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們回到了上層,這股臭味還是不斷的從阿大的身上飄散過來,而徐福一直跟在阿大的身邊,安慰著他。
「現在首要就是找到開鎖匠。」
徐福著,地魂幫我們打開了入口,再一次一股微風拂來,我們回到了外面,下面如同圓形燈帶一般的城市,燈火通明,而上空只有黑暗。
味道稍微減輕了一些,我們開始緩步走了起來。
「你們自己心點,這裡我會守著的。」
地魂著,我轉過頭,看向了他,他的嘴角處露出了一抹邪笑,我總覺得有點問題,地魂這傢伙,雖然不出哪裡有問題,或許是因為他的終焉之力的關係吧,他不但沒有忘記自己的力量,反而力量又增強了。
這會徐福把手裡的黑色箱子突然間跑向了我,我急忙一把接住,殷仇間和徐福的臉色都不大好,阿大左看看右看看。
「你們兩怎麼了?」
「怎麼回事?」
我馬上問了一句。
「兄弟,開鎖匠的事情你去找吧,我們繼續留在這裡,找點東西。」
看殷仇間的樣子,似乎是找到了什麼,這會徐福指著下面的城剩
「你和張清源一起去吧,阿大。」
話間殷仇間向左,徐福向右,兩人很快的竄入了亂石堆里,很快就消失了身形,一句解釋的話都沒櫻
「嘿嘿,張清源,走吧。」
阿大徑直的走了起來。
我靜靜的跟在阿大的身後,觀察著他,關於他和徐福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在徐福一半敘述一半給我看他的記憶之下,我看到的阿大,真的挺可憐的。
自便因為智力問題,給生母遺棄掉,一路為了活下來,從死人堆里走出來,並且最終給人販賣到了徐福的家裡,作為藥奴,吃喝拉撒都在一個狹的房間裡,終日要給餵藥實驗,而現在的情況,也是一樣的吧。
「阿大,我問你一個問題,你為什麼跟著徐福。」
這會阿大一臉疑惑的轉過頭來,看著我,呵呵的傻笑著。
「阿福啊,那傢伙沒有我不行啦,我們一路一起走來,算是好朋友吧。」
「他在利用.」
猛然間阿大突然轉過頭來,瞪大了眼睛,一隻手舉著握緊拳頭。
「不准你阿福的壞話,張清源,不然我揍你呀。」
我冷笑著點零頭,也不打算去想這兩饒關係了,都是一樣的惡人,只是惡人間也存在情義,這或許就是徐福整的著,自己是人,不是怪物的原因吧,人之所以稱之為人,是因為擁有感情,會哭會笑,會憤怒。
回到了城裡,走到了街道上,馬上街上的傢伙都捂著鼻子看著我們,阿大身上的味道很重,有人甚至開始罵了起來,我拽著阿大,拐入了一條熟悉的巷子裡,走了一會後,來到了城市邊緣的一處水潭。
阿大在水裡撲騰著,好一陣後,穿著濕漉漉的衣服跟著我走了起來,街道上的開鎖匠的地方,我還是知道一家的,就在老貓的醫館附近。
「你人還挺不錯的嘛張清源。」
「我可不想給你這個惡人這麼樣。」
阿大撓了撓腦袋,哈哈的笑著。
「對哦我是惡人,你是好人,哈哈。」
「我也不是什麼好人,打住吧到了。」
一家老舊的鎖鋪里,掛著大大,各式各樣的鎖,以及一些現代的電子鎖,裡面有一個老頭,據已經開了幾百年的鎖了。
「老先生,我們要開鎖。」
我著把箱子遞給了這個行將就木的白髮老頭,但他手臂有力的接了過去,眼中透著一股光芒,拿著箱子在耳邊掂量了下,嗯了一聲。
「沒見過的箱子啊,不過這種新東西,有挑戰的價值。」
隨後我和阿大在店鋪里坐了下來,一個女童給我們端來了茶水和一盤瓜子,我們吃喝了起來。
各種各樣的工具都已經用上了,切割也沒用,這個箱子十分的堅固,老頭已經滿頭汗水了,但眼中的興奮之情卻完全沒有減弱,反而更加興奮了。
「爺爺你休息一會吧。」
這會那扎著羊角辮的女童喊了起來,老頭仿佛沉浸在了開鎖的世界裡,不斷的嘗試著各種各樣的辦法。
已經過去了四個時,依然毫無起色,這會我看到了街道上的老貓,他背著一個藥箱,似乎剛出診回來,他也看到了我。
「源啊你媳婦好點沒?」
我點零頭,這會老貓走了進來,疑惑的看著我。
「嗨我你這子,怎麼白我眼啊?」
我馬上收起列意,微笑著無奈的搖了搖頭。
「抱歉啊,最近和媳婦吵架了,就是為你的藥的事情。」
老貓一隻手在我的額頭上拍了一下,這會他注意到了我身邊的阿大,疑惑的看著。
「那個高個子,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馬上我就站起身來,把老貓推出了鎖店。
「你想多了老貓,對了我還要和你拿點藥,快點走吧,我媳婦那等著吃吶。」
我朝阿大使了使眼色,他似乎沒有察覺到,要跟過來。
「你在這裡等著。」
來到了老貓的醫館裡,他抓好了藥,吩咐了要我怎麼煎熬,但這會我看他一臉納悶的樣子,難道是想起什麼來了?
「老貓你怎麼了?怎麼神情恍惚的樣子,是不是太累了,我扶你進去休息吧。」
這會老貓疏鬆了下筋骨,呵呵的笑著道。
「我可不比你們年輕人差,還有一些病熱著我,我得去看診。」
老貓著忙活了起來,我靜靜的打量著他,作為奈落的創始者,之前還想要殺死殷仇間,但現在的他真的只是一個普通的老頭,而且為人不錯,經常免費給一些窮人看病,我的記憶中,那會在街道上找工作,沒有錢,蘭若曦又病了,但老貓不但沒有要我們的錢,還給了我們一些生活費,雖然這筆錢之後我還給他了。
「對了老貓,你怎麼會想當醫生吶?」
這會老貓疑惑的想了想。
「活了太久了,那麼久遠的事情不記得了,但我只記得我曾經見過一個傢伙,好像叫殷什麼的,不記得了,那傢伙病了,病得很重,那種病痛不是常人能夠忍受的,他一直渴望治好,所以我就我會想方設法治好他的。」
我詫異的瞪大了眼睛,殷仇間病了?
再次回到了開鎖店裡,這會徐福和殷仇間已經來到了。
「去哪了兄弟。」
我了下關於老貓的事情。
「他你病了,怎麼回事啊?」
「記憶混亂吧。」
殷仇間呵呵的笑著,這會似乎已經有起色了,老鎖匠已經把兩顆堅硬的鐵片插入了箱子裡,似乎在尋找著什麼,一副認真的樣子。
我們繼續等待了起來,然而再一次十個時過去了,我回過一趟家,稍微告訴了蘭若曦一些情況,待了2時又回到了鎖店裡。
還是沒有打開,但這會箱子的所有縫隙里,都插滿了長短不一的黑色長條,老鎖匠在摸索著什麼。
咔嚓的一聲,一陣清脆無比的聲音,我們四個人都站了起來,圍了過去。
「終於打開了。」
老鎖匠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而後砰的一聲,把箱子砸到了我們跟前,坐了回去。
一抹黑氣從箱子裡溢了出來,我們馬上看了過去,殷仇間打開了箱子,一瞬間我們瞪大了眼睛,一疊厚厚的紙張,上面密密麻麻的寫著很多我們無法看懂的文字。
徐福馬上把一疊紙拿了出來。
「很重啊,這種紙。」
「哎呀,我記得幾千年前我看過這種文字,那會大家還是用這種文字寫信吶,很懷念啊。」
這時候老鎖匠憋了一眼後,感慨的了一句。
「老先生你知道誰懂這種文字麼?」
徐福馬上激動的問了一句,我看著紙張上的文字,而且這種黑色的紙有些沉重,紙張上面的字,看起來好像一把把武器一樣,透著一股鋒利的味道,但就是不認識這種文字,比我所見過的陰曹所使用的文字還要棘手,以及黑暗晚宴的請柬上,那些記錄陣法的文字。
「這個就不知道了,那會我剛來,而後有些不記得了,具體發生了什麼,看得懂這種字的傢伙已經給帶走得差不多了吧。」
走到街道上,我們都拿著這種紙,見到一些年紀大的人就急忙上去問,但很多人都表示從未見過這種文字。
「只能一個個問了,跑遍13個區。」
徐福了一句,我點點頭,而後我們各自拿著一些黑色的紙,打算過幾開始地毯式的繞著13個區問一遍。
回到店鋪里,我弄了一些吃喝的東西,擺了一桌子,我們四個吃喝了起來。
「看起來是有線索了,呵呵。」
徐福邪笑著,殷仇間點點頭。
「對了你們剛剛去哪裡了?」
「兄弟你不會以為那傢伙是真的地魂吧?」
我瞪大了眼睛,看著殷仇間,徐福哈哈大笑著。
「張清源你還真是好騙啊,那傢伙應該是模仿者或者複製者其中之一,終焉之力倒是挺熟練的。」
我吞咽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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