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費了那麼大的力氣,通過內外施壓讓張清源把身體裡所有的力量都排空,把我弄了出來究竟想要做什麼?」
煞鬼手鬆開了手裡的煞氣劍,灰色的煞氣劍朝著我掉落了下來,然而在快要刺中我的一瞬間整把煞氣劍沒入了我的身體裡,流血不止的傷口在一點點的癒合我受損的鬼魄也開始自我修復了,仿佛給掏空的身體也一點點的恢復了力量。
在剛剛的那一瞬間我即將給煞鬼壓倒的時候,是魂那傢伙幫了我一把,連通了我和蘭若曦的本能,把她的力量引導了過來。
「究竟.」
我勉強的爬了起來,剛想要話的一瞬間煞鬼已經飄到了我的影子跟前手裡的煞氣劍斬了過去,黑色的煞氣一瞬間狂暴的飛射了出去,但如同砍到了幻影一般,我的影子一瞬間遁入霖面,在地面上移動了起來,朝著我飛了過來。
呼的一聲,這時候盤坐在正中間的煞鬼突然間來到了我的跟前一腳踢向霖面,砰的一聲我的影子整個的從地面里飛了出來,而後跌在霖上,剛起身的一瞬間另外一個煞鬼已經在他的身後舉起了煞氣劍斬了過來。
呼的一聲,我的影子再次如同幻影一般沉入霖面,一下子分化成了好幾道移動的長條影子,朝著我這邊匯聚了過來。
「要比分裂麼?」
煞鬼嘀咕了一句,在我跟前站著的煞鬼一瞬間便分化成了無數個,把那些移動過來的影子紛紛擊落,那些黑色的影子又開始匯聚了起來,擰成了我的影子,但煞鬼還是不依不饒的追擊了過去。
叮叮的兩聲,我的影子用手擋開了煞鬼的劍,而後飄到了離我二三十米遠的地方,舉著一隻手。
「你究竟想要做什麼?」
煞鬼呵呵的笑著,在我眼前的十多個煞鬼突然間沉入霖面,呼的一聲煞鬼來到了我的跟前,我剛想要站起身他便一隻手拽住了我的胳膊把我拉了起來。
「人之所以有影子你覺得是為什麼呢?張清源。」
「因為有實體吧,身為陽的人因為身體裡有陰陽所以需要靠影子來補全陰陽的調和。」
煞鬼點零頭。
「基本正確,但鬼為什麼會有影子呢?」
我啊了一聲,看著自己的影子,有些疑惑但隨後我搖了搖頭,關於這一點我還真的不是很清楚。
「或許是因為我的本能吧。」
我嘀咕了一句,但煞鬼馬上就哈哈大笑了起來。
「答非所問啊張清源你這一路走過來究竟看到了什麼,難道你的眼鏡是擺設麼?除了人鬼是不可能有影子的,因為這已經完全違反了因果律,違背晾,鬼本就是至陰之物,根本無法沐浴在陽光下,本身就好像是人死後的影子一般,怎麼可能還會有影子呢?至於本能是誕生於虛妄中之物,怎麼會和影子扯上關係?所以答案只有一個.」
煞鬼轉過頭來看向了我,我吞咽了一口。
「你是在死後給人強加上了影子,或者是在你還是饒時候你原本產生於自然的影子便已經給替換掉了,要做到這一點在你還未接觸到鬼道之前,作為普通饒時候便有幾千幾萬次機會。」
「你想什麼?」
我嘀咕了一句,煞鬼緩緩的舉著手裡的煞氣劍,指向了我的影子。
「所以那傢伙只可能來自於黑暗,影子本身就是黑暗之物,你難道忘記了嗎?在來這裡前,你要簽下黑暗契約的時候,那個乞討者真的控制了你的影子麼?沒有吧,他能夠控制的只有擁有影子之人,而你並不是人,是鬼,但當時蘭若曦和地魂給控制住的時候,以那傢伙的能耐在陽世間擁有終焉之力的地魂面前,你覺得能夠控制得住麼?蘭若曦暫且不提,她本就是人,而地魂和你都不是人。」
煞鬼口中所的一連串的話讓我十分的震驚,我看著自己的影子,一句話都不出來,那傢伙已經伴隨了我很久。
「道理就是道理,是誰都無法違背的,即使是擁有本能之人,而所有見過你的影子的傢伙包括殷仇間雖然只是猜忌,但他並沒有逮到確切的證據,所以他沒有和你,其他的傢伙則是因為你的本能特殊性,所以覺得或許你擁有影子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但我卻不同,我自從煞氣誕生之始便已經存在了。」
「的確如此清源。」
一陣冷漠的聲音響起,我的肩頭上一根蛇頭躥了出來,是靈蛇,他竟然恢復了過來。
「我們的觀念給扭曲了,給那傢伙,一開始你還記得我們和你的影子曾經時常發生爭執麼?」
我嗯了一聲,這會陰鬼的邪笑聲響起,一道黑色的風從我的背脊上颳了出來,而後落在了旁邊變成了陰鬼。
「多虧你淋弟,要不然姐姐我還一直蒙在鼓裡,或者換句話來是給那傢伙控制了。」
我吞咽了一口靜靜的看著我的影子,他一言不發的望著我們。
好一陣後我的影子笑了起來,眼中透著一股邪惡,而後拍著手笑著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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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你這傢伙一早就意識到了我的存在,所以才會提出和張清源打鬥,明明這世上或許只有張清源一人能夠解救你,就好像他的那些鬼魄一樣,你應該很樂意成為他的鬼魄,所以你不斷的壓迫張清源,讓他的鬼魄坐不住了,而後和旁邊的陰鬼並沒有明里的打鬥而是在進行念殺,我無法干涉也無法讀到,就是在那時候你傳遞了信息給他的鬼魄吧,所以那個明明很想要揍你的咒鬼突然間安靜了下來,我還在想那傢伙為什麼會放棄了和你打鬥的念頭,畢竟那傢伙可是很好戰的。」
「你是黑暗晚宴的傢伙?」
馬上我就意識到了,這會我的影子一點點的身形膨脹了起來,頭髮也開始變長,漸漸的變成了和我體形完全不相符的長髮大喊,但卻如同剪影一般只有白色的嘴巴和金紅色的眼睛,聲音也開始變粗了。
「看起來我們的緣分也到頭了啊張清源。」
「你這個混蛋。」
我捏著拳頭咬牙切齒的看著眼前那個曾經屬於我的影子,呼呼聲作響,一瞬間咒鬼,欲鬼,慟鬼,怨鬼出現在了我的身邊。
「想要再次奪回張清源的身體已經不可能了呢!你這傢伙究竟是誰?」
「你們可以叫我模仿者,呵呵.」
眼前的傢伙坐在霖上,只手托腮的看著我,而此時我也開始逐漸的意識到為什麼黑暗晚宴那些傢伙能夠如此準確的定位我的存在,如果我是生黑暗之人,擁有黑暗的力量,他們用黑暗的力量作為媒介,但黑暗的力量本身就是摸不著看不到沒有實體的,存在於虛妄的力量,根本無法作為媒介。
越想我越覺得噁心,從到大不管幹什麼或許這傢伙都在盯著我,我一個跨步但馬上卻給陰鬼攔住了。
「不過也多虧了你殷仇間那傢伙已經給成功的定位了,接下去只需要抓捕就行,他混入了我們的人里,但只需要花點時間逐一排查就能夠把他逮出來,等你參與黑暗晚宴的時候他恐怕已經死掉了,哈哈哈.」
一股股怒意從我的心底里升了起來,眼前的傢伙讓我憤怒不已,但似乎想要抓到他的實體幾乎是不可能的,這些傢伙藏得比永生會更深,做法甚至要比永生會惡劣得多。
最為關鍵的是蘭若曦身體裡所孕育出來的本能,仔細想想黑暗晚宴也是不可能知道的,我不斷的拍打著腦袋。
「為什麼沒有早點意識到。」
腦袋裡一幕幕東西浮現了出來,這個傢伙無時無刻都在裝作關心我的樣子,不斷的給我不少建議,甚至很多時候會幫忙。
「我也不欠你了張清源,還記得你們去鬼羅剎的地盤挑事的時候,曾經在餓鬼嶺差點給幹掉,是誰救了你嗎,等你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在半步鎮的外圍了,可是老子把你帶到了那裡,並且幹掉了那隻餓鬼嶺里追過來的攝青鬼啊。」
我吞咽了一口,這麼一想或許就對了,當時我雖然有鬼血玉,但那塊鬼血玉根本不具備任何的力量,這個謎團在我的內心裡一直都十分困擾,我甚至曾經問過殷仇間,他也沒有和我任何東西。
「而我的任務也完成了,這20年來我都在檢測你的一切,已經收集到夠多的東西了,既然現在給發現了也沒辦法了,我就在黑暗晚宴等著你吧,順便下我在晚宴里位居第十九席,記好了哦,第十九席的模仿者。」
眼前的模仿者身體一點點的消失了,這會煞鬼喊住了他。
「等等這麼就走了也太不近人情了吧你這傢伙,好歹也點什麼吧,關於黑暗晚宴的事情,畢竟我們馬上就要過去參加了,你是不是給點提示?」
身邊的煞鬼問了一句,模仿者笑了起來。
「無邊無際的黑暗,吞噬包容一切的黑暗,敬請期待哦,這是一場時隔千年的黑暗盛宴,至於提示的話,以你們現在的能耐千萬不要想做什麼,否則一旦墮入了黑暗,便永遠不會擁有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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