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你會知道?」
我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徐福,因果世界對於所有東西來說都是極為特特殊的存在,那是因為時間的線性產生出來的不同分歧點後誕生出來的世界,為的便是保證正確性,不同時間線性的過去和未來,而是真實存在著的,另外一個世界裡的自己,只是那些世界已經有了果。
「我當然知道了,雖然不知道是為什麼,因果世界已經打開了,你覺得誰有能耐打開這樣的世界呢?」
我吞咽了一口,腦袋裡第一時間想到的是地魂,但很快我就否定了,以地魂的能耐他是做不到的,唯一的可能性便是張清源。
「先不說這些複雜的東西,的確我當時是抱著好奇的心態,開始和鬼祖的地魂搭話的,之後我便覺察到了,鬼祖的地魂其實是擁有思維的,而且很聰明,一切都是裝出來的罷了,所以我才向wàiwéi的佛道提議,讓佛道從黑暗中移出去,降臨到天道里,作為主導,這樣不但不會和黑暗世界產生衝突,還能夠造福陰陽兩界,結果自然佛道在張清源的牽線下,聯合在了一起,加上你的推波助瀾,等同於我們這一次是一起合力殺死了張清源,我們都是殺死張清源的幫凶,不是嗎?」
我瞪大了眼睛,攥緊了拳頭,徐福說的話雖然刺耳,但事實是如此的,佛道希望能夠拯救即將隕落的六道輪迴,而舊地獄希望拿走天道,鬼尊和陰曹們打算封鎖天道,而我則想要幫張清源一把,當時如果我沒有在天道的法則威力減弱的時候,打開人道和天道的連接口,把力量供給給張清源,或許他只是接受了佛道的力量後,還能夠存活下來。
如此龐大的力量,都通過了共存這個本能來降臨在了張清源的身上,在他強烈的意志力的趨勢下,成為了奇蹟,但這一切都是幕後的一隻只手在相互推動著進行的。
或許最為意外的便是殷仇間了,張清源會死亡的事,殷仇間早已做好了一切準備,只是這一次的事完全超乎了殷仇間的預料,因為摻雜進來的東西太多太多,事態變得不受控制。
「你究竟想要做什麼?」
我再次質問道,徐福無奈的嘆了口氣。
「其實在我覺察到了鬼祖的情況後,我便知道這世界遲早要完蛋的,但我還是幫了鬼祖一把,畢竟如果他真的復活的話,選擇在那個從黑暗中隨著佛道一起移動過來的時間點復活過來的話,他一定會失敗的,當時在場的你以及我們都清楚的看到了,張清源最後所引發的力量,究竟有多強,你難道忘記了嗎?」
我吞咽了一口。
「確實,那個力量很強,但根本不足以」
「足夠了,因為當時張清源還擁有本能共存,以及他未來的女兒祈也在,你覺得鬼祖有能力復活後跑掉嗎?」
我搖了搖頭,一說到祈我馬上就明白了過來,確實當時如果鬼祖選擇了復活的話,只要有祈在的話,張清源確實能夠戰勝鬼祖。
「為什麼你要阻止他,明明那次」
我話還未說完,徐福就哈哈大笑了起來,一臉邪惡的看著我。
「如果我沒有阻止鬼祖,現在只怕這世上任何一個地方都看不到張清源的影子了,至少他還活在幻境中,拯救了張清源的神,是很無情的,而這世上能夠做到這一點的恐怕只有大地之母女媧了,之所以會保住了張清源的意識,是因為鬼祖還未解決,所以女媧理所當然的保存了張清源的意識,因為從張清源的身上看到了前所未有的可能性,如果鬼祖出現後,直接被張清源擊破的話,女媧是不可能會保住張清源的意識的,她是不會允許這世上存在著超越了一切法則的傢伙存在的。」
「為什麼你那麼肯定?」
徐福舉著一根手指頭,指向了天空。
「是鬼祖告訴我的,因為他了解他的母親,之所以沒有離開這個世界,是因為還有著未完成的責任或者義務一樣的東西束縛著她,如果鬼祖徹底的死亡的話,女媧自然不會救張清源的。」
我將信將疑的看著徐福,他繼續說道。
「我只是覺得挺無聊的,而且鬼祖告訴過我,他是可以被殺死的,能夠殺死鬼祖的傢伙,只有和他同類的存在,也就是你們,或者說張清源本人。」
我瞪大了眼睛。
「什麼意思?」
「誕生於虛妄破碎中之物,原本是不可能擁有生命的,但卻被賦予了生命,你們的經歷和鬼祖很類似,只可惜的是現如今卻不同了,你和地魂都已經失去了資格,因為你們違背了自我,唯有張清源從出生至今沒有為違背過自我,所以鬼祖一直以來都在遊說張清源,希望他能夠認同自己,只可惜的是無論如何,張清源都無法認同鬼祖的一切,所以他們背道而馳,但最終就好像這個周而復始,不斷輪轉的世界一樣,他們一定會在某個契機相遇的,並且展開激烈的廝殺。」
我看著徐福,他這個傢伙不管說什麼,都是別有用心的,即使他說的是真的,但所說的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其他的目的,他和殷仇間很類似,但卻又有本質上的不同,兩人在這長達千年的博弈中,互有勝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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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確實是有著目的的天魂,這一點無需你去猜測,我當時在天道里就說過了,這是開幕式而已,我們都各自因為不同的目的,不同的經歷乘上了時代的巨浪,名為破滅的倒計時,在常年研究鬼祖的經歷中,我們都清楚鬼祖是無法戰勝的,直到張清源這個個體出現之前,我和殷仇間之間的博弈,不單單是為了駁倒對方,這一點希望你記住,我們更像是在和鬼祖下一副三個人參加的棋局一樣,呵呵,只可惜的是現在我和殷仇間都棋差一著,因為有另外的棋手加入了這盤棋局裡,現如今你也是一個。」
我冷哼了一聲,說道。
「歪理就不要再和我說了徐福,你的歪理對於我來說不適用。」
「我剛剛就和你說過的,很無聊的這個世界,我們骨子裡只是想用人的身體達到永生,而永生路上最大的阻礙,就是鬼祖,只要有他的存在,我們便無法做到,而如果少了他我們也無法做到,因為鬼祖會毀掉一切,身為人還是鬼的一切,都會毀滅殆盡,而如果少了鬼祖,陰陽世界裡的多股力量,最終會凝聚在一起,毀滅掉我們,結果都是一樣的,那麼我更願意選擇一條瘋狂的道路,讓大家都參與進來,這不是很好嗎?究竟誰會被先淘汰出局,誰能夠最後落子,將軍,登上王座,安心好了,這世上就是極期而遇,張清源一定會阻止鬼祖,而我們會一起攜手擊敗鬼祖,先把這顆棋淘汰出局,接下去才是我們間的相互廝殺,或者說,兩顆棋一起淘汰出局,這樣的局面是最好的,在戰爭結束後。」
我瞪大了眼睛。
「你這個傢伙.」
「不要試圖和瘋子講道理,很早以前我就說過了,我們只是一群不折不扣的瘋子,期待著世界混亂的瘋子們,現如今我和殷仇間的博弈,以及鬼祖的博弈,已經成功的把所有東西都卷了進來,接下去便是巨大的生存淘汰賽,已經有一位選手被淘汰掉了。」
我瞪大了眼睛,徐福冷冷的說道。
「你不知道嗎?在昨天的晚上,伯孜然已經消失在了這個世界上,恐怕以後他都不會再出現了。」
「你什麼意思?」
我問了一句,徐福眼神略顯憂愁的嘆了口氣。
「具體的你還是去問蘭若曦好了,還真是覺得悲傷,在大戰還未開始之前,就有一位選手被淘汰了,接下去被淘汰的恐怕是密宗,前陣子他們雖然跨過了如此大的災劫,但元氣已經大傷了,恐怕他們不久就會徹底的告別這個舞台的,畢竟他們一開始就不打算參加,而是在棋局的四周圍觀望著,這樣的傢伙自然會很早的被淘汰掉,不是自然,這一次恐怕是人力。」
我疑惑的盯著徐福。
「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密宗已經得到了某些至高無上的秘寶,對於他們來說,或者對於佛宗來說,遠比佛陀之象還要更加對他們有用的大秘寶,而這份寶貝,究竟要怎麼分才好?」
我越來越不明白徐福究竟想要說什麼了,為什麼會扯上密宗,這時候徐福緩步的走了起來。
「好好想想天魂,你現在要和誰聯手,我覺得下一個被淘汰的是破戒宗,他們早就該退出浪潮的舞台了,所以我覺得我和你應該好好聯手,加速下戰爭,畢竟戰爭如果不到來的話,主角們是不會入場的。」
我靜靜的凝視著徐福,一陣後他回過頭來。
「陽面的世界,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可以陪你去一趟的,當然是為了幫你讓那些遺棄者們變得強大起來,這樣世界才有意思,棋局應該加入新鮮的東西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