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4章 戰神的黑歷史

  「太陽」戴里克聽到霍伯特的話後，首先是有些沒太明白，「全知全能的主」是怎麼盜走歐彌貝拉的命運的？

  但他轉念一想就明白過來：「瀆神者」阿蒙是遠古太陽神的孩子，據說阿蒙天生就具備『錯誤』途徑的唯一性。正如之前的一次交易中大家猜測的那樣，那應該是遠古太陽神為了穩定狀態，用生孩子的方式，排出的非凡特性。

  其他成員也是轉了個彎後，就明白了「皇帝」的意思。

  緊接著他們對唯一性和天使之間的層次上的區別，突然有了十分明確的理解。

  在唯一性的持有者面前，一位天使的命運竟然都能被盜取！而且連歐彌貝拉的親人都沒有發現！

  之後的事情不用霍伯特講解，大家也能明白了，莉莉絲獲得了歐彌貝拉的命運後，以巨人王后的身份存在於這個世上，後來竟然還成為了大地母神，一直到第五紀，也就是現在的神戰才主動暴露！

  當然，這一定是黑夜女神利用「隱秘」的力量幫忙保密，所以才沒有人發現這一點。

  想到這些的「倒吊人」阿爾傑眼光略微有些凝固：一個長達兩三千年的陰謀！

  他本能的縮了縮身體，對黑夜女神和大地母神有了種源於靈魂的恐懼。

  其他人都有類似的感覺，「星星」倫納德後知後覺一樣道：「難怪前幾天開始，黑夜女神教會不再宣傳『緋紅之主』這個稱號，並將畫紅月的祈禱手勢改為點繁星！」

  「隱者」嘉德麗雅猜測：「『黑夜女神』用『月亮』領域的權柄做了一次交易？」

  但克萊恩卻想到了真相，祂操縱「世界」道：「『月亮』途徑的唯一性，或者一份序列1特性，在黑夜女神那裡！」

  之前有幾次交易，都提到過「月亮」途徑唯一性的去向問題，每次說到這裡，霍伯特都岔開話題。

  克萊恩聯想到女神的尊名，早就猜測「月亮」途徑的唯一性是不是就在黑夜女神那裡？

  對於「世界」這個猜想，大家都看向「皇帝」求證。

  霍伯特沒有解釋什麼，只是微笑著點點頭。

  大家立即明白過來，「世界」猜對了。

  「星星」倫納德有些好奇地問：「女神是什麼時候得到『月亮』途徑權柄的？」

  嘉德麗雅再次猜測道：「可能是在第二紀的那場神戰當中！」

  大家再次感嘆：祂們不會是在第二紀的時候，就已經在謀劃這場神戰了吧？

  那未免也太可怕了！

  其他成員都更願意相信，這就是個巧合！

  但想到巧合，大家心裡又是一突，因為這讓他們又想到了亞當，如果真的是「巧合」的話，那照樣十分可怕。

  緊接著大家又想到，黑夜女神和大地母神都是神靈，應該跟亞當沒什麼關係。

  「魔術師」佛爾思道：「不管怎麼說，『月亮』領域的權柄又回到血族始祖那裡了。」

  在一個多月前，艾譜莉……不，是血族始祖還到長尾島做過客，當時佛爾思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熱情招待的竟然是血族始祖！

  其他成員聽到魔術師小姐的話後，忍不住看向月亮先生，希望從他那裡得到權柄回歸的證據。

  但此時月亮先生似乎依舊在震驚當中，神色依舊有些飄忽不定。

  塔羅會成員當中，聽到剛才那些消息後，最震驚的成員就是「月亮」埃姆林了，此時他滿腦子還是：母神就是始祖，始祖就是母神……

  這讓他深吸了口氣：原來我一直都沒有改變信仰，難怪神父沒做相應心理暗示的情況下，我依舊喜歡前往豐收教堂。那是因為我的直覺告訴我，母神就是始祖！

  埃姆林腦海中閃過一個又一個想法：所以，始祖眷顧了我，讓我做血族的救世主！

  想著想著，他開始確信自己是最為虔誠的那個血族。

  佛爾思看著這位血族似乎從震驚中走出來了，她才微笑道：「月亮先生，再等一段時間，也許你就要擔任大地母神教會的大主教了，不，應該是大地教會駐血族全權代表。」

  埃姆林終於反應過來：「為什麼？」

  他以為始祖會讓血族保持之前的狀態，不直接與大地教會合併。

  倫納德笑了笑道：「既然黑夜女神沒有了『緋紅之月』的稱號，那麼大地母神很快就將擁有類似的尊名，沒法瞞過別的教會。」

  霍伯特心說：那到不一定。

  根據大地母神·莉莉絲的計劃，祂們打算讓莉莉絲的人格先一步成神，利用「墮落母神」對莉莉絲的影響，嘗試先一步找到「母巢」。

  不過此時祂並沒有打算做出解釋。

  埃姆林聽到星星先生的話後，突然聯想到了這樣一幕：之前嘲笑他信仰大地母神的同族們將排隊走到他的面前，接受他的洗禮。

  這麼一想，埃姆林的心情變得極為愉悅，忍不住微抬起了下巴。

  這時候，克萊恩操縱「世界」道：「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豐收女神』歐彌貝拉為什麼會死在白銀城？而不是死在巨人王庭，或者別的什麼地方？」

  其他成員先是一愣，很快他們也意識到這一點確實有些奇怪，按道理說「豐收女神」的非凡特性應該被遠古太陽神取走，或者在巨人王庭的某個地方才對。

  為什麼會在白銀城？

  戴里克猜測道：「可能是因為白銀城之前所信仰的，就是巨人王后的原因。」

  他解釋道：「我也是剛剛了解到，在信仰『全知全能的主』之前，白銀城所信仰的並不是『巨人王』，而是『巨人王后』。」

  原來是這樣！

  塔羅會的成員們覺得，就說得通了。

  「世界」在微微點了點頭，接受了這個答案後，又看向了霍伯特確認。

  霍伯特卻微笑道：「這裡面確實有一個秘密，當然，那是我的一個猜測，跟事實應該有出入，但大概應該是那個樣子。」

  反正戰神已經隕落，公布一下那個情報也沒什麼。

  大家有一段時間沒有聽到「皇帝」的猜測了，一時間對皇帝先生所說的秘密都很感興趣。

  「而這個秘密我們之前其實已經簡單的提到過。」霍伯特道：「我們都知道，遠古太陽神在甦醒後，曾經先後打敗了除『惡魔君王』法布提之外的古神。

  「但是根據遠古太陽神後來的表現來看，祂也不是回收了每個古神的權柄。

  「至少祂從未表現出『巨人王』和『不死鳥始祖』的相關權柄，不過『不死鳥始祖』的特性應該被遠古太陽神取走了。

  「後來把那些特性賜給了亞伯拉罕，也就是我們熟知的『門』先生，以及『亡靈之神』，也就是第四紀的『冥皇』。

  「可是『巨人王』的權柄卻被這位古神的孩子，也就是當時的『晨曦之神』，後來的『戰神』巴德海爾獲得，這個『傳承』是比較特殊的。」

  大家當然記得之前「皇帝」所提到的情報，當時他們還猜測，「戰神」的由來是不是有什麼黑歷史？

  現在看來，這裡面果然是有黑歷史！

  此時其他成員都隱約猜到了些什麼，但卻又覺得不太敢往下想的樣子。

  霍伯特繼續道：「在說明白這個問題之前，我們要先搞明白另一個問題。

  「據我所知，被盜走命運的人，會進入一種類似於『隱秘』的狀態，所有人都察覺不到他的存在，他說的話做的事對現實世界都不會有任何影響。

  「因為沒有命運，所以會跟現實世界斷開所有的聯繫，全世界都會排斥他，最終在孤獨中死去。」

  大家微微一愣，對阿蒙的能力又有了新的理解。

  奧黛麗感嘆：「雖然不是第一次聽到這類的情報了，但每次聽到都會讓人覺得後背發涼。」

  其他成員紛紛點頭，表示贊同。

  同時他們也意識到，「皇帝」說明這一點是為了讓大家理解歐彌貝拉的狀態。

  霍伯特等大家感嘆完之後才道：「我並不知道『巨人王』能不能感知到，沒有命運的歐彌貝拉的存在。

  「不過如果祂在與遠古太陽神的戰鬥里受了傷，狀態不是很好的情況下，應該很難意識到自己的王后已經是另一個人了。

  「同時，巴德海爾趁著『巨人王』與遠古太陽神戰後，狀態很不好的情況下回到巨人王庭的時候，殺掉了『巨人王』，獲得了這位古神的非凡特性！」

  今天大家已經收穫了太多的驚訝，但這個消息依舊讓大家十分驚訝！

  特別是戴里克，總覺得「戰士」的榮譽，都斷送在了巴德海爾手中。

  但大家早有心理準備，驚訝歸驚訝，卻似乎對此並不意外。

  阿爾傑還在心裡道：我就說，每個神靈都有些黑歷史！

  霍伯特在大家的驚訝中繼續道：「我不知道當時已經掉包的巨人王后有沒有幫忙？不過可以基本斷定的是，主要動手的人就是巴德海爾！

  「處在沒有命運狀態的歐彌貝拉目睹了這一切，但祂卻什麼也做不了。

  「最終，祂看著自己的兒子取代了父親成為了『戰神』，看著自己的兒子認另一個人為母親。

  「在這樣的劇烈地打擊下，祂遊蕩到了信仰著祂的白銀城，並在不甘和詛咒當中，在白銀城隕落，形成了一件神級封印物！」

  在一連串的震驚中，戴里克最先反應過來：「所以……所以食用了黑面草的我們，要親手殺死自己的親人，否則親人就會變成惡靈！

  「原來……這，這是來自巨人王后的詛咒！」

  霍伯特點點頭道：「沒錯。」

  其他成員紛紛在內心感嘆：真是一位悲慘的神靈。

  埃姆林本來還要說一聲「活該」，誰讓祂背叛我們始祖。

  但他也覺得這位神靈的下場的確是太悲慘了，所以便沒有惡言相加。

  灰霧後的克萊恩心說：塔羅會別的情報不多，神靈的黑歷史卻是經常會出現，黑夜女神曾經背叛過祂的主神「毀滅魔狼」，永恆烈陽、風暴之主和知識與智慧之神，也幹過同樣的事情。

  今天又知道了兩段黑歷史，莉莉絲頂替了巨人王后的命運，後來成為了大地母神。

  戰神是通過殺父成為神靈。

  目前就只是不清楚蒸汽與機械之神是不是有黑歷史了。

  最後，霍伯特道：「還是那句話，關於戰神成神的過程只是一個猜測，但大概應該是這樣。」

  其他成員都認為，「皇帝」所說應該比較接近真相，可能只有一些細節不同而已。

  這個話題結束，塔羅會上安靜了二三十秒鐘，阿爾傑才清了清嗓子對霍伯特道：「我已經查清楚了，之前在凱撒港出現的那些穿著古典服飾的非凡者的底細。」

  那還是在戰爭比較激烈時的一次塔羅會上，阿爾傑公布凱撒港突然出現了一批神秘的非凡者，對魯恩的非凡者發起了襲擊。

  霍伯特點點頭：「你希望得到什麼報酬？」

  「嗯……你剛才公布的情報，可以抵消十次報酬了。」阿爾傑笑了笑道。

  霍伯特也沒有繼續客氣：「那好吧。」

  阿爾傑接著道：「根據我多方面的調查，最終確定，那批非凡者是特倫索斯特家族的成員！」

  大家都是一愣，一起看向了「皇帝」！

  他們記得，「皇帝」就是特倫索斯特家族的成員！而且「締造者」的屬下，好像也有不少這個家族的成員！

  霍伯特只是淡淡地說了一聲：「謝謝，我知道了。」

  祂心說：這批特倫索斯特的成員，肯定是從聖地亞德羅城出來的那一批，目前他們應該是效命於特倫索斯特。

  想到這些，霍伯特意識到，特倫索斯特在之前的戰爭中，也應該乘機獲取了許多好處。

  祂決定讓休沿著這個方向調查一下，看看能不能查出特倫索斯特家族在之前的戰鬥中，具體得到了什麼好處。

  大家見「皇帝」沒有進一步談這個話題，便自動跳到了下一個話題。

  阿爾傑再次沉聲道：「我們之中絕大部分成員都已經是半神，提升周期變得很長，且有著自己的勢力。

  「對非凡特性、魔藥配方和封印物的需求可能得幾年才有一次，聚會的重心也許得轉往情報交流和隱秘的合作上。」

  奧黛麗、嘉德麗雅、倫納德等人紛紛點頭，贊同倒吊人先生的話。

  緊接著「世界」再次發起了一個話題：「各位，我有必要提醒你們一件事情。」

  等塔羅會成員們同時望了過來，克萊恩才操縱「世界」開口道：「末日還有十幾年就將降臨，每個人都可能毀滅，包括神靈。」

  他前不久獲得了末日來臨的大概時間的情報，祂覺得有必要提醒一下其他成員。

  其他成員已經是第二次在塔羅會上聽到關於末日的信息了，愚者先生在之前就說過，所謂的末日是「最初造物主」形成的屏障被破壞，外神入侵。

  但當時大家都沒太當回事，總覺得末日還距離自己很遠。

  可是「世界」再次提到了末日的事情，而且還給出了一個大概的時間！

  也就是說，末日的到來已經沒有任何緩和的餘地，而且距離現在不遠了。

  奧黛麗聽到這個消息後，還是感到了一絲迷茫：還有十幾年就要末日了，我能做些什麼呢？

  阿爾傑的第一反應是格爾曼·斯帕羅對愚者先生不敬，因為愚者先生也是一位神靈。

  但他迅速就否定了這個想法，畢竟「世界」是愚者先生的眷者，是最虔誠的信徒，塔羅會其餘成員或許還有可能在言語間不小心褻瀆到愚者先生，「世界」格爾曼·斯帕羅絕無可能！

  基於此，阿爾傑很快得到了另外的結論：這一定是在愚者先生授意下的一次提醒，讓我們對末日提前做一些準備。可是，連神靈都會毀滅，我們又能做些什麼？

  嘉德麗雅對於未來同樣迷茫，除了提升自己，不知道該往哪個方向努力。

  佛爾思則決定，不再拖延，等聚會結束就準備晉升半神！在末日來臨之際，似乎成為天使才能看到一線生機。

  戴里克則先是難以遏制地產生了一定的沮喪，因為白銀城剛離開末日般的神棄之地，來到光明世界，結果用不了多久又要迎接新的的末日。

  但很快，他調整了心態，選擇相信愚者先生。

  這位偉大存在既然能將白銀城從神棄之地救出，那同樣可以阻止末日的來臨。

  埃姆林則忍不住皺了皺眉頭：雖然我是末日時血族的救世主，但也沒想過末日會這麼快降臨，我才是一名伯爵！

  他突然有種才上了幾天課的學生，突然就要迎接考試的感覺。

  當然，這同樣讓他有點振奮，畢竟他用不了多久就將履行自己的使命，在同族面前展現自己的偉大。

  霍伯特則意識到，應該考慮一下成為舊日的計劃了，只有成為了舊日，才能直面接下來的末日！

  倫納德從老頭帕列斯·索羅亞斯德口中聽過末日預言的事情，但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發展，於是他開口問道：「為什麼末日會突然降臨？現在一點跡象也沒有。」

  在經過了南極之行後，霍伯特倒是大概明白了末日為什麼會出現。

  末日是必然會出現的！

  這似乎是「最初」在聚攏源質和非凡特性的手段。

  克萊恩操作「世界」回應倫納德：「只是你們沒有發現跡象而已。

  「難道你們以為剛剛結束的神戰會毫無緣由地爆發？」

  見塔羅會周圍成員都被這番話震懾，陷入了思考，「世界」又補充道：「具體的原因你們暫時沒有資格知道，那僅僅只是了解，都會帶來難以抵禦的污染，只有天使以上的存在，才有可能抗衡。」

  奧黛麗最先意識到：世界先生似乎已經了解了原委，他不害怕被污染？難道他……他已經是天使？是祂？

  她深吸了一口氣：這是塔羅會成員里的第二位天使！

  緊接著阿爾傑和嘉德麗雅都有了類似的解讀，知道「世界」格爾曼·斯帕羅已經成為了行走於地上的天使。

  在古老的年代裡，這是從神，是神靈的一員。

  「世界」環顧了一圈道：「你們接下來可以好好想一想，之後打算做什麼，準備怎麼做。」

  其他成員都微微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但同時又感覺有些迷茫。

  「世界先生倒是給我提了個醒，大家都應該儘快提升自己。」霍伯特對著埃姆林道：「我這裡有『召喚大師』和『創生者』非凡特性的線索，伱對此有沒有興趣？」

  祂所說的線索是「0-70」創生手環，目前霍伯特已經基本上用不到這件封印物，就不如將其粉碎，培養一名「創生者」。

  「當然有興趣！」埃姆林立即道。

  接著他心說：果然我是被始祖選中的人，剛剛才為末日的事情發愁，馬上就有了成為天使的機會。

  埃姆林看到其他的成員都向自己偷來了羨慕的目光，在心裡讚美了一下「神子」才問：「我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霍伯特琢磨了一下才道：「我會向母親推薦你成為魯恩教區的負責人，以後我需要你提供一些情報，保護南拜朗公國的利益等等。」

  眾人都是一愣，魯恩跟南拜朗不是盟國麼？

  怎麼聽「皇帝」的意思，似乎跟魯恩的關係在未來不是很樂觀的樣子？

  奧黛麗和佛爾思則已經意識到，霍伯特這是在為最壞的局面做打算。

  她們十分了解，南拜朗公國在當今世界是個異類，之前處在戰爭狀態還沒覺得怎麼樣，但戰爭結束了，一些大家心知肚明，卻被戰爭掩飾了的矛盾將逐漸暴露。

  埃姆林像是聽到了什麼命令一樣道：「我，我會儘量做好。」

  霍伯特點點頭，又對倫納德道：「你有沒有跳到相鄰途徑的想法？」

  倫納德剛要說「沒有」，霍伯特卻先一步道：「我這裡有一份『死亡執政官』非凡特性的線索。」

  祂說的是「0-73」死神領域，在成為序列1之後，對標序列2的封印物就沒有太大的作用了。

  大家有些驚訝，這已經是第二份天使層次非凡特性的線索了。

  如果讓大家知道，其實霍伯特已經把這些非凡特性拿到手的話，估計連愚者先生都會感慨：天使與天使之間的差距怎麼就這麼大捏？

  倫納德微微一愣，才道：「我考慮一下。」

  霍伯特點點頭，這輪交易先到這裡。

  巨人大殿中整整安靜了半分鐘，大家發現剛才「皇帝」發起的這些交易，讓自己現在沒有任何繼續交流的欲望了。

  他們多麼希望「皇帝」也問自己，對天使層次的非凡特性是否感興趣？

  可惜，皇帝卻沒有。

  見大家不再交流，克萊恩適時宣布本次塔羅會結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