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二百零九章 抗爭19

  身體已經完全的無法動彈,鬼祖就靜靜的坐在桌子上,老貓則坐在一旁,這兩個傢伙是在什麼時候,在哪裡互相通過氣的。

  送葬者和沉睡者一臉驚訝的看著鬼祖。

  「鬼祖閣下,我們這邊與你並沒有任何的瓜葛,不知道為何你要插手我們的事情?」

  「的確你們想要利用我的屍身做實驗,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不聊,那不過是一具已經死去僵硬的皮囊,對於我來已經不重

  要了,而至於你們所做的其他事情,我也不想多,唯有這張清源,如果你們打算殺死他的話,我會碾碎你們的。」

  我瞪大了眼睛,鬼祖的態度極為的堅決,他舉著一隻手,猛然間一陣揮動後,咔嚓的一聲,我們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玻

  璃球的表面出現了裂紋。

  「還想要嘗試下麼?還是放了張清源。」

  送葬者和沉睡者的臉上都有些掛不住了,兩人似乎馬上就意識到了眼前這個鬼祖的厲害。

  「厲害鬼祖閣下,連我也無法擊破這種用純粹的黑暗極反後製造出來的物質。」

  老貓著無奈的笑了起來。

  「那麼鬼祖閣下,我們可以問一句麼?你之前的究竟是什麼意思?」

  「我會選中張清源,並不是因為他有多聰明,也不是因為他的魂魄如何的特殊,而是在於契合度。」

  我不可思議的看著鬼祖,但看送葬者和沉睡者都點頭了,連老貓也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明白了過來。

  「什麼意思?」

  我問了一句,鬼祖冷笑著轉過頭來,臉上透著一股邪惡,道。

  「以後你會明白的張清源,好了,現在你們立刻就放了張清源,讓他回去,並且不要再去滋擾他,否則的話,這片黑暗中可

  能會出現很壯觀的景象,也不動。」

  送葬者一副氣不過的樣子,臉色越來越差,沉睡者無奈的嘆了口氣。

  「鬼祖閣下,威脅的話我們聽過不少了,可是你現在只不過是一塊魄,真的能做到麼?」

  「懷疑麼?要不要讓你們看看,你們所不知道的,至高的世界究竟是什麼光景?」

  眼前兩饒面色越來越難堪,這會咔嚓的一聲,玻璃球碎裂了一塊,一抹黑影突入了進來,是魑魅魍魎,他落在了送葬者

  的身後,一隻手按在了他的肩頭。

  「算了,之前我曾經無數次想要張清源的命,但鬼祖的魄融入張清源的鬼魄那一刻開始,想要殺死他就無比困難了,起碼我

  們是做不到的。」

  「好吧,我們放人鬼祖閣下,但如果未來張清源對我們做出什麼事情來就怪不得我們了。」

  鬼祖冷笑著點點的消失在了桌子上,回到了我的身體裡,我馬上又可以動了,老貓站了起來。

  再一次站在了大柱子的下面,我靜靜的看著老貓。

  「鬼祖所的契合度究竟是什麼?」

  老貓微笑著點點頭,一言不發的走了起來。

  「這東西我也不好確定,無法告訴你清源,有些事情不要過早的知道,這是為了你好。」

  沒有等我繼續問,老貓便化作了一抹淡藍色的光芒消失不見了,我回到療火輝煌的城市裡,這樣的感覺很難受。

  只是比在那個給關押的地方輕鬆點,我隻身一人,誰也不見了,殷仇間他們究竟去了哪裡,蘭若曦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再次回到了久違的燒烤店,打開門後,一股股異味飄了出來,很多食物又壞掉了,我只能開始清理了起來。

  這會是晚上,一些老主顧過來後,只能無奈的離開。

  我拿出了酒,一個人喝了起來,這感覺糟透了。

  鬼使神差的我去到了老貓的醫館裡,敲響了門,卻發現無人回應,我直接進入了房間裡,老貓不知道哪裡去了。

  帶著醉意我回到了家裡,一年多了,在這片黑暗中,我上了二樓打開燈的一瞬間,我身上的醉意全無,客廳里坐著一個人

  ,徐福,端著茶杯悠然的喝著,嘴角處露著笑容,靜靜的看著我。

  「你這傢伙。」

  「想知道殷仇間他們去了哪嗎?」

  馬上我就止住了怒意,點點頭。

  「他們把你當作誘餌,成功的脫離了黑暗晚宴的視線,恐怕在計劃著什麼,而我們也一樣,在短暫的和黑暗晚宴繼續合作了

  一段時間後,也選擇了脫離,畢竟他們那群人,根本靠不住的。」

  「他們究竟在哪?」

  我繼續問道,徐福搖了搖頭。

  「你耍我。」

  我馬上走過去,一把揪住了徐福的衣領,他還是笑容滿面的道。

  「只有你可以找到他們的去除,我是無能為力,但大致上猜到了他們究竟打算做什麼,我們都遇到了麻煩,而現在更大的麻

  煩即將來臨。」

  我坐了下來,低著頭,現在的一切都讓我異常的難受,或許快要到我承受的極限了。

  「黑暗晚宴那群傢伙,打算嘗試引導第四層極致的黑暗進入這片黑暗中,但他們忽略了危險性。」

  「你是怎麼知道的?」

  徐福點點頭。

  「老貓很久以前就告訴我了,如果他們真的這麼做的話,炎黃二帝或許會回來,畢竟他們所做的事情太過於危險了。」

  腦袋裡十分的混亂,下一步究竟要怎麼辦。

  「實話告訴你張清源,這片地方不久以後或許就不存在了。」

  「什麼意思?」

  徐福放下了茶杯,而後伸著手勾了勾。

  「跟我來。」

  看著徐福飄在空中,我還是覺得極為的不可思議,在好一陣後,我們已經遠離了城市,翻越了大山。

  徐福落了下去,在一片亂石地里,他打著哈欠伸著懶腰,愜意的靠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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