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偷牌的後果
看到褻瀆之牌上的內容，霍伯特有些詫異，沒想到褻瀆之牌還對各序列做了描述。
這個描述的前一段是對如何扮演的指導，而第二段是對該序列主要能力和人們對這一序列非凡者印象的描述。
物超所值！
絕對物超所值！
對於霍伯特而言，只是廢了個「小號」而已，卻得到了自身完整的序列魔藥配方，以及這麼多寶貴的資料。
他趕緊去看後面的內容：
「序列4：墮落伯爵
主材料：一顆黑霧領主樹的所有精華，六足精怪的完整大腦。
輔助材料：黑霧領主樹的汁液20毫升，六足精怪的骨髓12克，亞特蘭花的粉末15克，儲藏十年以上的白葡萄酒70毫升。
儀式：策劃一場關於權力的陰謀，陰謀受害者的實力必須跟策劃者處在同一個水平，或者高於策劃者的水平。在這場陰謀中獲得受害者的所有權柄和財富，在受害者絕望和痛苦中，在歸屬於受害者民眾的擁護中服用魔藥。」
霍伯特一愣，序列4怎麼沒有相關描述？
他往後看了看，序列3狂亂法師也沒有描述，看來序列的相關描述只到序列5。
接著霍伯特又看了一遍晉升序列5和序列4的晉升儀式，序列6是「腐化男爵」，也就是說要把領地內的民眾「腐化」，但是在晉升的時候卻還得讓他們發自真心地擁護自己？
不對不對，霍伯特突然想到，「腐化」一般不會作用於民眾，一般「腐化」會作用於同僚或者上司。
霍伯特對如何扮演男爵有了想法：腐化上級，優待民眾？呃，有的時候給他們優待，也不一定被他們擁護。
霍伯特心說：扮演核心有了，現在就缺男爵的爵位和領地了，呵呵，說得好像隨時能去某個男爵的領地「上崗」一樣。
至於序列4的晉升儀式，霍伯特好像記得序列5「混亂導師」的古稱好像就是什麼什么子爵。
也就是說讓一個子爵去搶奪另一個子爵的領土和權柄，才能達成儀式？呃，這還真是「造反途徑」啊，霍伯特琢磨著是不是要找個時間認真回憶一下《毛選》的內容？
琢磨了一會兒，霍伯特才意識到與其考慮這些儀式，還不如琢磨著如何成為一名男爵。
然後霍伯特又去看了一眼序列7的描述：「秩序無法撼動，但是卻可以用賄賂秩序的代理人的方式，讓秩序和規則出現偏向於自己的漏洞。秩序不是用來遵守的，它的存在只是在告訴人們：當你的力量還不夠強大的時候，你要學會服從強者的安排。
這個序列的非凡者可能不是壞人，但卻總是會表現出諂媚、逢迎等特點。他贈送的任何東西，都有可能是一種賄賂。真正的賄賂者，已經理解了「漏洞」的真諦。」
「漏洞的真諦」！
霍伯特敏銳地捕捉到了關鍵詞，因為需要理解「漏洞的真諦」，所以從序列9就具備的「尋找漏洞」的非凡能力，才沒有相應變強？
他立即意識到，這是在今後的「扮演」需要注意的地方。
至於諂媚和逢迎的表現，霍伯特估計，應該是扮演「賄賂者」時候的「職業病」，而霍伯特自己卻可以避免這樣的表現，因為他找到了扮演的捷徑：賄賂神！
至於褻瀆之牌所描述的扮演核心，可以總結為想辦法讓秩序和規則變得對自己有利，跟霍伯特之前的設想差不多。
了解了需要現在關注的相關資料後，霍伯特重新握住褻瀆之牌，它的高位格以及跟「失序之國」同途徑的關聯，讓霍伯特對「失序之國」力量的操作得心應手。
他所能控制的「失序之國」空間沒有多大的變化，但是對其空間的操作卻變得多樣化。
比如「鐵王座」下面的山峰，現在如果霍伯特願意的話，隨時都能變化山峰的地形，把這裡變成一片平原都沒問題。這是之前無法完成的操作。
當然，「黑皇帝」牌更大的作用是，讓霍伯特可以降臨的力量大大增加，特別是他對這些力量的控制力度大幅度加強。
之前霍伯特在「失序之國」只有個空架子，而現在他真的有點「邪神」的實力了，「黑皇帝」牌在「失序之國」的作用，絕對比在「源堡」當中大！
如果是此時手持「黑皇帝」牌的霍伯特遭遇邪神子嗣，根本不用那隻「黑色眼睛」的幫助，霍伯特本身的力量就完全可以捏爆那小屁孩。
另外褻瀆之牌讓霍伯特的位格發生了巨大變化，在外界看來，此時坐在「鐵王座」上的這位，跟「黑皇帝」本尊無異。
這時候再去招搖撞騙……咳咳，再去嚇唬敵人，成功的概率更高。就算是邪神子嗣，現在也不敢直視他了。
依依不捨地把「黑皇帝」牌放下，霍伯特考慮起自己今天進行的操作，會引發什麼影響。
首先他當時手持「通靈項鍊」，靈體很有力，所以乾脆把整本《創意手稿》搶來，到現在估計伊康瑟他們也不知道自己的真正目的。也就是說，他們現在乃至以後很長一段時間，都難以意識到「褻瀆之牌」的存在。
蒸汽與機械教會這邊的影響，可以忽略，最大的影響還是克總那邊。
克總未來會用「黑皇帝」牌救小「太陽」，以及扮做「俠盜黑皇帝」消化「魔術師」的魔藥，拯救被關在地下室的少女們。
目前霍伯特還沒打算扮演「俠盜黑皇帝」，而且也沒辦法救小「太陽」，這可能會給未來帶來不小的變數，很可能帶著單片眼睛的那位，都可能會趁著「愚者」還弱小，順著小「太陽」跟「源堡」的聯繫，「爬」到「源堡」中。
不管是失去「神棄之地」副本，還是「源堡」易主，都是霍伯特不願意接受的結果。
可是把「黑皇帝」牌送給克總是不可能的，如果是別的牌也就算了，唯獨「黑皇帝」牌和「審判者」牌不行。
那怎麼讓事態的發展，符合自己的預期呢？
思緒翻滾中，霍伯特決定以後再去思考這個問題，今天先為拿到褻瀆之牌雀躍吧。今天想不出辦法的問題可以交給明天，明天想不出來，還有更多的明天。
……
羅塞爾紀念展的會場外，傑西卡和凱莉等待著重新開展。
會場周圍已經擠滿了人，有的是因為剛才的混亂從展廳逃出來的，或者被請出來的。更多的是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準備進展廳參觀的，還有的是來看熱鬧的。
在人聲噪雜中，凱莉小聲問傑西卡：「你們家族跟什麼隱秘的存在有聯繫麼？」
傑西卡搖了搖頭：「可能有，但我不知道。」
剛才拉夫特的行動，就是凱莉猜測的證據，可是作為家族私生子女兒的傑西卡，卻從未聽父親說起過這件事。
就在大家紛紛猜測剛才展廳里的混亂是怎麼回事的時候，突然有人高喊：「給國王讓路，向國王致敬！」
大家不可思議地看向人群外圍，果然看到了有王室徽章的豪華馬車停住：真的是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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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