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斷的朝著王建輝所在的地方,奔跑了過去,王建輝的雙手,一隻手給武平砍掉,他正在捏著王建輝握著筆記本的那隻手。
「哼,沒有了手。我看你還怎麼寫。」
「住手……」我大吼了起來。呲啦的一下,王建輝的整條胳膊,都給武平捏了下來。而後王建輝倒在了血泊中。我已經衝到了武平的跟前,舉著煞氣劍,刺向了他。
「沒用的,張清源,你已經不是我的對手了
。」
唰的一下。我的劍,劈砍下去,卻隔著武平幾厘米,攻擊落空了,而後我的另外一隻手,數根煞刺。朝著武平急速的射了過去。
武平的身體,輕盈的在煞氣刺中,遊走著,只見他閉著眼,一下下的躲開,扭動著身形,我砍下的劍朝著武平的脖子處,削了上去。
「我說過了,沒用的,張清源。」
武平伸出手來,一下子,擋散了我的煞氣刺,往後輕鬆的退了一步,躲開了我的攻擊。
「鬼絡?」我驚訝的看著他。
「哦,沒想到你還蠻清楚的嘛,張清源,現在,輪到我了。」
我只看到一陣刀影,一把把好像分裂成無數影子的匕首,刺向了我,哇的一聲,我大叫了起來,而後整個人朝著後面飛了出去,砰的一下,跌在了地面上。
我的胸口處,開了好幾個血窟窿,但只是刺破的程度,傷口並不深,我看著滿臉笑意的武平,他是故意的,想要慢慢折磨我。
王建輝倒在血泊里,一動不動,我渾身刺痛起來,無力的躺在地面上。
「知道麼?我這個殺人鬼,可是你們人製造出來的哦,呵呵,回望過去,人還真是製造惡鬼的元兇呢,呵呵,把我這種惡鬼製造了出來,這樣的例子,太多了,數都數不過來,你不覺得麼?」
武平不緊不慢的一步步朝著我逼近。
我咳嗽著,笑了笑。
「是啊,你們這些惡鬼,都是人製造出來的,因為人的**啊,膽小鬼。」
我在句尾嘀咕了一句,哈哈大笑了起來。
一下子,武平臉上的笑意,就消失了,他臉色陰沉的,朝著我一步步走了過來。
終於,武平走到了我的跟前,舉著一把匕首,蹲在我面前,惡狠狠的等著我,身上的那些眼珠子,正在轉動著。
「我呀,其實,最恨的,就是你們這樣的人了,呵呵,憑什麼啊,憑什麼你們可以擁有一切,有執愛,有愛你們的人,而我,什麼也沒有呢,所以,我恨呢,即使死掉了,我依然恨啊……」
武平惡狠狠的吼叫著,匕首插入了我的大腿上,不斷的扭動著,我痛苦的驚叫了起來。
「哈哈,叫吧,再慘烈點,這對於我這種惡鬼來說,可是最美妙的聲音呢。」
我忍耐住的疼痛,擠出了一個笑容,喃喃的說道。
「呵呵,膽小鬼,你不過就是個膽小鬼,連自己的過去都不敢接受,有什麼理由,來問我憑什麼,啊……」
我大吼了起來,武平更加大力的轉動起了匕首來,我捏緊拳頭,猛然間,我起身了,嘎吱的一下,我的拳頭,鼓了起來。
「讓你見識下……」
武平一愣神,我如同沙包大的拳頭,就砸在了他的胸口處,吧唧的一下,數顆眼珠子爆裂,他口吐綠色的鮮血,飛了出去
。
啊的一聲,身體內巨大的痛苦,讓我慘叫了起來,我撐住後,把溢出表面的煞氣,一點點的注入了自己的身體裡,心臟好像快要炸裂一般,瘋狂的跳動了起來。
我的身形,開始一點點的膨脹了起來。
砰的一下,我大力的踏入地面,整個人好像炮彈一般,朝著武平飛了過去。
「張清源……」
轟的一下,武平渾身綠光大作,胸口的地方,已經給我一拳打得凹陷了下去,我已經來到了他的面前,他舉著匕首,就刺了過來。
「哈…….」
我大喝一聲,張開巨大的手掌,抓住了他刺過來的手,另外一隻手高舉。
「現在,你跑不了了吧。」
武平露出了驚恐的神色,我的拳頭,毫不客氣的砸在了他的肩膀處,砰的一下,伴隨著嘎吱作響的聲音,武平的左肩胛骨,整個的凹陷了下去,一隻只附在表面的眼珠子炸裂,武平的頭歪了下去。役有住技。
「草,張清源,你小子,不要命了麼?」那隻攝青鬼詫異的喊了起來。
我扯住武平的手,朝著地面狠狠的砸了下去,砰的一下,大橋整個的搖晃了起來,我大吼著,掄著鼓鼓的雙拳,龐大的身體,隨著揮出的拳頭,朝著武平壓了下去。
一拳又一拳,武平給我壓在了地上,我瘋狂的打擊著他,絕對不能給他任何喘息的機會,一丁點都不可以。
砰的一下,橋面轟的一下,通了一顆大洞,武平的身體,給我整個的打穿了,鮮血飛濺,而後我用力朝著旁邊一跳,武平緩緩的落了下去,朝著河水裡。
落在地面上後,我便朝著王建輝沖了過去,轟隆的一下,我頓時間停住,眼前的地面裂開了,一道綠色的光芒,從橋面裂開的地方,沖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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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武平,他已猙獰的笑著,渾身都是凹下去的地方,胸口的地方,破了一個大洞。
「很好,張清源,很好,哈哈哈.我要你的命。」
伴隨著一陣綠光,武平來到了我的跟前,匕首準確的刺入了我的胸口處,我整個人給他抵著不斷的朝後,而他絲毫沒有鬆開的意思,狂笑著,另外一隻手裡,出現了一把匕首。
我大吼一聲,捏住了他的手,拳頭再次朝著他的頭打了過去,砰的一下,我感覺到拳頭好像給什麼東西抵住了。
砰的一下,我撞在了護欄上,劇烈的痛楚,席捲而來,我大吼著,把插入了胸口的匕首,唰的一下,拔了出來。
武平的身體,正在一點點的開始恢復了,他雙手吊著,癲狂的笑著,朝我沖了過來,我剛剛打過去的拳頭,給他用牙齒咬住,這會,右手,已經露出了森森的白骨。
「你什麼都不明白呢,對於你們這種,擁有之人,我的痛苦,你們是不會明白的。」
「一無所有也好,擁有一切也好,正因為是人啊,所以,不管遇到任何搓著,如果不面對,就沒有未來,啊……」
我大叫著,朝著武平沖了過去,煞氣再次溢出,我又把煞氣注入了拳頭裡,武平狂笑著,衝到了我的跟前
。
砰的一下,我的右拳,一拳打在了武平的腦袋上,我大喝一聲,吼了起來。
「明明是個膽小鬼,就不要再用這些藉口來掩飾了,你有身為人的覺悟嗎,混蛋……」
砰的一下,武平整個的飛了出去,整張臉,已經給我猛烈的一擊,打掉了一大塊,砰的一下,撞在了護欄上,一動不動了,而後他那些還在恢復的部分,這會,開始一點點的,化作飛灰,開始消失。
「不…要…不要…我…我不想死……」
武平吃力的舉著一隻手,他腳的地方,已經消散了,我砰的一下,倒在了地上,愣起眼睛來,看著在逐漸消失的武平。
「她們呢,那些女孩子呢,她們又何嘗不想活下去呢,人活著,本來就是痛苦的,正因為這份痛苦,所以稱之為人,因為,我們還活著啊……」
武平吃力的愣起還剩下的一隻眼珠子,看著我,從他的眼中,我看到了,似乎身為人的那部分光芒,在最後的一刻,顯露了出來。
「很…痛苦呢…張清源…你也是呢,只不過,如你所說,我是個徹頭徹尾的膽小鬼,而你不一樣……」
砰的一下,我看到了一隻手,捏著武平的腦袋,而後武平整個的化作了飛灰,消失在了空中。
「虧我還有一絲的期待呢,原來是個膽小鬼,呵呵,這種傢伙,完全沒用的,啊,怎麼沒有更加惡毒的人呢,不行呢,完全,這小子,真是失敗……」
是那隻攝青鬼,我緩緩的抬起了頭,一身白色的西裝,黑色的皮靴,高大銷售的身形,扎著一個小馬尾辮,臉型略微長,戴著一副紅色的眼鏡,繫著一條藍色星點的領帶,坐在了護欄上,眼中充滿笑意的看著我。
「不錯嘛,張清源,讓我看了一出好的故事呢,等回去,到時候,我把這個故事寫進去,然後,稍微修改下,呵呵,你使用的不是永生會那群傢伙的招數麼,呵呵,只可惜,你連他們的腳指頭都比不上,我還期待著,出來和你玩玩呢。」
「你,你究竟是誰,草,把我的父母,我的老婆,還給我。」
我怒吼著,看著他,而後眼前的白西裝攝青鬼,站了起來,一步步的朝著我走了過來,來到我面前後,他蹲在了我的跟前,哈哈的笑著。
「好像蛆蟲一樣呢,張清源,呵呵,本來,如果沒有特殊的體質,使用了永生會的煞氣憑附,可是會死掉的哦,你心臟還沒有炸掉,已經算幸運了,我現在手痒痒呢,怎麼,要不要來玩玩呢?」
我惡狠狠的瞪著眼前的攝青鬼。
「哦,要死不死的傢伙,和你爹一樣呢,還有力氣麼?」
說話間,我感覺到自己突然間,躺在了王建輝的身邊,只見他用嘴巴咬住原子筆,在筆記本上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