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在兩個人計劃早日生個孩子的時候,卻不了呂穎被檢查出了癌症。
呂穎的心態很不好,每天都以淚洗面,說命運不公。
除了在醫院化療外,還試過很多民間的偏方,但是她的病還是越來越重。
在她精神狀態最不好的時候,她問王鶴。
「如果我死了,你能不能不在娶,我求求你了,我真的承受不了你和別人在一起。」
王鶴看見呂穎病的這麼嚴重,還對他一片愛意。
心中也是痛苦萬分,王鶴堅定的告訴呂穎,自己一定不會再娶,而且他相信呂穎如果配合治療的話,很快就會痊癒。
誰知道呂穎搖著頭說道,「好不了了,王鶴,我好不了了。
你答應我,一定不要再娶好不好,這一輩子只愛我一個好不好。」
王鶴抱緊呂穎,答應她。
自從王鶴答應了呂穎,今生不會再娶,呂穎整個人的情緒狀態好了很多。
呂穎甚至會強打著精神,說是去廟裡給王鶴求的平安符。
讓他留在家中,別弄丟了。
王鶴笑著接過平安符,「遵命,老婆大人,我一定妥善保管。」
那天王鶴在醫院待了很久,回家的路上還想著,一定是自己答應了呂穎,今生只愛她一個人,讓她精神有了支柱。
王鶴回家以後,將呂穎給他的平安符和自己之前獲得的那些勳章放到一起。
睡之前王鶴還想,總有一天呂穎痊癒,他們會有個可愛的孩子,他們可以恩愛相守。
可是卻在半夜的時候,接到了電話。
呂穎病情惡化,搶救無效。
自從呂穎病故後,王鶴傷心過度茶飯不思,足足請了一個月的假。
聽王鶴說完,我多少心中有了些打算。
「其實你早就發現不對勁了吧?」
王鶴嘴唇已經一絲血色沒有了,點了點頭說道。
「一開始我以為是我做夢,夢見了小穎。
但是後面我發現我不是夢,我是個警察,鬼怪之事從來不信。
但是小穎確實真的回來了。
我也懷疑過是不是我精神狀態的問題,或者是在家裡到處都是小穎的氣息,產生的幻覺。
所以在我媽讓我回來住的時候,我沒有拒絕。
可,小穎也跟我回來了。
昨天晚上,就躺在我身邊。」
說完王鶴還看了看另外的半邊床。
「的確,是呂穎,卻也不是呂穎。」
聽見我這麼說,王教授臉上透露著深深的不解。
「大師,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什麼是小穎,又不是小穎的。」
「不遠,開車十五分鐘。」
王鶴家的客廳上,巨大的婚紗照擺在中間。
呂穎笑的很甜,王鶴整個人也是帥氣挺拔。
完全不像是現在的這幅摸樣。
說實在的,王鶴此時的精氣神,都比不上王教授。
「對了,呂穎,什麼時候過世的。」
「快三個月了。」
我心裡暗暗道,好懸。差點就要過了一百天了。
王鶴把一個小鐵盒抱了出來。
裡面都是他的勳章,在勳章之中他拿出來一個紅色小三角。
「這就是呂穎送給我的平安符。」
我接過平安符,在鼻子下面聞了聞。
果然和我猜的不無兩樣。
王教授開口問我,「大師,我兒子的這件事情真的和我兒媳婦有關係嗎?能,能解決嗎?」
王鶴艱難地點了點頭,「真的和小穎有關嗎?」
「我能先問問你,為什麼選擇說出關於呂穎死後你還能見到她的事情。」
王鶴坐在沙發上低著頭,半晌才開口說道。
「其實小穎告訴我,不要將她回來的事情告訴任何人。
所以我身體情況越來越糟糕的時候,其實有想過這方面。
我不是貪生怕死,但是我還有父母要照顧。
而且我是一名警察,我可以死在為保護人民財產安全上。
但是我不可以死在自己的兒女情長上面。」
王鶴抬頭看著牆上的他和呂穎的婚紗照。
「呂穎讓人騙了,你日日看見的那個人也不是呂穎。」
「什麼?」王鶴的眼睛驟然瞪大。
「怎麼可能,我看到的是她,難道我還能將她認錯。」
我掏出打火機,將手中的平安符點燃。
空氣里瀰漫著令人作嘔的惡臭,王教授立馬將窗戶打開。
「你沒有認錯,而是有鬼魅披上了呂穎的模樣,你自然分辨不出來。
這張根本不是什麼平安符,裡面有呂穎血,還有屍油和骨灰填入硃砂調製繪製的符咒。」
「什麼屍油!骨灰!」李教授驚到。
王鶴也大聲的說,「怎麼會,不可能,給我這個平安符的時候,小穎還活著。怎麼可能有屍油和骨灰。」
我聳了聳肩,「很明顯,這不是呂穎的屍油和骨灰。
只有血是她的,她應該是被人騙了,以為自己滴血畫符就能夠陪伴你,保你平安。
卻讓有心的邪徒利用,抽空你的陽氣,一百天以後就是神仙下凡也難救。」
「還不到一百天,大師,我兒子他……」
「現在我將符燒掉,已經暫時阻斷了他們繼續盜取你的陽氣,現在去看看你的亡妻吧。」
即使知道我有些本事,此刻的王鶴還是表現出很意外。
「你怎麼知道,小穎,小穎她還沒有入土為安。」
「因為他還能頂著你亡妻的皮相,應該是當初你亡妻告訴你,將她百日之後再進行火化吧?」
王教授先一步的說道,「對的,對的,現在小穎的屍體還在殯儀館。
當初我們說要火化,但是王鶴死活不同意,說是答應小穎,要為她停屍百日。」
「約摸著也是給她這個符咒的人告訴她的,我們去殯儀館走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