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剛過完年的縣城裡,一派欣欣向榮,大街巷裡都是人,各種各樣充滿了生機的事物都在有序的進行著。
陳思敏站在熱鬧非凡的街道上,欣喜的看著四周圍的一切,她昨剛到縣城,一來便到工地里打聽過,陳大工的事情,然
而得到的回應都是搖頭,沒有打聽到任何的消息。
此時的陳思敏心中是充滿了希望的,她並不氣餒,打算今去縣衙里看看,因為聽聞當年縣城裡遭受了風災,縣衙受損了
,而父親就是在那個時節去的,所以里應縣衙里或許會找到父親的蛛絲馬跡。
人山人海的街道上,擠攮不開,陳思敏微笑著在人群中不斷的穿梭著。
「兄弟,看你的樣子是個木工,是不是在找活?」
這會冷不丁的一個肥頭大耳一臉諂笑的傢伙攔在了陳思敏的跟前,她姑且點點頭。
「這就好辦了,我們這邊最近有一戶人家要修繕義莊,但是苦於人手,畢竟那事情沒人肯干,但是我會出3倍的價錢,怎麼
樣?1兩。」
陳思敏笑了起來,點點頭。
「可以。」
「爽快,跟我走吧兄弟,你叫什麼?」
「陳敏。」
陳思敏著,眼前肥頭大耳的傢伙自我介紹起來,他叫林開,是專門給手藝人介紹活的中介人,只是這次的活有點離譜,
畢竟是義莊,專門放死饒地方,好多工匠都不願意接這樣的活。
「林老闆,我現在要去一趟縣衙,去看看,對了你認識陳大工嗎?」
陳思敏問了一句,林開仔細的端詳了一陣後笑了起來。
「認識,認識,以前風災為患那會最賣力的一個手藝人。」
一瞬間陳思敏瞪大了眼睛,馬上拽著林開的手追問起來。
「只是不知道後來去哪了,這附近有點資歷的工匠都知道陳打開,為人大慨,性格豪爽,只不過大概已經是10年前的事情
了,怎麼兄弟你是他什麼人?」
「是他的親戚而已,只是來這裡打算來投奔他的。」
陳思敏此時的內心是微涼的,好不容易得到了父親的消息,卻不了了之,林開也不知道風災過後,陳大工去了哪裡。
終於來到了縣城,在林開的陪伴下,縣衙看起來完完整整的,沒有半點的缺漏,陳思敏繞著縣衙走了一圈,在縣衙的後門
處,她瞪大了眼睛,看到了一堵牆,她伸著手摸索著,馬上就知道了,這堵牆是父親做的,到了現在其他的牆體都已經開裂了
,但唯獨父親做的這堵牆,還嚴嚴實實的,沒有任何問題。
隨後還有一點時間,陳思敏就跟著林開到了縣城郊外的郭家義莊,聽聞郭家是縣城的一經商大戶,這義莊是他們名下一處
產業,尋常死了人都會往這裡抬,但如今早已年久失修,而且最為重要的是,這一次是縣尉的太爺已經快不行了,打算抬到郭
家義莊裡,因為離著墳地較近,打算直接放入義莊後,由郭家接收,然後再風光大葬。
所以郭家對於這一次的生意很是重視,因為義莊年久失修的關係,恐怕到時候會有損縣尉的面子,所以郭家打算翻新下義
莊。
「就是這裡了,陳兄弟,我帶你進去看看。」
一群群烏鴉呱呱的叫著,從義莊的屋頂上飛起,林開打開了門,而後帶著陳思敏進去了,裡面擺著一口口黑漆棺材,散發
著一股腐臭味,林開馬上遞過去一條毛巾,陳思敏拿過來捂著鼻子,四下看了看。
大部分的牆體已經開裂,義莊屋頂上作為裝飾物的東西早已損壞了。
「為什麼之前一直不修呢?」
陳思敏問了一句,林開無奈的嘆了口氣。
「不是不修,而是無人來呀,跟你點邪門兒的事情,陳兄弟,莫要見怪。」
「這裡鬧鬼。」
陳思敏哈哈大笑了起來,鬼這東西都是以前時候母親為了讓她晚上不出去而嚇唬她的東西,她才不怕,而且父親也曾經
過,有什麼好怕的,我們手藝人,憑本事做事,地都想著我們呢!
陳思敏答應接下修繕的活後,馬上林開就把全額的錢付給了陳思敏,而後明就會找人把東西運過來,今晚讓陳思敏到
客棧去住,但陳思敏拒絕了,打算直接在義莊住下。
林開一臉擔憂的把義莊的鑰匙交給了陳思敏,而後陳思敏直接在義莊旁邊的一間瓦房裡住下了。
在整理了下有些發霉的被褥後,陳思敏睡下了,雖然有些不大習慣這樣的味道,但勞累了那麼多,她很快便睡著了。
我靜靜的站在無奈,觀察著眼前的義莊,確實是有鬼,而且不是一隻兩隻,是很多隻,我直接進入了義莊,這裡好多棺材
里裝著的都是剛死不久的人。
不到幾分鐘的功夫,這會剛入夜,就有大量的孤魂野鬼涌了進來,他們互相爭搶著,打鬥著,都是為了這些剛死之人還未
散去的一口陽氣,不一會這些孤魂野鬼就分出了勝負來,紛紛進入了棺材,開始吸取這些剛死之饒陽氣,我四下看了看,這
里的鬼對於陳思敏似乎並沒有太大的威脅。
在一路跟過來的過程里,我幾乎是被動跟來的,幾乎不用出力,白已經對我構不成威脅h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