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長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張正清詫異的看著逍遙子,他點點頭。
「這東西喚名無量騰,是至陽之物,恐怕這是無量道人死後的元神化作的,唉,可悲可嘆。」
猛然間張正清和逍遙子同時站了起來,兩人看向了山上的路,一股凜冽的陰風拂了過來。
一陣腳步聲,出現了兩個人影,一老一少,老的給少的打著一把紅色的雨傘,一身白色的長衫,少的留著半長不短的頭髮
,一身殷虹色的長衫,上面繡著金色的花紋,一臉邪惡,似笑非笑的樣子,手裡提著一些香燭。
「張兄,待會你看機會先撤,這兩人來者不善。」
呼的一聲,逍遙子渾身金光大作,已經飛了出去,手裡的這扇揮動起來,左手手繡里已經伸出了一根長錐,握在手裡,一
瞬間刺了過去。
「等等.」
張正清喊了起來,猛然間身後的那個老頭鬆開了傘,直接飛了過來,雙拳砸向了逍遙子。
轟的一聲,逍遙子身上的金芒給一股劇烈的鬼氣吹散,他朝後飛了過來,滑動了一段距離停了下來。
「是殷仇間。」
張正清靜靜的凝視著眼前的男人。
「血煞鬼尊?」
逍遙子不可思議的盯著眼前的少年,20多歲的樣子,他是第一次見到,但血煞的名號,已經在他兒時,還未繼承九子斗言
之時便已經聽聞。
這會殷仇間停了下來,眼前的老人走了過來,逍遙子也認得他,血煞鬼尊的左膀右臂,修羅惡鬼。
「道士,少爺了,這裡的事情與你無關,請你下山去。」
逍遙子一動不動的盯著眼前的老人,看起來60多歲,皮膚乾癟,但剛剛的那一下,直接打散了自己身上的術法,而且沒有
山自己。
「張兄你自己心。」
在逍遙子離開後,張正清站起身來,靜靜的盯著走過來的殷仇間,他去過血煞殿一次,並不是什麼好的回憶,這個鬼尊是
七個鬼尊里,最令人生厭的一個,很陰險。
「璀璨星極在你手裡吧?」
一瞬間張正清就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盯著殷仇間。
「為什麼你會」
「我至不過是來遵守某個約定的,可能無量那道士都已經忘記了,呵呵,你手裡持有的東西是打開某個東西的鑰匙,現在最
好打開比較好,否則的話,這裡方圓幾百里內將會寸草不生。」
張正清打量著殷仇間,之前他逐一的拜訪了七個鬼尊,是為了確認某些事情,他們代表了鬼的至高點,而不管過去了多少
時日,張正清依然在思索著,鬼與饒問題。
「沒事的伙子,我們是講道理的,少爺他真的是來完成以前的約定的,我記得那會我們來無量山的時候,不是有一座無量
觀嗎?」
眼前的老人四下看著。
「無量觀已經給毀掉了,莊伯。」
給殷仇間叫做裝備的老人無奈的嘆了口氣。
「世態炎涼,壤里的高手們,竟然連那些傢伙也打不過,還真是替壤堪憂。」
「莊伯,你可以一邊去嗎?我這裡有正事。」
莊伯呵呵的笑了笑。
「正事,少爺,你不過是想要地上的那藤子吧?真當我老眼昏花了,又想把我蒙在鼓裡。」
殷仇間轉過頭去,瞪了莊伯一眼。
莊伯哈哈大笑著。
「怎麼樣少爺,我可不是當年的我了,你.」
「是嶸那傢伙告訴你的吧?」
馬上莊伯臉色就垮了下來,一副不爽的樣子。
「是我自己根據你一路來的言行.推測出來的。」
張正清最高不懂的就是眼前的這個鬼尊。
「好了,廢話不多了,你跟我來。」
殷仇間著直接走了起來,張正清跟了過去,從他的眼中看不到敵意,但張正清還是警覺的盯著殷仇間,一隻手握住璀璨
星極。
「那是你們道門的東西,對於我們鬼類來就是一塊廢物而已,我不會搶的,你最好心點,外面的那群道士,可不是那麼
簡單的,表面上並沒有和你什麼吧,但都知道這東西在你的手裡,只不過都在偷瞄著,想要私藏。」
張正清瞪大了眼睛,想起了之前玉瓊子和他過的時候,盯著的是他的懷中,不禁背脊一陣涼意。
「這無量觀存在於此,你覺得是為什麼?」
「為什麼告訴我那麼多?」
殷仇間微笑著搖了搖頭。
「你這種心性純良的人不多見,也不會有什麼壞心思,所以我願意告訴你一些東西,當然了,人鬼自古就是勢不兩立,這些
年裡你接觸了那麼多的鬼類,覺得我們鬼也有好的,但是,鬼是惡的?人是善的?是人還是鬼?不但需要用你的眼睛,也需要
用你的心去看。」
「多謝閣下。」
張正清著,拿出了懷中的璀璨星極,在太陽底下,一塊散發著柔亮光芒的透亮石頭,形狀有些奇特的錐形石頭。
殷仇間舉著一隻手,轟的一聲,石塊四散,地面開裂,在三清象的下面,出現了一個鏤刻過的不知名圖案,好像螺旋一般
,中間有一個孔。
「為什麼你會知道?」
「當然是無量老道士告訴我的,呵呵,當年建立無量觀的時候,我也在場,只不過那會我剛死掉不久而已,起來也是巧,
呵呵。」
張正清靠了過去,手裡握著璀璨星極,中間的孔,透著一股不可思議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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