴要掉下來了。
「你們啊什麼?秦魈你倒是說感覺怎麼樣。」
秦魈一張臉好像一個苦瓜,「爸,你不會想犧牲我去聯姻吧?我和她都沒說過幾句話,更何況……」
「沒說過幾句話怕什麼,感情可以後面培養,而且你也老大不小了,可以考慮一下感情問題。」
秦魈看著我有些欲言又止,但是九叔看著秦魈瞧我的眼神古怪,也轉頭看向我。
「怎麼,難道喬蓁蓁和宋津……」
「等一下,九叔,我和喬姐真的沒有關係,我是被她當成人販子抓緊公安局的,我這輩子都對她有陰影。」我連忙和喬蓁蓁撇清關係。
沒想到在冥事圈還講究聯姻這碼事,不過也難怪了,就今天看到的這個陣仗,要是喬蓁蓁成為了九叔的兒媳婦,那以後在冥事圈九叔還不橫著走。
可是九叔現在還不知道,秦魈和血棺的事情,如果他知道了的話也不知道會怎麼抉擇。
畢竟擁有血棺這樣的兒媳婦,別說冥事圈了,就是在陰陽兩界九叔都能橫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