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詳細目標以後，蘇小暖和柳岩兩人也不再耽擱。
想著第一時間去現場調查。
「現在可以去調查了！」
柳岩贊同道，「嗯！或許我們能找到那些面具的來源，甚至找到買面具的人。」
兩人迅速趕往批發市場。
市場裡人來人往，各種攤位琳琅滿目，顯得異常熱鬧。
他們找到了一家專門批發麵具的攤位，攤主是一個中年男子，正在忙碌地整理貨物。
「你好，我們是探案人員，有些事情想問你。」柳岩出示了警官證。
攤主停下手中的活，疑惑地看向他們。「探案人員？有什麼事嗎？」
「我們想了解一下這些面具的來源。」蘇小暖拿出那隻貓臉面具，「你知道這些面具是從哪裡來的嗎？」
攤主看了一眼面具，皺了皺眉頭：「這種面具是我們從一個工廠進的貨，具體的工廠名字我記不清了，但我可以查一下進貨單。」
「麻煩你了。」柳岩禮貌地說道。
攤主翻找了一會兒，從柜子里拿出一本厚厚的帳本，翻到相應的頁面。「找到了，這些面具是從一個叫『華藝工廠』的地方進的貨。」
「華藝工廠？」蘇小暖記下名字，「你能告訴我們這個工廠的具體地址嗎？」
攤主點點頭，給了他們一個詳細的地址。
柳岩和蘇小暖立刻趕往華藝工廠。
工廠位於城市的郊區，看上去有些破舊，但仍在正常運作。他們找到工廠的負責人，表明了來意。
「這些面具是我們工廠生產的。」工廠負責人解釋道，「但我們只是按照客戶的要求生產，具體賣給誰，我們並不清楚。」
「你能提供一下訂購這些面具的客戶信息嗎？」柳岩問道。
負責人查了一下訂單記錄，提供了一個名字和聯繫方式。「這個客戶叫張強，他是我們長期合作的客戶。」
柳岩和蘇小暖迅速聯繫了張強，並約他在靈探局見面。
張強聽到探案人員找他，顯得有些驚慌，但還是答應配合調查。
在靈探局的會議室里，張強坐在桌前，臉上帶著明顯的緊張。
「張強，我們需要了解你購買這些貓臉面具的用途。」蘇小暖開門見山地問道。
「這些面具是我買來做生意的。」張強解釋道，「我在網上開了一家店，專門賣各種面具。至於買家是誰，我真的不知道。」
柳岩和蘇小暖對視一眼，知道這條線索可能又斷了。
「好吧，張強，我們暫時相信你。」柳岩說道，「但如果你有任何新的信息，請立即聯繫我們。」
張強點點頭，表示會配合。
柳岩和蘇小暖離開會議室，開始總結這次調查的收穫。
「看來我們還得繼續尋找其他線索。」蘇小暖有些無奈地說道。
「沒錯，但至少我們知道了這些面具的來源。」柳岩安慰道，「我們可以繼續調查那些購買面具的人，或許能找到更多線索。」
兩人決定繼續追查下去，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的線索。
柳岩和蘇小暖離開會議室後，立刻回到了他們的辦公室，繼續分析手頭的資料。
他們的桌子上堆滿了各種文件和照片，每一張照片上都標註著不同的名字和地址。
這些人都是從張強那裡購買了貓臉面具的買家。
「我們已經排除了十幾個人，但還是沒有找到真正的線索。」蘇小暖揉了揉太陽穴，疲憊地說道。
「別灰心，」柳岩拍了拍她的肩膀，「我們還剩下幾個人沒調查呢。」
兩人繼續翻閱資料，突然，蘇小暖的目光停留在一張照片上。照片上是一名身穿紅色連衣裙的女人，她的名字叫做慧鈺，住在城市的紅燈區。
「這個女人有點可疑。」蘇小暖指著照片說道，「她是唯一一個住在紅燈區的買家。」
「紅燈區？」柳岩皺了皺眉，「那裡魚龍混雜，確實是個藏身的好地方。我們得親自去一趟。」
兩人決定立即前往紅燈區。
夜幕降臨，霓虹燈下的紅燈區顯得格外喧囂。
柳岩和蘇小暖穿過熙熙攘攘的人群，終於找到了慧鈺的住處。
那是一棟破舊的公寓樓，樓道里瀰漫著一股潮濕的霉味。
他們敲了敲門，片刻後，門打開了一條縫隙，一個妝容精緻的女人探出頭來，正是照片上的慧鈺。
「你們是誰？」慧鈺警惕地問道。
「我們是探案人員，有些問題想請教你。」柳岩出示了證件。
慧鈺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讓他們進了屋。屋內陳設簡陋，但很整潔。
「請問，你最近有沒有購買過一些貓臉面具？」蘇小暖開門見山地問道。
慧鈺的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恢復了平靜。
「是的，我買過幾個面具，那是為了工作需要。」
「工作需要？」柳岩追問道，「能詳細說說嗎？」
慧鈺嘆了口氣，坐在沙發上。「我在一家夜總會工作，那些面具是用來吸引顧客的道具。我們會戴上面具跳舞，增加神秘感。」
柳岩和蘇小暖對視一眼，這個回答似乎合情合理，但他們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你能告訴我們，你的面具是從哪裡購買的嗎？」蘇小暖繼續問道。
「我是在網上買的，具體是哪家店我記不清了。」慧鈺回答得很自然。
柳岩和蘇小暖沒有進一步追問，而是站起身來準備離開。
「謝謝你的配合，如果有新的線索，我們會再聯繫你。」
走出公寓樓後，蘇小暖忍不住說道：「她的回答太完美了，反而讓我覺得有問題。」
「是啊，」柳岩點點頭，「我們需要進一步調查她的背景。」
回到辦公室後，柳岩和蘇小暖開始查閱慧鈺的資料。
經過一番努力，他們發現慧鈺曾經有過多次更名和搬家記錄，這讓她的身份變得更加撲朔迷離。
「看來她確實有問題。」柳岩沉思道，「我們需要找到她的真實身份。」
接下來的幾天裡，柳岩和蘇小暖加班加點地調查慧鈺的背景，終於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
原來，慧鈺的真實身份是一名叫做李慧的女子，她曾經因為參與非法活動而被警方通緝。
為了逃避追捕，她不斷更名換姓，最終隱匿在紅燈區。
「這就解釋了她為什麼會那麼警惕。」蘇小暖說道，「她一直在躲避警方。」
「我們需要進一步確認她的身份，然後採取行動。」柳岩說道。
兩人決定先去夜總會調查，看看能否找到更多線索。
夜總會裡燈光昏暗，音樂震耳欲聾。柳岩和蘇小暖混在人群中，觀察著每一個角落。
突然，他們看到了慧鈺，她正在舞台上戴著貓臉面具跳舞。
「我們得找個機會和她單獨談談。」柳岩低聲說道。
演出結束後，柳岩和蘇小暖悄悄跟隨慧鈺，直到她走進了一個偏僻的巷子。
柳岩上前攔住了她，「李慧，我們需要和你談談。」
慧鈺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經暴露。
她沒有反抗，而是低聲說道：「我知道你們會找到我的。」
「你為什麼要買那些面具？」蘇小暖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