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1章 天之母和夜之國

  「我先來描述一下我對那場戰鬥的感受吧！」霍伯特道：「首先阿蒙的力量十分恐怖，我在對方非凡能力的攻擊下，甚至難以產生連貫的想法。

  「當然，你的想法被偷走後，一時之間是反應不過來的。

  「後來我復盤的時候發現，自己在一開始的一段時間裡，所有的想法都被盜走了，或者說在那段時間裡沒有任何秘密可言！

  「如果不是偉大的『締造者』提前賜予的神奇物品，阿蒙的分身可能會把我所有的記憶都偷走，包括參加塔羅會的記憶。」

  他攤了攤手：「我甚至『忘記』了向『締造者』或是向『愚者』祈禱！」

  大家幾乎一起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個能力聽起來就很恐怖。

  灰霧後的克萊恩感慨：幸好我僅僅是通過阿羅德斯魔鏡得到了阿蒙分身的線索，萬一擦肩而過被對方偷走哪怕一個念頭，可能都會發現我的秘密。

  「倒吊人」阿爾傑則替「皇帝」捏了把汗：一個半神都毫無還手之力，半神以下一旦遇上阿蒙，想要逃走都是一種奢望。

  「魔術師」佛爾思則有些後怕：幸好霍伯特是「締造者」的眷者，否則我可能已經永遠失去他了！即便是出現在我的面前的，也不一定是真正的他。

  同樣感到後怕的還有「正義」奧黛麗：沒想到之前的圍獵行動這麼危險！之前霍伯特僅僅是簡單提了一下，還給我一種並不是很難的感覺。幸好霍伯特沒事，幸好「締造者」早有預見。

  最理智的是「隱者」嘉德麗雅：「偷盜者」途徑的能力到了「高序列」很難對付啊！要想戰鬥總要有個計劃，起碼要有個念頭。可是這些念頭和計劃都會被偷走，可能忘記了面前的人就是敵人！這就十分可怕！

  「月亮」埃姆林後知後覺的想到：如果我遇到阿蒙的話，那他豈不是會知道我是始祖選中的人！我是這次血族競賽的勝利者！他，不，祂一定會很羨慕吧。

  霍伯特繼續道：「所以我之前說過，遇到阿蒙的分身，最好的辦法就是向『愚者』祈禱，如果你還記得這件事情的話。

  「而寄生什麼的，反而不是那麼可怕的能力。

  「祂另一個可怕的能力，是盜取他人的命運，安放在自己身上。

  「我之前就說過這個能力，大家可能沒有十足的體會，我們當是遇到的情況，就是羅思德群島的總負責人……」

  他所說的是那位范倫丁先生，如果用湯尼家族的族長之類稱呼，就是太具體的信息了，而且跟「締造者」好像沒什麼關係的樣子。

  在昨天忽悠了巴奈特之後，霍伯特仿佛打開了一片新世界，完全可以在需要的時候，請信使去收編湯尼家族。

  霍伯特能感受的到，信使很想讓圖鐸家族向「締造者」靠攏，而且祂跟湯尼家族那位狀態不太好的天使，好像關係很不錯的樣子，由信使去收編他們，再合適不過。

  只是現在霍伯特並不需要那麼多非凡力量，早早的收編反而還是個負擔。

  但這並不影響霍伯特在吹牛的時候，把他們劃歸為「締造者」的勢力。

  埃姆林則有些訝異：始祖保佑，千萬不要遇上阿蒙，否在我這麼完美的人生，一定會被祂盯上的！

  「……羅思德群島的總負責人，被阿蒙的分身盜取了命運。」霍伯特接著道：「祂一直用各種理由規避了對『締造者』的祈禱和匯報，致使無人能發現這件事情。

  「在很長一段時間之內，整個羅思德群島的力量都是在為阿蒙的分身服務，連我見了對方也根本沒有察覺到異樣。

  「如果不是後來我回想起了那次會面有些不對勁，可能要等『締造者』主動給羅思德群島的負責人布置任務的時候才能發現。」

  嘉德麗雅微微頷首，表示理解，即便是一個地區的負責人，神靈沒什麼吩咐的話，也不會時刻關注他。只有「隱匿賢者」是個例外，不過與其說是關注，不如說是在主動灌輸知識。

  大家都認真地聽「皇帝」繼續道：「事後我們做過調查，發現整件事的起因，是因為羅思德群島的同伴濫用『偷盜者』途徑的封印物，才把阿蒙的分身招來了。

  「所以大家如果知道周圍有『偷盜者』途徑的1級封印物，或者半神及半神以上的該途徑非凡者的話，就一定要小心！

  「阿蒙有搜集同途徑非凡特性的習慣，說不定哪天，祂就找上門來了。」

  灰霧後的克萊恩有捂臉的衝動：我的鄰居就有一個寄生在老鼠體內的「偷盜者」途徑半神，因為經常去教堂的關係，我還經常能遇到詩人同學！這很像是在危險的邊緣徘徊啊！

  其他人都在回想身邊的「偷盜者」途徑的1級封印物和半神，但很快阿爾傑就意識到自己這些想法的可笑：呵呵，我在想什麼？我現在連1級封印物都沒碰過一下，為什麼還會有這樣的擔憂？

  大家也跟阿爾傑的想法差不多，都意識到了1級封印物的稀缺，在會心一笑後緩緩搖頭。

  霍伯特繼續道：「發現問題後，對於阿蒙分身的圍獵就開始了。

  「我要告訴大家的是，七位正神都很討厭阿蒙，所以直接對真神祈禱的話，有概率可以得到某位神靈的一些幫助。

  「只不過在這之前首先就對那位神靈表現出了足夠的善意和尊重，另外就是那位神靈也對我們的信仰有足夠的善意。

  「這一點需要因地制宜，我是在『締造者』的指示下，從黑夜女神那裡得到了『隱秘』力量的幫助。

  「在行動開始之後的戰場，形成了一個隱秘的世界，這樣可以有效地隔絕阿蒙其他的分身趕來支援。」

  大家聽到這裡都是一愣，克萊恩心說：不知道我向女神祈禱的話，會不會得到相應的幫助？

  他認真想了想，一直以來，他對女神都足夠尊重，現在更重要的是，女神對「愚者」是個什麼態度？

  奧黛麗微微一笑：沒想到還能有這樣的操作，如果不是霍伯特這麼說，我都沒有想到。

  接著她又想：不知道我直接向女神匯報阿蒙的消息的話，會不會得到什麼獎勵？

  但奧黛麗轉念一想，又放棄了這個想法：到時候教會的非凡者肯定要來核實這個情報的來源和真偽，會很麻煩，甚至有暴露我參加塔羅會的風險。

  嘉德麗雅則是微微一愣：這個辦法我還是頭一次聽說……嗯，確切的說，我是頭一次感受到，原來神靈也有厭惡這類的情緒，一直以來我都覺得祂們高高在上，是十分冷漠的存在，但是在皇帝的口中，祂們似乎也有些人格方面的情感？嗯，應該有吧，畢竟遠古太陽神都有人格。

  「那麼第二步，就是要準備好足夠的，壓倒性的力量。」霍伯特道：「而且最好是有多少力量，就準備多少力量。

  「因為阿蒙的分身十分的狡詐，而且這種狡詐不光會欺騙陌生人，連跟祂熟悉的人也難以倖免。

  「我方有位天使因為在第四紀的時候跟阿蒙很熟悉，所以這次的戰鬥計劃由祂來策劃。

  「可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阿蒙本體在第四紀的一些表現，就是在為了戰鬥的時候欺瞞熟人，結果阿蒙分身的力量遠遠超出了預期，『締造者』親自出手才挽回了局面！」

  克萊恩輕輕頷首：這聽起來就很像是阿蒙能做出來的事情。

  接著他意識到：「締造者」的屬下「成分」很複雜呀，有曾經效命於死神的侍衛，還有跟阿蒙很熟悉的天使，這些人是怎麼湊到一起的？

  但緊接著克萊恩意識到：也可能他們一開始就是「締造者」的屬下，不過是被派到死神那裡的，或者派去監視阿蒙的？

  「小太陽」之前只覺得阿蒙很可怕，從來是琢磨著怎麼躲著阿蒙，沒有想過正面跟阿蒙戰鬥，此時聽「皇帝」這麼訴說戰鬥的經過，他也十分激動：原來，阿蒙，不，是阿蒙的分身是可以戰勝的，只不過要小心一點，否則很容易中祂的圈套。

  佛爾思則感慨：我只知道安格斯是圖鐸家族的成員，那一隊還在傑弗里城接受培訓的埃利奧特等人，是來自南大陸的一個非凡者家族。沒想到「締造者」還有跟阿蒙熟悉的屬下……不過想想倒也合理，「締造者」連靈知會的人都能接納，有這些奇怪的屬下也不奇怪。

  「最終，那三位天使以及數位聖者利用『締造者』取得的優勢，消滅了阿蒙兩個天使級別分身以及十幾個聖者級分身。」霍伯特道：「這就是這場戰爭的始末。」

  克萊恩微微一笑：難怪你在「時之蟲」方面那麼大方，原來是幹掉了這麼多分身！

  阿爾傑則有些心驚：這一戰，等於是覆滅了一個大型的隱秘組織！這麼想雖然有些片面，但是取得的戰果的確很大！

  嘉德麗雅冷靜地分析：不得不說阿蒙的分身集中在一起的話，是一股十分恐怖的力量，可是這也是一個弊端，因為這些分身們能力單一，所以方法合適的話，很容易會被一網打盡。呵呵，我這個想法可真狂妄啊！

  奧黛麗則好奇地問：「皇帝先生，被盜取了命運的那位羅思德群島的負責人呢？他被救回來了麼？」

  霍伯特搖了搖頭：「沒有，據說他在被盜取了命運之後，就會處在類似於『隱秘』的狀態下，所有人都看不到他，聽不到他的聲音，他會跟現實世界逐漸失去所有的聯繫，才會在孤獨中痛苦的死亡。」

  大家在驚訝之餘，又感覺這個能力也太惡毒了。

  霍伯特又道：「至於那些被寄生的同伴，倒是救回來了一批。死去那一批基本上不是死在阿蒙分身的手裡，而是基本上死在了自己人手裡。

  「被寄生的人在戰鬥中不停挑撥大家，結果自己人跟自己人打了起來，好在主要戰場的戰鬥很快就結束，所以沒有造成太大的傷亡。」

  至此，其他成員對於這次戰爭的全貌有了完整的了解，緊接著都在思索自己遇到阿蒙後該有什麼樣的對策？

  但是他們的思索最終都得到了一致的答案：除了祈禱，什麼也做不了。

  大殿裡安靜了幾秒鐘之後，克萊恩操縱「世界」問霍伯特：「關於『天之母』和『夜之國』，伱有確切的情報了麼？」

  天之母？

  夜之國？

  大家好奇地看了看「世界」，又看了看「皇帝」。

  覺得僅僅是聽兩個稱號就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其中嘉德麗雅和阿爾傑知道「夜之國」，但是只見過一些隻言片語的記載，而且她也沒聽說過「天之母」，所以十分好奇相關的情報。

  霍伯特點點頭：「我得到了一些確切的情報，你要自己聽？還是大家一起聽？」

  在大家期待的眼神下，「世界」道：「大家一起聽！」

  當然要大家一起聽，這樣才好眾籌。

  霍伯特點點頭：「好，報酬是，用『時之蟲』製作符咒的詳細方式。嗯，能多詳細有多詳細，我之前沒製作過符咒。」

  克萊恩立即操縱「世界」道：「成交。」

  「小太陽」微微舉了舉手：「世界先生，我可以得到一份用『時之蟲』製作符咒的方法麼？需要我付出什麼代價？」

  克萊恩微微頓了一下才讓「世界」道：「你們的首席應該知道具體的方法，他現在缺少的，是一個祈求力量的存在。」

  戴里克微微一愣：「我知道了，感謝你的回答。」

  霍伯特又對其他人道：「至於大家，如果想要加入交易的話，要在我需要的時候為我提供一個幫助，這個幫助的價值，不會超過1000鎊。」

  克萊恩微微一愣：這又是什麼新玩法？

  佛爾思卻突然回想起了三四個月前，霍伯特回到貝克蘭德時，召開的那次「正義聯盟」聚會，當時霍伯特提供的非凡特性和魔藥配方，都是讓其他成員以任務的形式支付報酬，現在這套方法也用在塔羅會裡了？

  奧黛麗則心說：昨天晚餐時父親剛剛談起過霍伯特的身價，難以想像，霍伯特竟然在過去的一個月里，迅速積累了幾百萬鎊的財富！只是很少有人知道內情，霍伯特也沒有公布這件事情的意思，所以大家都不知道這個傳奇一樣的故事！但我卻十分清楚，霍伯特用「幫助」來結算報酬，是因為根本不缺這幾千鎊。

  奧黛麗的想法沒錯，霍伯特現在確實根本就不缺錢，但如果這些情報完全是免費的，那就像是在破壞「市場規則」，而且久而久之大家甚至會習以為常，不會以為這是給大家的幫助。

  所以霍伯特才決定，用「幫助」來結算。

  如果以後請他們幫忙，直接去找某個成員就行了，不用欠他們人情。

  就算不需要這樣的「幫助」，其他成員也會認為這是一個債務，只不過「債主」不著急催債罷了。

  知道內情的奧黛麗首先表示：「這樣的交易方式等於是『以物易物』，或者說以情報換取我們的一些資源或能力，我願意用這樣的方式支付報酬。」

  其他人也都紛紛表示願意，畢竟現在沒必要因為這些情報花錢，以後還可以用自己所擅長的方式還債，這種交易方式當然會願意！

  談好了報酬後，霍伯特開始道：「大家還記得『毀滅魔狼』這個古神麼？記得就好，首先請愚者先生幫我具現出一個石像。」

  坐在上首的克萊恩頷首後，霍伯特具現出了在迷霧小鎮教堂里的「天之母」的石像。

  它整體呈現女性的人類形象，有著一張秀美的面龐，但肋部和腰處分別長出了兩條獸腿，上面覆蓋著短粗堅硬的黑毛。

  在石像腳下，則有一個個靈魂沉睡。

  看到這個石像，其他成員都覺得神聖又邪異，想要膜拜，又想要遠離。

  阿爾傑甚至聯想到了黑夜女神，但他又覺得這個想法似乎有些褻瀆。

  霍伯特繼續道：「在看到這個石像的四條獸腿的時候，我就想到了關於『毀滅魔狼』的描述，在查閱了相關資料後確定，『毀滅魔狼』果然長了跟石像上非常相似的獸腿。

  「在相應的描述中，『毀滅魔狼』有八條腿，這跟石像倒是也能對應的上，畢竟石像還有兩條胳膊和兩條腿。

  「於是我猜測，這位『天之母』會不會是『毀滅魔狼』的同族？」

  博學的嘉德麗雅終於回想起來：「『天之母』？是那個在霍納奇斯山脈上發現的信仰麼？」

  其他成員都是一臉疑惑和不解。

  霍伯特點點頭：「是的。哦，對了，我還沒有告訴大家為什麼要解釋這個石像的身世。」

  他看了「世界」一眼，見對方沒有反對，便解釋道：「上一周我跟世界先生進行了一次聯合行動，在一個古代教堂里發現了這個石像。

  「當時我們根據發現，找到了『夜之國』和『天之母』的相關線索，但是不管是普通的史料，還是在非凡世界，對此的記載都不多。

  「世界先生對此十分好奇，所以才委託我調查『夜之國』和『天之母』。」

  其他成員緩緩點頭，遇到這種涉及到非凡的遺蹟，他們也肯定會調查一下。

  奧黛麗想到：這段時間，塔羅會成員之間的合作很頻繁啊，一個月前，霍伯特跟世界先生和倒吊人先生就展開過一次探索，沒想到在上周，霍伯特和世界先生又展開了一次合作。

  克萊恩讓「世界」頷首，這是對霍伯特描述的肯定，也是對這個描述方式的認可，說明了原委的情況下，還沒有暴露關鍵信息。

  畢竟闖入聖賽繆爾教堂的查尼斯門，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當然不能當做自己的光榮事跡傳播。

  嘉德麗雅等成員很好奇他們探索的經歷和過程，但是「皇帝」沒有細說的意思，他們也不好問。

  阿爾傑道：「我記得很久之前，我在塔羅會上說起過一個情報，『夜之國』是被黑夜女神教會消滅的！」

  奧黛麗也回想起了「倒吊人」先生當時公布的情報，對「夜之國」有了更具體的理解。

  「是的，不過要到稍後才能說到滅國的這一步。」霍伯特繼續道：「我向『締造者』驗證我之前猜測，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天之母』確實是『毀滅魔狼』的後裔。

  「而且還得到了一個十分驚人的消息！嗯，這個消息等會兒再說，我們先來說『天之母』和安提哥努斯。

  「祂們是『毀滅魔狼』的女兒和兒子，都是天生的神話生物，『天之母』是姐姐，而安提哥努斯是弟弟。」

  「安提哥努斯？」嘉德麗雅問：「是那位活躍在第四紀的安提哥努斯？」

  「沒錯。」霍伯特給出了肯定的答覆：「也是後來安提哥努斯家族的始祖！」

  大家都是一愣，沒想到這位第四紀時的大貴族，竟然是「毀滅魔狼」的後裔！

  阿爾傑懷疑：當時活躍在第四紀的天使們，或者說大貴族們，是不是都能追溯到第二紀？

  奧黛麗也感慨：這樣的身世很讓人意外，本來我還以為，第二紀之後，有著瘋狂傾向的古代魔獸們，就基本上滅絕了，沒想到它們在第四紀的時候還成為了大貴族！

  埃姆林也有類似的想法，他則感慨：這就是非凡世界啊！總有些生靈像是血族一樣長壽！

  戴里克則意識到：在第二紀統治大地的古神後裔們，祂們的影響竟然這麼深遠。

  霍伯特給了大家幾秒種的感慨時間，然後繼續道：「根據我得到的一些隻言片語的線索，基本上還原了『夜之國』的誕生和滅亡。

  「在『毀滅魔狼』隕落後，『天之母』跟安提哥努斯逃到了北大陸，躲藏在了霍納奇斯山脈的高原地區。

  「後來祂們為了穩定狀態，謹慎地在高原上發展了一些信徒，並隨著信徒的增加，逐漸形成了『夜之國』。

  「而從『天之母』和安提哥努斯的途徑，則可以解釋『夜之國』的宗教信仰。」

  霍伯特解釋道：「在關於『夜之國』的一個考古工作中，史學家們發現，這個國度的人們都信仰『天之母親』，但是對於死亡的觀念很奇怪，認為親人在去世後可以復活。

  「所以在這個國度，有人去世後，會把逝者的屍體安放在家中，等待親人的復活。

  「令史學家們難以理解的是，根據一些壁畫上的記載，那些死去的人們真的復活了！

  「如果用非凡知識來解讀的話，這個過程到並不難理解，根據安提哥努斯的一些能力，我們不難判斷出，這些逝者並不是真的復活了，而是變成了安提哥努斯的秘偶！」

  最驚訝的是克萊恩：安提哥努斯一個人，不，一隻狼，就可以控制一個小型國家規模，或者說一個城市規模的秘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