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7章 先結婚後戀愛

  費內波特王國，傑弗里領。

  教完了弗萊婭單詞的霍伯特突然想起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他回到自己的房間，布置了一個簡易的祭台，然後念出黑夜女神的尊名：

  「比星空更崇高，比永恆更久遠的黑夜女神，您是緋紅之主，隱秘之母，厄難與恐懼的女皇，安眠和寂靜的領主。

  「您虔誠的信徒祈求您的注視；

  「祈求您幫我消除厄運！」

  澎湃的寧靜力量降臨，外面明明艷陽高照，屋裡卻仿佛深夜一樣寧靜。

  在祭台不遠處的一根火漆石蠟突然飄到祭台上，大概有指頭粗細，有大半根蠟燭那麼長的石蠟變得柔軟，幾秒鐘後變成紅色液體。

  液體組成了一個個字母，最終字母組成了一句話：那雖然是厄運，卻是對你的獎勵，這樣的厄運還會有一次。

  接著寧靜的力量消失，這讓霍伯特感覺有種「對方已下線」的感覺。

  他琢磨了一下，好像是這麼回事，自己兩次走錯了「房間」，但都取得了不小的收穫。

  第一次把蓋爾和他的屬下基本上都堵在了一間會議室里，第二次雖然沒有找到「黃昏中將」，卻讓「血之上將」被油畫標記。

  而且還得到了疑似「黃昏中將」的線索，只不過這條線索是「血之上將」給的，得拿到「失序之國」消消毒再用。

  好吧，就當是獎勵吧，雖然這兩場戰鬥都挺危險，但自己的收穫也不小。

  霍伯特又想到，以後再向黑夜女神祈禱的時候，應該在祭台旁邊準備一碗細沙，免得祂想要溝通的時候，還得因地制宜地找東西。

  收拾完祭台後，霍伯特收到了「冰山中將」的來信，艾德雯娜首先對自己的判斷失誤表示了歉意，同時鼓勵霍伯特不要氣餒，她會繼續關注「黃昏中將」的蹤跡，一有消息馬上通知霍伯特。

  霍伯特感覺，艾德雯娜的口氣很像是老師對一個剛剛遭遇了挫折的學生地鼓勵，這讓他都有點找不到自己的定位了。

  在信的最後，是關於符咒的交易，艾德雯娜說，因為霍伯特是批量要，可以按50金里索一枚支付。

  隨信一起來的還有一個包裹，裡面擺放著整整齊齊40個黃銅色的符咒。

  知識與智慧之神對應的金屬就是黃銅，比起永恆烈陽對應的黃金，這並不是太昂貴的金屬。

  霍伯特找了個木盒，把2000金里索和2000金鎊，先預支給艾德雯娜。

  這2000鎊霍伯特是一定要給的，因為這是整個「血之上將」海盜團的情報費，如果能狩獵到「血之上將」，這點錢根本不算什麼。

  接下來的三天，霍伯特都在協助多菲斯準備婚禮的事情，這期間他先是通過「愚者」，完成了跟埃姆林藥劑的交易。

  藥劑發放到工地後，讓很多人避免了病情加重，甚至喪失勞動能力的厄運。

  治療感冒和風寒的藥劑根本不夠用，而治療腹瀉的藥劑又用不了那麼多。

  於是霍伯特又向埃姆林下單，要了200份治療感冒的藥劑和300份治療風寒的藥劑，這一單一共價值180鎊，繼續從那1000鎊裡面扣。

  霍伯特剛下單沒多久，又跟「小太陽」完成了交易，確切的說是小太陽還債。

  「挑釁之錘」和上次塔羅會上的消費，「小太陽」再次向「皇帝」支付了5種共17件序列8層次的主材料。

  這些主材料跟上次基本上是重複的，只有一種之前沒有見過的新材料。

  霍伯特又給「冰山中將」寫了封信，詢問這是件什麼材料，同時還問了問之前從船塢島上繳獲的幾種件非凡材料，以做到心中有數。

  現在霍伯特就只有湊從霧之魔狼那裡繳獲的材料還有幾件不是很清楚，其它的都知道是什麼途徑的主材料了。

  霍伯特最近也一直沒工夫去狩獵那隻霧之魔狼，只能先讓它再蹦躂幾天，等過段時間不忙了再說。

  另外，霍伯特還通過「愚者」受到了來自阿爾傑通過他的渠道領取的賞金，阿爾傑留下15%後，還有7990鎊。

  再減去給「冰山中將」的報酬，還有5990鎊，這次行動所得的大頭依舊在霍伯特這裡。

  在這三天期間，霍伯特在夜間把「失序之國」里的所有建築材料，都卸在了需要它們的工地上。

  還有，辛普森主教帶隊來到傑弗里領，他不光帶來了許多主教和牧師，還帶來了兩個「德魯伊」小隊。

  「德魯伊」不光是「耕種者」途徑的序列5的名稱，還是大地母神教會的官方非凡者的稱呼。

  在古代，這個名稱代表著森林的使者，捍衛一切生命的戰士，跟大地母神教會官方非凡者的主旨很貼切。

  這兩個德魯伊小隊都是精銳，包括了2名序列6和4名序列7，以及數名「低序列」非凡者。

  但霍伯特最近挺忙，實在抽不出手來去找惡魔戰鬥，這件事也只能暫時先放一放。

  轉眼到了周六，佛爾思終於可以鬆一口氣了，她的新書總算是寫完，不得不說這是她寫得最快的一本書。

  如果沒有霍伯特的督促，她都不知道，自己竟然可以一個月內完成一本小說。

  來到霍伯特的書房，佛爾思趕緊把書稿交給霍伯特，因為還得聯繫出版社，還得多次校對，還得排版，後面還有很多工序等著。

  霍伯特簡單看了一下書稿，對一旁的弗萊婭道：「我有點事情要跟佛爾思小姐談，幫我把門帶上。」

  弗萊婭點了點頭，出門的時候把門關上。

  佛爾思坐在霍伯特對面，悠閒地喝著茶：「你對情節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

  「不，我是要跟你談另一件事。」霍伯特從抽屜里拿出來一份紅色請柬，這份請柬做工很精緻，最外層是絲綢，裡面是硬紙殼，打開後是請柬的內容：「這是我挑中的婚禮請柬。」

  費內波特城那邊的請柬，克里斯汀早已經送出，霍伯特設計的請柬是準備請一些自己的朋友和領地里的屬下、屬民參加婚禮。

  在費內波特王國，並不流行紅色的請柬，因為多是大地母神的教徒，所以多用象徵著生機的綠色，或者象徵著豐收的黃色，甚至象徵著聖潔的白色也有不少人用。

  當請柬的設計人員遞給霍伯特白色的樣品的時候，霍伯特差點摔在對方臉上。

  佛爾思有些不自然：「請，請柬？」

  一直以來她對於婚禮的事情都有點逃避：「霍伯特，我認為不用辦得太隆重，畢竟，畢竟……」

  畢竟我們只是契約夫妻。

  「這正是我要跟伱談的事情。」霍伯特微笑道：「我認為我們都應該遵從內心的真實想法做出選擇，你說對麼？」

  佛爾思沒太明白霍伯特的意思。

  霍伯特深吸了口氣，掩飾自己略微的緊張：「佛爾思小姐，我要說，通過這段時間的相處，我已經對你有了足夠的好感，很想正式成為你的男朋友和未婚夫，不僅僅是所謂的契約約定的關係。」

  佛爾思一臉驚訝：這是霍伯特的表白麼？我就是送個書稿而已，怎麼收到表白了？怎麼辦？現在該怎麼辦？

  佛爾思一會兒有些緊張，一會兒有些羞澀。漂亮的臉蛋上微微有些泛紅，有幾縷秀髮垂下來，把她的嬌羞襯托得十分可愛。

  「希望我們都能遵從內心的感受。」霍伯特繼續引導道：「你也對我不反感是麼？」

  佛爾思挺直了腰背，站起來又坐下，拿起杯子又放下，最後終究還是微微地點了點頭。

  霍伯特微笑著起身，來到佛爾思的背後，他的手剛好垂在佛爾思的肩膀上：「那就聽我的，一會兒我會支付你剩餘的『契約夫妻』的酬金，然後我們結束這項契約。

  「接下來請你繼續住在領主府，幫你的男朋友霍伯特男爵，對付那些時刻想要聯姻的貴族和富商們。

  「而我們的婚禮，就是達到這個目的的重要一環，只要我結婚了，那些男爵和富商就徹底死心了。

  「至於我們的婚禮不光要辦，還要大辦，要讓我們的親朋好友們都來參加！」

  霍伯特邊說邊伏下身，把臉放在佛爾思的肩膀上，距離佛爾思很近很近，同時雙手很自然地垂在她的胸口。

  這樣親密的舉動，一開始佛爾思多少有點不自在，但也沒有躲避或者推開霍伯特，因為其實他們之間已經有不少親密的舉動。

  聽著霍伯特在自己耳邊的聲音，那一點點不自在漸漸消失了。

  佛爾思抓住霍伯特亂摸的手：「可是，可是，這還是太快了，我們今天才確定了戀愛關係，半個月以後就要結婚，我，我總覺得有些接受不了。」

  霍伯特微笑道：「這麼說，你答應我剛才的表白了？」

  佛爾思帶著三分氣惱和三分笑容地看了看霍伯特，什麼話也沒說。

  一切盡在不言中。

  霍伯特看到，這張細膩有光澤，又有著健康膚色的臉龐就在自己面前，他上前親了一口。

  佛爾思一躲：「我，我還沒準備好。」

  「這還用得著準備麼？那現在準備好了麼？」

  「算，算是準備好了。」

  啪嗒~

  霍伯特很沒出息的差點把口水都親出來。

  佛爾思則躲在霍伯特的懷裡，享受這一刻的甜蜜，之前她描繪了那麼多戀愛的場景，都快有些麻木了，但現在她才感受到，戀愛真的是這麼甜蜜的感覺。

  兩個人就這麼一前一後地抱了一會兒，霍伯特才繼續剛才的話題：「我們好好舉辦這場婚禮，可以先結婚，後戀愛。」

  「可是，可是，如果我們以後發現互相不合適的話，那不是就要離婚？」

  「不會離婚。」早有準備的霍伯特微笑道：「我們可以繼續做『契約夫妻』。」

  佛爾思也跟著笑了笑，也就是說，不管怎麼樣，自己的後半生都要跟眼前這個男人一起度過了？

  不過「先結婚後戀愛」的這個提議很新穎，讓佛爾思有些心動。

  接下來他們才開始商量著準備請誰來參加婚禮。

  「休是一定要請的，而且我還要請她做我的伴娘。」佛爾思道：「我其實挺想請多里安老師，但不知道他願不願意來參加？」

  霍伯特道：「可以寄給他一個請柬，在信里簡單介紹一下我，來不來看他的意願。」

  佛爾思又道：「我本來還想請醫學院的朋友們，還有一些作家朋友，可是他們都是普通人，沒辦法帶他們來費內波特，只能算了。

  「而我跟親戚們早已經斷了聯繫，就不去打擾他們了，不過我倒是可以給我父親寄一份請柬，但僅僅只是寄一份而已，因為到達南大陸的時候我們的婚禮也已經結束了。

  「嗯，關鍵是，是我也不希望他出現在我的婚禮上。」

  佛爾思長長地出了口氣，總覺得這件事情過於沉重。

  霍伯特道：「那不如就請正義聯盟的成員們來參加婚禮吧。」

  佛爾思點點頭：「也行。」

  商量完了這件事，他們又商量新書和去見出版商的事。

  霍伯特已經提前拜託多菲斯聯繫出版社，兩個人各自回到房間，換了一套正式點的衣服，然後用「旅行」來到費內波特城的斯普林出版社。

  這家出版社的規模在整個北大陸都能排進前三，費內波特王國的大部分暢銷小說也都是該出版社發行的。

  因為多菲斯提前打好了招呼，兩個人稍微等了一會兒就見到了總編戈登先生。

  這是一位五十多歲的中年人，帶著一副黑框眼鏡，辦公室多少有些凌亂，但是他的辦公桌上還算是整潔。

  他翻看了書稿一個來小時才道：「佛爾思小姐，您的文筆還是很不錯的，但是這種傳記類的書現在並不是很暢銷，請你做好心理準備。」

  佛爾思還沒有說什麼，霍伯特卻先問道：「請問如果跟貴社簽約的話，貴社打算刊印多少本？」

  「三千本。」戈登先生微笑道：「如果沒有多菲斯先生的叮囑的話，我們最多只願意刊印一千本，因為這本書裡面出現的傑弗里小鎮實在沒什麼名氣。

  「霍伯特先生，實話實說，如果是兩個月之前我們還會多印一些，而現在，人們對於您的關注度已經銳減。」

  霍伯特沒有做什麼解釋，而是乾脆問：「如果我們要自費出版的話，一本書大概需要支付多少錢？」

  戈登先生微微一愣才道：「得看您用什麼樣的材質。」

  「中上等。」

  「一本1銀索左右。」

  霍伯特乾脆道：「那我門自費出版吧。」

  戈登當然不會拒絕：「請問您要出幾千本？」

  「六萬本！」

  「六……」戈登以為自己聽錯了：「霍伯特先生，難道我剛才講得還不夠詳細麼？」

  佛爾思也扯了扯霍伯特的衣角，示意霍伯特印得太多了。

  霍伯特卻朝佛爾思使了個眼色，表示自己心中有數：「我出錢，你印書，其它別問，可以麼？」

  戈登張了好幾次嘴才道：「當然可以。」

  留下佛爾思簽約，霍伯特「去了趟銀行」，很快取來了6000金里索的現金。

  還沒到中午，合同已經簽好，霍伯特多付了500金里索，要求戈登先生在28號之前就要把書印好，並要發往全國各地的書店。

  在這項合作中，霍伯特是金主，他的要求當然會儘可能地被滿足。

  離開了出版社後，佛爾思才道：「我還是頭一次來出版社花錢。」

  霍伯特笑道：「這不叫花錢，這叫投資，或者說是宣傳。」

  他深吸了口氣：「既然來費內波特城了，我們去逛逛，順便消費一下。」

  之前賺的錢全花在領地的建設上了，也應該適當往別的地方花一花，不然賺錢都快沒動力了。

  在費內波特城，無非是吃飯和買衣服。

  霍伯特雖然也是貴族了，但是一點貴族的自覺性都沒有，佛爾思也不是很喜歡奢侈品，於是兩個人基本上都在中產最喜歡去的百貨商店買東西。

  逛了半天也只花了16金里索，這讓霍伯特感慨，自己現在真的是飄了，這相當於是十二三鎊現金了，現在花起來竟然一點心理壓力也沒有。

  在回去的路上，佛爾思還感嘆：「在非凡世界裡，一次性花幾百磅都沒覺得怎麼樣，但是日常生活里，只是花幾磅而已，就覺得好像花了一筆巨款。」

  霍伯特微笑道：「所以說，現實世界和非凡世界根本就像是兩個世界！」

  回到領地，兩個人各忙各的，霍伯特繼續忙婚禮的籌辦以及對貴賓們的招待事宜，佛爾思則回到貝克蘭德，再次進入馬戲團扮演「戲法大師」。

  不過現在佛爾思對這場婚禮也有了參與感，也會參與到籌辦的事宜當中來。

  兩個人在不經意間的一些動作，也比以前更加親密了。

  周日上午，霍伯特拿到了第一批製作好的請柬，他迫不及待地寫了一份，並帶到了自己的房間。

  接著，他進入「失序之國」，將靈性蔓延到了艾瑟爾的星辰。

  ……

  費內波特城。

  身穿一身可以盡顯自己的好身材的束腰式宮廷禮服，正在參加一個很無聊的活動的艾瑟爾，帶著微笑，好像很對這個活動很感興趣的樣子。

  突然間，她的眼前被黑色的神聖光芒占滿，艾瑟爾又看到了那個坐在利劍從中王座上的凝實身影。

  艾瑟爾差點多口而出：締造者！

  只聽「締造者」用莊嚴的聲音道：「今晚八點，我的一個眷者會去找你。」

  霍伯特沒有多做解釋，立即中斷了聯繫。

  艾瑟爾微微一愣，見周圍人都沒什麼異常：剛才「締造者」的身影只有我自己能看得到！

  接著她恢復了微笑，恢復了剛才雍容典雅中又有些強悍的氣質。

  這份氣質在費內波特王室中獨一無二，因為她雖然是王室的女性成員，但是卻真正上過戰場，不僅僅是去北部戰區渡過金那麼簡單。

  她悄悄問自己的副官：「晚上有什麼安排麼？」

  身邊配副官這也是獨一份，因為艾瑟爾實在看不慣那些管家磨磨蹭蹭的作風。

  副官道：「雷爾夫伯爵今晚舉行宴會……」

  艾瑟爾抬了抬手打斷道：「幫我推掉，就說我突然有點急事需要處理。」

  「是！」

  艾瑟爾對於「締造者」的眷者還是比較重視的，她特意來到費內波特郊區的一處莊園，這裡不像王宮守衛那麼森嚴，也沒有0級封印物的守護。

  關鍵是，這裡的人對艾瑟爾絕對忠誠，就算是不小心抓獲了眷者也沒關係。

  「締造者」給出的信息實在太模糊了，艾瑟爾只能儘量讓這次會面不出意外。

  7點58分，在寬敞的客廳獨自等候的艾瑟爾，發現自己面前的空間變得虛幻。

  是「旅行」！艾瑟爾立即有了判斷，多少有些戒備地看到有個戴著黑水晶面具，身披貴族披風的男子，從靈界出來。

  兩個人互相打量著對方，只不過對於艾爾來說，幾乎沒辦法從霍伯特身上看出任何信息。

  而對於霍伯特來說，面前的艾瑟爾跟在「失序之國」看到的樣貌差不多，大概二十四五歲年紀，有著不錯的容顏，臉上有些雀斑。

  見面後，她身上英姿颯爽的氣質越發明顯，隱約中還有一股不容置疑的氣質，還是讓霍伯特有種「網友奔現」的感覺。

  霍伯特首先打破了沉默：「艾瑟爾公主，你好！」

  艾瑟爾絲毫不驚訝對方知道自己的身份：「眷者，你好！」

  霍伯特微笑道：「我來找你，是尋求你的幫助。」

  「『締造者』讓你來的？」

  霍伯特像是突然打了雞血一樣，一手捶著心口，一手捶後背，兩根胳膊各自呈現大概45度角的上揚：「讚美締造者！」

  艾瑟爾微微一愣才明白，這應該是讚美「締造者」的手勢。

  接著霍伯特才嚴肅道：「偉大的『締造者』當然不會管這種小事，仁慈的『締造者』只是指引了我解決問題的方向。」

  怎麼用小號跟大號聯手唱雙簧，霍伯特是基本上從克萊恩那裡學會了。

  霍伯特的表現讓艾瑟爾也收起輕慢之心，不知不覺變得嚴肅起來：「有什麼事可以幫到你的麼？」

  「是的，請你參加我的婚禮。」霍伯特遞上了早就準備好的請柬。

  經過霍伯特最近幾天地反覆權衡，這個邀請並沒有太大的危險，經過南大陸那一戰後，「締造者」已經不再默默無聞。況且，艾瑟爾見識過「締造者」的實力。

  霍伯特認為：就算在艾瑟爾這裡，暴露自己是「締造者」的眷者這層身份也沒關係，在有充足的把握之前，艾瑟爾一定不會傷害自己，最多只會做一些調查。而霍伯特在「失序之國」隨時能敲打艾瑟爾，不用太擔心她泄密。

  這個要求完全超出了艾瑟爾的預料：「參加婚禮？」

  她打開請柬，看到了霍伯特的名字，短暫的驚訝後，立即意識到霍伯特要用自己的身份，擴大這場婚禮的影響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