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4章 亞當要成神

  「星星」倫納德見所有人都望向了自己，他頓時有點尷尬地補充道：「我的意思是，類型不限，只要更偏向攻擊領域，較為方便隱藏，負面效果小一點，我都可以。」

  他這是在為之後晉升「靈巫」做準備，目前作為一名「安魂師」，他雖然有著把目標拉入夢境的強控能力，但是倫納德也要跟著入眠。

  這時候可以把神奇物品交給帕列斯·索羅亞斯德使用，等成為「靈巫」後，就沒必要這麼麻煩了，可以一邊強控敵人，一邊把神奇物品交給自己封印在牙齒上的自然靈或者怨靈使用。

  「倒吊人」阿爾傑先開口問：「大概要什麼層次的？」

  「2級封印物里較強的那種，呃，對應序列6或序列5層次。」倫納德先是習慣性的以官方非凡者的口吻描述，隨即改用了更通俗的表達。

  這一刻其他成員都注意到了他的描述，連反應慢半拍的「月亮」埃姆林，也意識到：星星先生是官方非凡者，至少曾經是！

  一般在塔羅會上或者其它的非凡者聚會上，這種神奇物品交易，大概只會說明一下神奇物品的能力，然後說明對標序列幾，而很少會出現幾級封印物這樣的描述。

  阿爾傑「嗯」了一聲道：「序列5層次的神奇物品至少9000鎊，如果符合你的要求，正常可能得超過12000鎊。」

  倫納德點點頭：「我明白。」

  聽到他的回答，「愚者」克萊恩險些捂臉：這不是把底牌亮給「倒吊人」看了嗎？我敢打賭，他如果有合適的物品，報價絕對在12000鎊以上。

  其他成員剛要說幫星星先生留意，「皇帝」霍伯特道：「我這裡可能有你需要的神奇物品，你想要『戰士』途徑的神奇物品？還是想要『獵人』途徑的神奇物品？」

  霍伯特已經很長時間沒有統計自己的2級封印物了，剛才聽到倫納德的需求的時候，在心裡統計了一下，自己的2級封印物已經有30多件。

  目前給3個非凡隊伍使用的一共有16件，這些是不能動的。

  安格斯的第一隊和埃利奧特的第三隊，正面戰鬥的能力較強，所以給他們配備的封印物大多是從「玫瑰學派」那裡繳獲的，提高靈性的封印物。

  而海倫的第二隊成員的靈性普遍較高，所以給他們配備的，大多是從極光會那裡或者在獵殺海盜將軍是繳獲的，偏向於攻擊性的封印物。

  除此之外，還有將近20件2級封印物處於閒置的狀態，這還不包括霍伯特曾經佩戴過的那些2級封印物，以及拍賣會收來的封印物。

  倒不是說霍伯特捨不得拿出來用，而是以目前三個小隊的規模來說，這些封印物綽綽有餘，如果再多的話，他們對封印物的看護都能造成不小的人力消耗。

  平常的時候，霍伯特當然沒有賣封印物的打算，但是塔羅會是個例外，他更期待塔羅會成員變得更強，晉級得更快。

  其他成員都是一愣：皇帝那裡有兩件神奇物品出售？

  「魔術師」佛爾思也有些奇怪：我記得收過一件「獵人」途徑的神奇物品，怎麼沒記得收過「戰士」途徑的神奇物品？

  克萊恩則心說：霍伯特很豪橫啊！嗯，確切的說是「締造者」的組織很豪橫啊，竟然向外出售2級封印物。

  他並不知道南科爾森的拍賣行，曾經不止一次的拍賣過這個層次的封印物。

  緊接著，克萊恩想到了自己一窮二白的海神教會，在心裡連呼：比不了，比不了。不過話又說回來，畢竟「締造者」的屬下敢硬鋼「玫瑰學派」，而海神教會目前連個序列5也沒有。

  之前教會裡的強者，都死在卡維圖瓦的身邊了。

  倫納德也沒有想到，自己的需求竟然立即就得到了回應：「能分別說一說它們的能力麼？」

  霍伯特沉默了一兩秒，到不是他忘記了，而是根本就沒太注意這一點。

  得到這兩件封印物的時候，他已經晉升為半神，獻祭到「失序之國」之後，順手封印一下，就丟到盛放2級封印物的石台上了。

  霍伯特根據大概的印象道：「那件『戰士』途徑的神奇物品是一個粗壯的鐵手環的外形，對標序列6『黎明騎士』，可以召喚『晨曦之光』，並使用『晨曦之劍』和『晨曦鎧甲』。

  「那件『獵人』途徑的神奇物品是一個吊墜的外形，對標序列5『收割者』，可以使用『火鴉術』和『燃燒之牆』，有『屠殺』的能力，好像還能使用『弱點攻擊』的能力。」

  倫納德立即道：「那件吊墜伱打算賣多少錢？」

  這件神奇物品十分符合他的需求，就算是僅僅只具備「屠殺」能力的話，也值得購買！

  霍伯特琢磨了一下：「1萬鎊！」

  倫納德微微一愣：「它的負面效果很嚴重？」

  「並不嚴重，或者說很容易規避。」

  「請恕我直言。」倫納德道：「這個價格像是一場詐騙。」

  霍伯特笑了笑，並攤了攤手道：「這是塔羅會的福利。」

  其實他一開始打算報價3000鎊的，畢竟他現在已經實現了財務自由，金鎊對他而言只是一串數字了。

  但那樣的話估計倫納德不敢買，其他人再出手這個層次商品的時候也不好定價了。

  霍伯特又補充道：「一般而言這個層次的神奇物品得賣12000左右，不過我最近並不缺錢，所以給你打了個折扣。」

  「正義」奧黛麗適時道：「你放心，有愚者先生的見證，發生在塔羅會的交易，不會有欺騙的行為。」

  最多就是溢價高一點。

  倫納德先是注意到，「皇帝」這個攤手的動作看上去有點眼熟，接著他才道：「我要那件『獵人』途徑的封印物。」

  這時候，他意識到了另一個問題：「該怎麼交易？」

  奧黛麗解釋道：「可以通過向愚者先生獻祭的方式交易，獻祭的儀式是……」

  她很熱心地簡述了一遍獻祭的儀式，能被拉近塔羅會的，肯定是經過了重重考驗的，獻祭和賜予的儀式並不需要保密。

  倫納德則愣了好幾秒鐘才道：「謝謝！」

  他心說：真奢侈啊！竟然用獻祭的方式交易，神前會議果然不一樣。

  在這之前，在倫納德的概念里，提到「獻祭」一定都跟邪神有關係！

  接著他在心裡腹誹道：塔羅會的獻祭，倒是也跟邪神有關，只不過性質不一樣。

  完成了這場交易後，霍伯特突然對「隱者」嘉德麗雅道：「我希望跟『神秘女王』見一面。」

  奧黛麗看向「皇帝」：霍伯特要見「神秘女王」？聽說那位女王很有魅力啊！

  佛爾思也看向霍伯特：他要見「神秘女王」幹什麼？

  嘉德麗雅審視了霍伯特一眼才道：「能告訴我為什麼見女王麼？」

  倫納德坐正了一下：「隱者」真的認識「神秘女王」！那可是「黎明要素」的首領！非凡界一位十分神秘的大人物！

  霍伯特沒有隱瞞：「結為同盟的邀請。」

  接著他微笑道：「『神秘女王』獨自對抗摩斯苦修會應該很辛苦吧？」

  克萊恩也有些奇怪：霍伯特怎麼突然要跟「神秘女王」結盟？之前竟然一點徵兆也沒有！

  阿爾傑則猜測：難道「締造者」又要在海上有所行動，這次還需要一個盟友？

  佛爾思明白過來：這是「締造者」的任務，屬於工作上的接觸。

  霍伯特的回答讓嘉德麗雅一愣，但很快她回過神來：「我會幫你轉達，但不敢保證女王是否會見你。」

  「好的。」霍伯特道：「你需要什麼報酬？」

  「在接下來的一次情報交易中旁聽，並可以提出自己的問題。」嘉德麗雅也不是缺金鎊的人：「如果能促成你們的會面，旁聽兩次。」

  霍伯特微笑道：「成交！」

  這時候倫納德才想到：能提出跟「神秘女王」結盟，大家還一點兒也不意外，「皇帝」也是一個大組織的成員？塔羅會的成員們都不簡單啊！

  就在大家猜測，「皇帝」要跟「神秘女王」有什麼聯合行動的時候，霍伯特又對「月亮」埃姆林道：「幫我聯繫血族的高層，也幫我轉達結為同盟的意向！」

  大家有些面面相覷：還要跟血族結盟？

  奧黛麗乾脆問：「皇帝先生，『締造者』最近有什麼大的行動麼？」

  倫納德剛剛有些鬆弛的坐姿又變得筆直：「締造者」？「皇帝」是「締造者」的人？不知道他認不認識霍伯特？嘶，說起來他的身材跟霍伯特有點像啊！

  克萊恩已經斷定，「締造者」在接下來，一定會有大動作：難道是又要跟「玫瑰學派」開戰了麼？

  「是的。」霍伯特給出的肯定地回答：「屆時，我還會請世界先生幫忙。」

  克萊恩微微一愣：這樣回想起來，我雖然經常經歷非凡戰鬥，卻從未參加過非凡戰爭，不知道那是一種什麼樣的體驗？

  阿爾傑張了張嘴：或許，「締造者」的行動並不一定是在海上！我也好想參加，但不知道「皇帝」會不會邀請我？

  在他的印象里，「世界」也是一名序列5，沒道理邀請了「世界」，卻沒有邀請他。

  埃姆林微微一愣才道：「可以，不過我也不敢保證他們一定跟你會面。」

  接著他道：「至於報酬，免除上次聚會上承諾的『幫助』，如果成功的話，我也獲得一次旁聽情報交易的機會。」

  霍伯特點點頭：「成交。」

  倫納德有些奇怪，為什麼他們都提到了「情報交易」？

  至此，本次塔羅會簡短的交易環節結束，來到了自由交流的環節。

  阿爾傑看了一眼青銅長桌的下首，提醒道：「風暴教會又發布了調查格爾曼·斯帕羅的任務。」

  青銅長桌兩側的目光投向了「世界」。

  他們或多或少都猜到，應該是格爾曼·斯帕羅這位瘋狂的冒險家又做了什麼大事。

  前幾天剛剛給「世界」進行心理治療的奧黛麗認為：世界先生的精神狀態出現了異樣，很可能跟他所做的事情有關。

  其他成員的表現，讓倫納德瞬間明悟了一個事實：塔羅會的每個人都知道「世界」等于格爾曼·斯帕羅，只不過他們沒人知道，格爾曼·斯帕羅其實是克萊恩·莫雷蒂。

  「世界」用嘶啞的聲音反問：「風暴教會掌握了什麼線索？」

  阿爾傑道：「教會調查到格爾曼·斯帕羅這個身份是偽造的，源頭就在貝克蘭德。」

  克萊恩操縱「世界」：「不用在意這件事情。」

  對他而言，要想查清楚格爾曼·斯帕羅這個假身份給了誰，前提是抓住「神秘女王」貝爾納黛，或者從她那裡得到莎倫的情報，接著還有從來無影去無蹤的「保鏢小姐」那裡得到相應的情報，即使對一個正神教會而言，這也是一件很難完成的事情。

  阿爾傑點點頭又道：「我最近得到了一個情報，背叛黑夜女神教會的大主教因斯·贊格威爾在西拜朗被人殺死了，在此之前，他已經成為半神。

  「而他盜走的封印物『0-08』不知落入了誰的手裡，唯一確定的是，處理戰場的是黑夜女神教會的人。」

  倫納德感慨：「倒吊人」的消息很靈通啊！這個事件剛剛發生了幾天而已，教會除了向風暴教會和蒸汽與機械之神教會通報過部分情報，並沒有對外公開這一事件。

  接著他才後知後覺地想到：難道說，「倒吊人」就是風暴教會的人？

  奧黛麗等人都是初次聽聞這個消息，但想到之前從「皇帝」那裡得到的「0-08」的相關信息，都確定這件事情相當重大。

  這時候，「愚者」克萊恩忽然伸手，敲了敲桌面。

  他覺得有必要提醒眾位成員一句：未來幾年內，時代的浪潮將滾滾而來！

  在青銅長桌沉悶的敲擊聲中，所有成員的腰背一下挺直，或挺得更直。

  霍伯特心說：注意！愚者先生又要裝逼了！

  灰霧中的克萊恩笑道：「時代因此改變。

  「亞當距離神位更近了！」

  霍伯特緩緩頷首，對於只了解部分情報的克萊恩來說，能做出這種程度的猜想已經很厲害了，完全可以忽略他的裝逼行為。

  其他成員則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就連分享這個消息的阿爾傑都沒想到，愚者先生竟然給出了這麼高的評價。

  事情的參與者倫納德也同樣如此，他知道0級封印物有多麼可怕，卻完全沒想過那天的事情會改變時代。

  在驚訝之後，嘉德麗雅想到：能讓愚者先生這麼感嘆，說明亞當距序列0大概率只剩一步，隨時都有可能邁出。

  奧黛麗則回想到了之前從霍伯特那裡交易的情報：當時霍伯特就說過，亞當在謀求晉升真神，現在這件事被愚者先生確認了，看來「締造者」和愚者先生早就對此有共識，現在在南大陸發生的事情，讓這個共識更接近事實。

  佛爾思等人也驚訝於亞當在衝擊神位的事情，同時還在設想，就目前的情況而言，如果多了一位真神的話，世界格局會發生什麼樣的變化？

  倫納德雖然不知道亞當的身份，但還是能理解「距離神位更近了」這句話的意思。

  他隨即聯想到了那場戰鬥結束後，被霍伯特口稱「亞當先生」，並帶走了「0-08」的神父！

  在大家的猜想和驚訝中，「世界」看了倫納德一眼，簡單地提醒道：「亞當是遠古太陽神的孩子，『瀆神者』阿蒙的兄弟。」

  倫納德嚇了一跳，亞當他雖然沒什麼概念，但是阿蒙他沒少聽帕列斯·索羅亞斯德提起，老頭對這位存在似乎有極為嚴重的心理陰影。

  而亞當竟然是阿蒙的兄弟，可怕程度與對方可能在一個層次！

  「世界」繼續道：「『0-08』落入了亞當的手中，祂成功補齊了成神道路上的短板。」

  阿爾傑琢磨了一下「世界」的話，試探著問道：「你似乎見證了這件事情？」

  「世界」輕描淡寫地說道：「擊殺因斯·贊格威爾的，是我和我的同伴。」

  阿爾傑到沒怎麼驚訝，只是在心裡說了一聲：果然如此。

  奧黛麗則從「世界」的口吻里解讀除了一些篤定和一些自信，於是好奇地問：「世界先生，你已經成為半神了麼？」

  「世界」沒有做正面回答，而是道：「以後再有涉及半神的事務，你們也可以委託我。」

  他言外之意，在座的每個人都能聽得懂。

  這是繼「皇帝」之後，塔羅會的第二個半神！

  嘉德麗雅無聲地感嘆了一聲，她回想起第一次遇到格爾曼·斯帕羅的時候，還只有序列6的層次。

  阿爾傑則意識到，「締造者」的行動大概率不會邀請他也參加了，因為「皇帝」顯然是在邀請半神參戰。或者「締造者」的勢力邀請「愚者」的勢力參戰，而他既不是半神，也不完全屬於愚者先生的勢力。

  這時候倫納德突然對「世界」道：「那，那他跟亞當的談話內容……」

  他本來是想說「那霍伯特」的，幸好及時察覺了。

  「世界」卻道：「你可以去問『皇帝』。」

  於是倫納德看向「皇帝」，他很想問：你是不是霍伯特？

  但終究還是忍耐住了。

  霍伯特道：「『締造者』確實趁著這個機會，跟亞當完成了一筆交易，交易內容你應該是知道的，但交易的目的，抱歉，我不能透露。」

  大家隨即意識到，星星先生當時也在場，或許他就是「世界」剛才所說的同伴？格爾曼·斯帕羅竟然有官方非凡者的同伴？

  同時大家還明白過來，當時還有「締造者」的屬下在場。

  不過這又似乎是很正常的事情，這個事件畢竟有愚者先生的眷者參與了，作為有著同盟關係的「締造者」不可能不知情。

  只不過「皇帝」沒有說明交易的內容，對於「締造者」的目的大家也無從猜起。

  克萊恩倒是有所猜想，他記得當時霍伯特提到，「締造者」希望得到「黑皇帝」途徑的唯一性和一份序列1。

  這讓他認為，「締造者」應該是在為成為舊日做準備。

  這也從側面解釋了「締造者」那裡為什麼會有許多關於羅塞爾的資料和文獻，因為祂跟跳轉「黑皇帝」後的羅塞爾是相鄰途徑，可能在一百多年前還曾經以羅塞爾為對手。

  多去了解一下對手，這似乎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可問題是，克萊恩記得之前的一次交易中霍伯特說過，魯恩王室和費內波特王室都有一名序列1，「締造者」是怎麼成為「審判者」途徑的真神的？

  在克萊恩做出相應猜想的同時，倫納德幾次欲言又止，他覺得「皇帝」很可能就是霍伯特，但是在這樣隱秘的聚會中又不能當面求證。

  與此同時，阿爾傑猜想：發生在西拜朗的事件，應該還有更深層次的內幕，不然愚者先生、「締造者」和亞當這三位存在，不可能關注一個半神的死活！另外，在這次事件中，亞當得到了「0-08」，「締造者」跟亞當完成交易。那愚者先生呢？祂在這件事情中攫取到了什麼好處？

  隨即阿爾傑想到：剛才我就注意到，愚者先生似乎更加高深和深沉了，有種居高臨下俯視一切的感覺。

  他緩緩頷首，有所明悟：愚者先生在這次事件中進一步恢復了力量。

  「太陽」戴里克見大家暫時安靜，便開口道：「目前『六人議事團』已經完成了對前任首席陵墓的探索。」

  從一個多月前，「六人議事團」就開始準備探索前任首席的陵墓，沒想到現在終於有了結果。

  大家紛紛看向戴里克，好奇地聽他所交流的信息。

  「我陸續從剛交到的一個朋友那裡得知，按照你們的時間，探索行動是上周二完成的。」戴里克繼續道：「那個朋友巡邏的區域就包括前任首席的陵墓，那天巡邏的時候，現任首席跟『六人議事團』的其他人都在陵墓前。

  「現任首席讓我那位朋友的巡邏隊，去清理陵墓的石縫裡長出來的像是類人頭髮的植物。

  「然後首席就讓他們離開了，他們遠遠地看到首席跟幾位長老進入了陵墓里。

  「據說觸碰到那些頭髮的人在晚上做了同樣的夢，夢到了巨大的倒立建築，以及身上長滿了羽毛的屍體。

  「次日他們巡邏的時候，陵墓又用新的石頭重新封好了，並不再生長新的，像是頭髮一樣的植物，所以我猜測探索應該是上周二才完成的。

  「至於結果，暫時也並沒有對外公布，整個白銀城也沒有發生任何危險的事情。」

  眾人點點頭，看來前任首席的問題被解決了？

  戴里克接著又道：「可是奇怪的是，就在兩天前，首席突然找到我，向我描述了陵墓當中的一個奇異景象！並告訴了我這次探索的結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