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0章 祂背叛了莉莉絲

  幾分鐘後，克萊恩邊讓手裡的資料消失，邊微笑道：「你們開始吧！」

  埃姆林迫不及待地對「皇帝」道：「我考慮好了，將要買下你手裡『魔藥教授』的非凡特性。」

  霍伯特微微點了點頭：「正如之前所說的那樣，你幫我促成了跟血族之間的交易，我將再給伱便宜500鎊，3000鎊賣給你。」

  血族？嘉德麗雅微微皺眉，成為了大地母神教會的教士後，血族還會信任他？

  「沒問題！」埃姆林豪橫道，他剛剛從尼拜斯大人那裡拿到了一張價值7000鎊的匯票，這是侯爵大人對他促成這筆交易的獎勵。

  埃姆林也察覺到這筆獎勵過於豐厚，但他還是立即就接受了，因為他知道這是尼拜斯大人對他的資助和試探。

  而且這7000鎊他早已經想好了怎麼花，1000鎊買一個早就看中的人偶，以及幾身人偶的衣服，3000鎊買非凡特性。

  至於最後3000鎊：「皇帝先生，我想你發起第二場交易，到底是誰背叛了始祖！」

  嘉德麗雅又微微皺了皺眉頭：始祖？血族始祖莉莉絲？什麼「背叛了始祖」？難道「皇帝」竟然知道古神間的一些秘密？

  「可以。」霍伯特微笑道：「按照上次聚會時的報價，3000鎊，可以接受麼？」

  「沒問題！」埃姆林豪橫道。

  奧黛麗微微一笑：看來倒吊人先生的指導起作用了，月亮先生一定是獲得了血族大人物的支持，一下子變得這麼富有。

  她跟著道：「月亮先生，我願意幫你承擔500鎊，加入這場交易。」

  「你不用支付一個便士就可以加入交易。」埃姆林道：「這是幫你上次聚會幫我支付旁聽費用的回報。」

  奧黛麗沒有拒絕，她微笑道：「您是一位慷慨的紳士！」

  埃姆林不自覺地抬了抬下巴。

  阿爾傑道：「我也願意出500鎊加入交易。」

  「你只需要出300鎊就可以加入。」埃姆林道：「這是對你上次聚會上提供指導的回報。」

  阿爾傑微笑道：「不愧是血族，很有信譽。」

  埃姆林的下巴仰地更高了。

  霍伯特在一旁笑了笑：你們就誇他吧。

  「小太陽」戴里克也希望用兩件序列8層次的主材料加入交易，埃姆林道：「三件，用三件頂替700鎊加入交易。」

  克萊恩微微一笑：你這雙標也太明顯了。

  但大家都沒有意見，埃姆林還有以為「太陽」會退出交易，但沒想到竟然連「太陽」也沒有意見。

  這是因為埃姆林不清楚白銀城與外界非凡材料的兌換比例，現在「太陽」已經提前湊齊了「太陽神官」的主材料，只需要徹底消化了魔藥就能晉升。

  對他來說，現在一點負擔也沒有，三件和兩件都沒有什麼區別。

  佛爾思則用500鎊也加入了這場交易，在上周，霍伯特又給了她1000鎊，說那是「契約夫妻」的尾款。

  本來佛爾思沒打算要，畢竟只做了不到兩個月的契約夫妻，按照之前他們的約定，做一年的契約夫妻霍伯特才要支付這筆尾款。

  可是霍伯特又說，這是「契約夫妻」結束的標誌，佛爾思覺得很有道理，就收下了，而且花得心安理得。

  花男朋友的錢，當然心安理得。

  最後，大家又看向了「世界」，這幾乎是「每周一看」的環節，因為「世界」每次加入交易的時候都不是很積極。

  好吧。克萊恩操作「世界」：「我也出500鎊。」

  到了大海上之後，他的收入增加了許多，上周剛剛狩獵了「血之上將」的二副，而這一周的聚會上，他還打算兜售在卡維圖瓦死去的精靈族遺蹟里，得到的胃袋和非凡特性。

  奧黛麗又貼心地對新成員「隱者」道：「隱者女士，你願意加入這場交易麼？如果你不想出500鎊的話，可以支付300鎊旁聽。」

  霍伯特抱著膀子：已經不用我自己去張羅了。

  嘉德麗雅對這種交易方式很感興趣：「好，我願意出300鎊旁聽。」

  霍伯特最後道：「讓我們再來統計一下，這次交易中月亮先生支付1000鎊，『小太陽』支付3件非凡材料，世界先生和魔術師小姐各支付500鎊，倒吊人先生和隱者女士各支付300鎊，月亮先生賦予了正義小姐旁聽權。」

  見大家都沒有意見後，霍伯特道：「那我們開始，因為有新成員加入，我先來講解一下月亮先生的問題。

  「上周我們在交易八位古神的信息，說到『血族始祖』莉莉絲的時候，我說祂的隕落是因為一場背叛，月亮先生非常在意這件事情，所以本次聚會想要跟我交易相關的情報。」

  嘉德麗雅微微一愣：我也知道八位古神，但卻不知道太詳細的信息，「皇帝」為什麼會知道這些？還有，我怎麼聽說『血族始祖』並沒有完全隕落？根據現有的情報，我一度懷疑「原始月亮」可能就是「血族始祖」。

  因為是第一次參加塔羅會，所以她選擇多聽少說。

  「要說明這個問題，我首先要講一下在第二紀時，八位古神形成的兩個陣營。」霍伯特道：「當時的八位古神都有著瘋狂和扭曲的特性，當然不會和平共處。

  「在戰鬥中結盟也很正常，第二紀中期時，兩個陣營就基本上形成了。

  「一方面是『巨人王』奧爾米爾，『精靈王』蘇尼亞索列姆和『血族始祖』莉莉絲組成的『類人生物陣營』。

  「一方面是『空想之龍』安格爾威德，『不死鳥始祖』格雷嘉莉和『異種王』克瓦西圖恩組成的『非人生物陣營』。

  「其他兩位古神，一直沒有結盟，但這不代表祂們之間沒有合作。」

  灰霧後的克萊恩回想起剛剛看過的羅塞爾日記：不光是第四紀的神靈有結盟或者站隊的表現，第二紀的時候也有！

  嘉德麗雅感嘆道：誰能想到，古神竟然還會分陣營！我只知道八位古神的稱號，有幾個真名我都不知道，而「皇帝」卻似乎非常熟悉，這些情報就已經遠遠超出300鎊的價值了。難道他是「閱讀者」途徑的非凡者？不像啊。那他為什麼知道這麼多？

  最後她感慨：塔羅會真是一個讓人意外的聚會啊。

  其他人都沒有太大的反應，他們已經基本上習慣了「皇帝」的情報交易當中，把一些看似複雜的情報梳理得清清楚楚，並呈現出來的過程。

  埃姆林緊盯著「皇帝」，他知道對方快要說到重點了：快說吧，是「巨人王」還是『精靈王』背叛了始祖？

  「據我所知，」霍伯特繼續道：「有準確的情報證明，『精靈王』曾經公開表示，是『巨人王』背叛了莉莉絲，導致『血族始祖』在一次神戰中隕落。」

  「小太陽」聽到這裡，剛要說什麼。

  霍伯特卻用手勢阻止了他：「而也有消息表明，『巨人王』也指責過『精靈王』背叛了莉莉絲！」

  埃姆林雙拳緊握：「到底是誰？」

  「不要急！」霍伯特微笑道：「我認為，不是這兩位古神背叛了莉莉絲，而應該是『巨人王』的從神『豐收女神』，瞞著『巨人王』背叛了莉莉絲。」

  大家都是微微一愣，接著一個個都緊盯著「皇帝」。

  霍伯特道：「這是我的猜測，因為目前為止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這一點，但這卻是合理的猜測。

  「首先我們都知道，精靈族是一個非常暴躁的種族，一方面是因為他們所服食的魔藥的關係，一方面是因為『精靈王』就比較暴躁的原因。

  「這樣的一個種族，這樣的一個古神，如果真的是祂背叛了莉莉絲，祂最有可能的反應是大大方方承認！

  「另外一個重要的證據是，『美神』奧爾尼婭在莉莉絲隕落後，投靠了『精靈王』，基本上可以排除『精靈王』勢力的嫌疑。

  「而巨人這個種族雖然也有瘋狂和殘暴的天性，但是一向看重榮譽，如果沒有足夠的動機，也幾乎不會做出背叛的事情。

  「唯一有動機的，就只有『豐收女神』。」

  埃姆林緊跟著問：「為什麼祂有動機？」

  「因為祂的途徑跟莉莉絲的途徑是相鄰途徑！」霍伯特道。

  大家恍然大悟：這是最大的動機！

  其他成員都已經基本上習慣了皇帝描述方式，只有嘉德麗雅感到驚訝：這需要知道足夠的古神歷史，還只能豐富的非凡者知識，才能得出這樣的結論！還是那個問題，皇帝為什麼知道得這麼多？而大家又絲毫沒有感覺到驚訝？

  埃姆林卻還不太清楚相鄰途徑的相關信息：「什，什麼意思？」

  奧黛麗向埃姆林簡單解釋了幾句，然後接著問：「皇帝先生，你那裡有這個背叛過程的細節情報麼？」

  佛爾思也用熱切的眼神地看過來，嘉德麗雅也明顯有些心動。

  霍伯特好像看到了三顆蠢蠢欲動的「八卦之心」。

  相對而言，灰霧後的克萊恩陷入了沉思，阿爾傑在知道答案後對細節也不太感興趣。

  「小太陽」眉頭緊皺，雖然白銀城早就脫離了「巨人王庭」的統治，但是他的大部分同伴都是「戰士」途徑的非凡者，聽到「巨人王」背叛了其他的古神，第一個想法是難以置信，第二個想法是去反駁。

  好在並不是「巨人王」背叛了莉莉絲，可是終歸是「巨人王」的從神「豐收女神」的背叛，這讓「小太陽」的心情依舊有些沉重。

  除此之外，「世界」的反應不大，埃姆林也很希望聽一聽細節。

  霍伯特道：「至於細節，大部分都是我的猜測，我姑且一說，大家姑且一聽。

  「之前我說過，在第二紀時，第一塊『褻瀆石板』就偶爾出現過，『豐收女神』很可能是在那個時候看過第一塊『褻瀆石板』，了解到了相鄰途徑的相關信息。

  「而『豐收女神』在做了許多本身途徑成神的努力都沒太有希望後，就想到了跳到相鄰途徑上成神的方法。

  「這個猜測是相對來說最合理，也是最有可能發生的事情。」

  所以莉莉絲才有機會頂替「豐收女神」，不然「豐收女神」一直待在「巨人王庭」的話，黑夜女神和遠古太陽神也很難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完成接下來的操作。

  很可能是「豐收女神」去拾取「月亮」途徑的唯一性和序列1非凡特性的時候，被盜取了命運，沒有了命運的「豐收女神」沒辦法回到「巨人王庭」，最終只能像孤魂野鬼一樣回到了曾經信仰著祂的「白銀之國」，並最終在那裡隕落。

  當然，也可能是莉莉絲一直維持著半死不活的狀態，等待遠古太陽神甦醒後，以及阿曼尼西斯成神後，遠古太陽神擊敗了「巨人王」，「巨人王庭」瓦解，「豐收女神」隕落，才有了之後的一系列操作。

  但如果是這樣的話，「豐收女神」大概率會隕落在「巨人王庭」。

  總之黑夜女神和遠古太陽神一起幫助莉莉絲針對「豐收女神」，除了祂們是相鄰途徑之外，一定還有其它原因。

  不然遠古太陽神大可以盜竊「月亮」途徑非凡特性中，墮落母神的污染，把污染送給其它人，這樣莉莉絲就可以重新登臨神位，哪還用得著那麼麻煩再通過相鄰途徑成神？

  「母親」途徑，或者說「耕種者」途徑，跟「月亮」途徑一樣容易受到「墮落母神」的污染，莉莉絲橫跳這麼一下有什麼意義？

  至於那是舊日位格的污染，只具備了唯一性的遠古太陽神能不能盜竊成功？

  霍伯特認為應該沒什麼問題，作為序列6的克萊恩用序列6級別的「火種手套」，都能盜取「真實造物主」真神層次的精神污染。

  具備「錯誤」途徑唯一性的遠古太陽神，應該能盜竊舊日級別的污染。

  但是這些想法和猜測霍伯特也拿不準，而且暫時不能公布，所以這裡他只能說得模糊一點。

  霍伯特的解釋，讓三位女性成員暢想著第二紀時代，兩位女性形象的神靈之間的博弈。

  聽完了「皇帝」解釋的埃姆林又問：「後來呢？我們的始祖這麼樣了？」

  霍伯特道：「莉莉絲得到了一些幫助，所以祂偶爾還能回應你們。」

  埃姆林接著又問：「那豐收女神呢？『豐收女神』後來得到了應有的懲罰麼？」

  「如果我的猜測屬實，這是一場非凡特性所引發的陰謀。」霍伯特道。

  「祂到底怎麼樣了？」

  霍伯特見糊弄不過去，只好道：「據說在第二紀末期祂就隕落了，但是誰也沒有見過他的屍體和遺留的非凡特性。」

  埃姆林有些焦急道：「皇帝先生，能不能給我一個確切的答案？」

  霍伯特無奈道：「這個問題我只能回答到這裡。」

  埃姆林接著道：「我可以再付給你錢！」

  「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

  埃姆林張了張嘴，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繼續往下問。

  「世界」突然用沙啞的嗓音問「皇帝」：「我記得之前你說過，『月亮』途徑的唯一性在黑夜女神那裡？」

  剛才克萊恩就是因為想到了這一點，才陷入了沉思：這個事件似乎黑夜女神也有參與，而且發揮了重要的作用，不然不可能得到「月亮」途徑的唯一性。

  嘉德麗雅有些驚訝地看向「世界」：唯一性……黑夜女神……他們之前交易的都是些什麼層次的情報？

  剛才霍伯特的答案，顯然還沒有讓她認清塔羅會的情報交易高端到什麼程度。

  其他人也回想起了這一點，發現這件事情好像還有許多秘密。

  只有埃姆林有點蒙地問：「唯一性是什麼意思？」

  「真神唯一。」霍伯特簡單向埃姆林解釋了一句，又對「世界」道：「這個問題我只能解釋到這裡。

  「即使到這裡，也足夠3000鎊的價值了，我相信愚者先生也不會縱容我繼續解釋下去。」

  灰霧後的克萊恩：管我屁事兒？我也很想知道這件事的內情好不好？

  但該端的架子還是要端的，他以沉默，以漠然的方式回應其他成員的注視，不表態就是他的表態。

  而且愚者先生的沉默給了大家足夠的壓力，大家都沒有繼續往下問的想法。

  同時克萊恩意識道：「皇帝」的這個回答雖然有點狐假虎威，但他想要表達的意思大家都明白了：這裡面涉及到神靈間的秘密交易，起碼黑夜女神參與了這場交易，如果將這些隱秘交易公布於眾的話，對大家都沒有什麼好處。

  克萊恩回想起了前不久那位沖自己微笑的俊秀女性，她只看了A先生一眼，一名序列5就在他眼前消失了。

  一時間，克萊恩背後生寒。

  這就是來自神靈的威懾，別看「皇帝」平時不把褻瀆神靈的言論當回事，但一旦涉及到神靈的利益，「皇帝」的回答到此為止，很懂得在什麼時候閉嘴。

  其他成員也猜測到，這裡面可能涉及到神靈間的交易。

  嘉德麗雅甚至懷疑這個情報的真實性，原因很簡單：這樣的情報，真的是一個「中序列」非凡者能知道的？

  不過她沒有立即表現出自己的懷疑，依舊奉行「多聽少說」的原則，準備繼續觀察一下看看再說。

  對埃姆林來說，既然涉及到「始祖」與其他神靈間的交易，為了避免「始祖」的秘密被公布，他也不好再問。

  根據現有的線索，埃姆林整理了一下這場神靈間交易的參與者：「始祖」肯定是這場交易的其中一方，另外黑夜女神也參與了，愚者先生應該也有參與，不然「皇帝」也不會害怕愚者先生的懲罰。可能「締造者」也有參與，起碼「締造者」知道內情，並將這場交易的內容告知了作為眷者的「皇帝」。

  這麼一想，答案其實已經很明顯了。

  埃姆林又想到這場交易中自己才花了1000鎊，竟然知道了一段始祖與其他古神間的秘密，怎麼算都是物超所值的。

  接下來，大家繼續自由交易的環節。

  因為有新成員加入，阿爾傑沒有繼續求購「海洋歌者」的魔藥配方，埃姆林剛剛得到了「魔藥教授」的非凡特性，奧黛麗剛剛晉升，佛爾思和戴里克正在消化魔藥，後者準備本周就晉升，大家都沒有太緊迫的交易需求。

  只有「世界」開口道：「我需要古老怨靈的殘餘靈性。」

  大家依舊都沒有相關的材料和相關線索，嘉德麗雅倒是有相關線索，但是她沒有打算立即就進行交易，還打算觀望一下。

  於是這場交易流產，霍伯特道：「請幫我留意『黑霧領主樹的汁液』。」

  有豐富神秘學知識的嘉德麗雅聽說過「黑霧領主樹」，那是一種半神級別的非凡生物。

  她立即意識到，「皇帝」正在為晉升半神做準備。

  但嘉德麗雅依舊選擇再觀望一下，阿爾傑卻道：「我有相關的線索，大概1000鎊10毫升。」

  霍伯特差點罵娘：序列4級別的輔助材料都這麼貴！總共需要20毫升，那麼一樣輔助材料就要2000鎊！序列5級別的輔助材料才需要300鎊到700鎊好不好。

  但既然有線索，價格雖然貴了點，但霍伯特還是決定提前屯一下：「我需要20毫升。」

  阿爾傑點點頭：「我會幫你聯繫一下。」

  其實他所知道的線索是900鎊10毫升，中間只加了200鎊的差價，還沒有提中介費用的事情，這已經是不小的優惠。

  隨著這樁交易的完成，本次自由交易環節結束，來到了自由交流環節。

  阿爾傑先道：「羅思德群島最近發生了一件大事，你們還記得我們之前談過的『海神』卡維圖瓦麼？」

  奧黛麗和戴里克都回想起來，一起點了點頭。

  佛爾思和埃姆林當時還沒有加入塔羅會，所以有些茫然。

  而嘉德麗雅當然知道這位「海神」，只不過卡維圖瓦是最近兩天才死亡，她還沒有得到相關的消息。因為是海上的信息，所以她聽得十分認真。

  阿爾傑繼續道：「偽裝成考古學家的拉蒂西亞在西彌姆島發現了一座古精靈遺蹟，從裡面取走了某樣物品，間接導致了卡維圖瓦接近崩潰。

  「這位偽神想要製造海嘯，淹沒島嶼，讓所有人為自己陪葬，但被風暴教會那位『海王』阻止了……」

  霍伯特一愣：海王？呃，好吧，一定是我想歪了。

  隨著阿爾傑陳述這件發生在羅思德群島的事件，嘉德麗雅微微一愣：拉蒂西亞死了？「海神」卡維圖瓦身亡，卻還有「海神」回應信徒的祈禱……

  猛然間，嘉德麗雅回想起一個畫面，她被愚者先生拉入這裡時，看到對方手裡握著一根乳白色的權杖！它散發著神性的氣息，散發著近乎實質的大海與風暴氣息！

  霍伯特卻在聯想另一件事：如果把「失序之國」的力量注入「海神權杖」，能不能製造出一條「秩序海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