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間,好在虎視眈眈,想要把對方弄死的五鬼鬼尊,停止了動作,紛紛看向了我。
「滾一邊去。」五人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對著我喊道。
而此時,我發現。我的身邊,有一道淡藍色的屏障,而後我竟然飄了起來,朝著伯孜然,姬允兒,歐陽薇那邊過去了。
「你們三個,不要打了,好嗎?」
姬允兒已經進入了樹枝做成的牢籠里,一刀插入了歐陽薇的脖子上,而此時牢籠的下面,一條條青綠色的藤蔓,纏住了裡面的兩人,而藤蔓一起一伏的,鼓動著。好像是自來水管一般。
伯孜然一臉興奮的看著她們,目露凶光。
「伯孜然,不要打了。好嗎?」
我不斷的勸解著,但三人根本聽不進去,而後我又飄到了殷仇間和紅毛的旁邊,這會兩人,已經完全在**裸的肉搏了,你一拳,我一腳,不斷的打著對方。
但明顯是紅毛占盡了優勢,不管殷仇間的拳頭,威力如何巨大。但打在紅毛那火焰做成的身體上,只是穿過了他的身體而已,並沒有造成實際上的傷害。
「諸位,收手吧。」最終,奈落的老頭,走了出來。
地面上,突然間。出現了一隻只憨態可掬,可愛至極的小貓,戲耍著,一大群小貓,有的舔著身子,有的在互相追逐著,有的則撲騰著,有的在互相舔著對方的毛髮。
喵喵喵的叫聲,響了起來,而這叫聲,一陣又一陣,好像是一手貓之歌。十分的有節奏,很輕柔,聽著很舒心。
五個鬼尊,停了下來,我瞪大了眼睛。
「哎呀,我這是怎麼了?」
伯孜然第一個反應了過來,收起了兇惡的樣子,地面上的那些樹根,一點點的縮回了他的身子裡,姬允兒和歐陽薇也恢復了原來的樣子,落在了地上
。
咔嚓的一聲,殷仇間身上,那層好像紅黑相間,熔岩一般的皮膚,裂開,而後就像石膏一般,一點點的剝落,掉了下來,化作了灰塵,而後又變作了青煙,消失了。
「老子的腿,好疼。」紅毛說著,拔出了鬼兵,朝著殷仇間狠狠的扔了過去。
殷仇間利落的接住了鬼兵,收了起來,大聲的笑了起來,他們兩人也都落了下來。
殷仇間剛一落地,便一個趔趄,險些跌倒,就在這時,紅毛一把拉住了他。
「草,你他媽的,不知道,這是我的生日宴會麼,你看看你弄的。」
天空再次放晴,我鬆了一口氣,只是那些沒有跑出去的攝青鬼們,還在嗚咽著,痛苦的慘叫聲,不時的傳來。
「小命,小命……」紅毛大聲喊了起來,然而,過了好久,只見那個叫無命的攝青鬼,才出現。
「老大,兄弟們傷了不少,你這邊怎麼樣了?」
只見無命氣喘吁吁,那套西裝,已經破破爛爛,臉上,還有好幾個口子,正在流血。
「怎麼回事?」
猛然間,外面的聲音,傳了進來,一大片喊殺聲,五個鬼尊紛紛飄了出去。
「都給我住手。」隨著紅毛的大喊聲,我們也急急忙忙的沖了出去,剛出了城中城的大門,外面的街道,大樓,已經完全變了樣,破破爛爛,遠處的好幾座大樓,已經倒塌了。
再看看,一隻只面目猙獰的攝青鬼,在互相對峙著,手裡拿著各種各樣的武器,在近一點的地方,我看到了爛臉鬼,他的腦袋上,插著一把鐮刀,肚子上,插著一隻只箭。
那叫紫風的攝青鬼,看起來也不好受,與伯孜然手下的那隻眼鏡女鬼,互相掐在一起,她時常拿著的刀,已經斷了,斷掉的地方,就插在一旁的地面上。
還有其他各種各樣的打鬥,我在看到一隻鬼的時候,笑出了聲來,他的整顆頭,給另外一隻鬼,按到了地面里,而按著他的那隻鬼,另外一隻手,拿著的匕首,捅入了地上這隻鬼的菊花里。
「怎麼回事呢?」
紅毛大吼了一聲。
「你們他媽的在幹嘛,究竟搞什麼飛機?」
伯孜然飄了過去,拉起一個手下,問道。
「伯公,是他們,先罵我們的,所以,柔妘才會忍不住,和那個紫風,打了起來,我們看不過去,就想去幫柔妘出口氣,後來那死胖子,衝過來,就把小七的頭擰了下來。」
「喂,你睜著眼睛說瞎話呢?明明是你們,先罵人的,對吧,房哥……」
猛然間,紅毛的手下和伯孜然的手下,又都吵了起來
。
紅毛捂著額頭,伯孜然面色難堪。
「都別吵了。」兩人異口同聲的吼了起來,兩邊的人,各自忙活著救治起了傷員。
「輕點啊,好疼的。」
一個聲音傳來,我看了過去,一隻攝青鬼,正拿著一顆頭,拿著小針,正在把那顆頭,縫合到一具身體上。
我們再次回到了厄念殿裡,外面到處在忙活著,救治傷員,鬼羅剎已經不知所蹤了。
「殷仇間,還不是你搞出來的。」
「哼,殷仇間,老娘跟你沒玩,你…你…老娘含辛茹苦,好不容易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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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賤人,是張清源,他答應要祝我一臂之力的,你現在怪我,有什麼用,吃都吃了,你還能咋滴?」
嗚嗚嗚,姬允兒哭了起來,捂著眼睛,大顆大顆的淚水,掉了下來。
「你哭也沒用啊,賤人,好了,別哭了,我錯了,行了吧。」
我啊了一聲,看著殷仇間,竟然就真的站起來,拉著姬允兒的手,道歉了。
「我不,我不,你陪我,你陪我,你給我陪我啊,嗚嗚嗚……」
看姬允兒哭得這麼傷心,其他的人都幫忙哄了起來。
「姐姐,別哭了,要不,我哪天,陪你,再去邪陰山一趟,經過我好久的調查,那地方,有一些……」
突然間,姬允兒一把就捂住了皇甫若非的嘴,臉上還掛著淚水,但馬上就笑了起來。
「哦,哪裡,有什麼呢?」紅毛若有所思的看著皇甫若非。
「妹妹,姐姐帶你出去玩好麼?」
還沒等皇甫若非答應,姬允兒腳下便亮起一陣綠光,她帶著皇甫若非消失了。
「果然呢,那個賤人,那麼多的東西,她一次性也帶不出來吧,恐怕給她藏起來了,好貓哭耗子假慈悲。」
殷仇間說著,紅毛猛然間好像想起了什麼來,呼的一下飄了起來,追了出去。
過了大約一小時,酒宴再開,看看這會,已經晚上10點了,我也餓了,但外面,還在忙碌著,好多攝青鬼,都受傷了,特別是厄念殿裡的攝青鬼,已經有三隻死掉,其他的大部分都是重傷。
「丫頭,剛剛姬允兒和你說了什麼?」
「不知道。」皇甫若非只吐出了三個字,便一言不發的吃了起來。
紅毛惡狠狠的瞪了姬允兒一眼。
「我可沒說什麼呢?對吧,妹妹,只是咱們姐妹兩的私房話,男人啊,閃一邊去,對吧。」
皇甫若非點點頭。
紅毛無奈的笑了起來
。
「算了,無所謂了,不過好久,都沒有打得如此暢快了,殷仇間,那那招數,恐怕不是你自己的吧,竟然這麼愛騙人。」亞撲他技。
「是神晏君的招數,我見過。」伯孜然說著,殷仇間大笑了起來。
「確實不是我的,呵呵,只不過凶星降臨的那天,我身體有點不適,偶然間,想到的,神晏君的這個招數,煉獄鬼憑。」
「只不過你,這招數,和神晏君的沒法比呢,倒是你的血煞鬼域,什麼時候打開的?」
紅毛嘀咕了一句,殷仇間搖搖頭。
「現在也只能打開一點點而已,喝酒吧。」
「你騙人。」
我幽怨的說了一句,殷仇間舉著酒杯,碰了過來。
「兄弟,不要在意這些小事嘛。」
「倒是這閻君的令牌以及玉溪,可都是真傢伙哦,這天上天下,唯有一個,有資格頒發這東西哦,你們應該知道吧?」
歐陽薇語氣陰柔的說道,透著一股子邪氣。
話音剛落,紅毛就拿起了桌子上的閻君令牌,在手裡掂量了一陣。
「確實是真傢伙,呵呵,十殿閻羅,是沒有資格頒發這東西,我們都知道,呵呵,只怕,是那老傢伙嘍,真不曉得他想要幹嘛?」
「吃飯,多的話少說。」
殷仇間瞪了紅毛一眼,他便收聲了。
蘭若曦一言不發的坐在我的跟前,吃著東西。
「你沒事吧?」我問了一句,蘭若曦搖搖頭。
「清源,待會,我有點事,想和你說。」
在吃過飯後,我被蘭若曦拉著,來到了一處無人的角落裡,看著她一臉緊張的樣子。
「怎麼回事?」
「清源,我懷孕了。」
我眨眨眼,拍了拍腦袋,蹲在了地上,我懷孕了,這句話,不斷的在我的腦子裡,響起,我胸口頓時間,悶了起來,呼吸急促。
「是誰的?」
再次站起身後,我猛然間問道。
蘭若曦瞪了我一眼。
「你想什麼呢?清源。」
我啊了一聲,眼呆呆的看著蘭若曦。
「你不是說你懷孕了麼?」
啪的一聲,蘭若曦給了我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