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整理收穫
第二天一早，神清氣爽從夢中醒來的羅曼，終於有心情好好回想一下昨晚的戰鬥了。
雖然之前做好了那位玫瑰學派的半神到來的準備，卻最終沒有等到，但羅曼不覺得自己是在與空氣鬥智鬥勇。
在非凡的世界，稍微的不謹慎，也許就會面臨很大的危險。
自然要做好相應的預案，做好最壞的準備。
至於收穫……羅曼轉過頭看了看一旁的小木盒。
仇人的首級就是最好的收穫，那「活屍」的非凡特性都是附帶的。
不過算起來，這也不是羅曼第一次獲得「活屍」的特性了，不過這次倒是不著急委託安妮小姐製作。
羅曼不知道機械之心小隊的成員們有沒有什麼辦法確認昨晚那場戰鬥的雙方，參與者的序列信息。
萬一那邊知道昨晚有一位「活屍」參戰，自己馬上就拿出了一份「活屍」特性給安妮，那也太巧了……
雖然以羅曼的身份和與安妮的關係，她未必見得會去舉報，但是總歸算是一個破綻。
羅曼打算等到自己從海上回來，再拿出這份特性，在大海之上，發生什麼事都不奇怪，自己那時候再「擊殺」一位「活屍」也是挺合理的。
羅曼另一份收穫，其實是確認了「黎明騎士」的扮演法則。
昨晚，在與「活屍」和「怨魂」的戰鬥中，羅曼長期維持使用晨曦的狀態，魔藥的消化出現了很好的反饋。
而且也印證了羅曼之前的猜測，「黎明騎士」，畢竟是騎士。
與品格和精神相關那些扮演守則，只能說是騎士的附帶，真正體現騎士精神的，還得是戰鬥。
以黎明之力，與敵人戰鬥。
羅曼能夠感受到在戰鬥中魔藥的明顯消化，這是羅曼這場戰鬥中的另外一個重要收穫。
想到這，羅曼不禁嘆了一口氣。
戰鬥中，他曾經感受到過一段很明顯的靈與肉的契合感。
羅曼那時候以為是因為大仇得報帶來的念頭通達，讓他身心舒暢，但是事後回想，卻似乎不是那麼回事。
那時候他正在「虐殺」仇人，「活屍」傑森。
對於傑森來說，說那是一場災禍也不為過。
那也是羅曼第一次有意識地給別人製造著「災難」，或許當時讓自己感覺靈肉和情緒上都出現了變化的原因，反而是自己與背後「金手指」的契合。
這畢竟是詭秘的世界，沒有那麼多唯心的東西，力量總歸是有來源的，變化總能找到源頭。
出于謹慎考慮，每次想到「災禍之城」，羅曼都下意識地以「金手指」代替。
也許，真正的源頭就是「金手指」，羅曼的行為與金手指神秘學上的意義在某些程度上貼合，才會有這些改變。
據羅曼之前「詭學家」時期的研究，「金手指」所代表的象徵，通俗、簡單來說就是「天災、人禍，帶來的毀滅。」
這對於「活屍」傑森來說，也許就是一場「人禍」了吧。
不過羅曼不知道這種與「金手指」的契合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或許也可以通過類似「扮演」的方式，從「金手指」那裡獲取更多的力量。
但是……羅曼似乎在冥冥中有一種感覺，那就是堅定自己是一位「戰士」，做好「黎明騎士」的扮演，做好後續「戰士」的扮演，這很關鍵。
把握不住靈感的源頭，也許是本身長期作為一位「戰士」的執念，又或許是給別人帶來災難的那種貼近「金手指」的方式不符合羅曼自己的性格。
總之，不知道哪裡來的靈性直覺，告訴羅曼，現階段，通過類似「扮演」的方式從「金手指」那裡獲取力量會有危險。
也許，那命運的饋贈最後要付出的代價是羅曼所不能承受的？
沒有頭緒的羅曼也就沒繼續想下去，他決定跟隨自己的內心，遵守「黎明騎士」的扮演守則，尋找扮演的機會，對於「金手指」，則採取渣男應對。
那就是，不主動，不拒絕，希望可以不負責……
羅曼嘆了一口氣，但是這命運的饋贈，哪裡是那麼好不負責的？
由於天色還早，羅曼現在最主要的事是調查那位名為維特.布賴特的貝克蘭德警察廳副總監，那需要在晚上才能行動。
所以羅曼沒什麼負擔地獎勵了自己一場回籠覺。
克萊恩就沒羅曼這麼淡定了，在清晨六點鐘，被教堂的鐘聲吵醒後，馬上起身審視四周，發現沒有值夜者或者機械之心的成員上門抄瓦斯計費器，才鬆了一口氣。
當即逆走四步，來到了灰霧之上，開始檢查自己昨晚的收穫。
看了看自己面前的那一堆東西，心中還是滿意的，「活屍」的非凡特性雖然被拿走，但是莎倫小姐也承諾會做出別的補償。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那幾位玫瑰學派縱慾派的成員，除了「怨魂」史蒂夫身上的「生物毒素瓶」和「深紅月冕」，另外兩位身上竟然沒有一件神奇物品……難道是因為他們容易陷入瘋狂，瘋子想不到使用非凡物品，所以就沒有攜帶？
克萊恩又想到了那位來自教會的戰士。
他最後走的時候還帶著那位「活屍」的頭顱，應該有妥善處理的方式吧？否則很容易就會被占卜到……
他的仇人就是「活屍」傑森？
克萊恩見過那位戰士與莎倫小姐清理戰場時的畫面，那位「活屍」的死相很是悽慘，而死後還被帶走了頭顱……
不過他真的是教會的非凡者嗎？道理上來說，官方非凡者一般不會與野生非凡者進行如此程度的合作，就算他想用「節制派」的成員釣出自己的仇人，那也完全可以通報值夜者，最後一網打盡才對。
他也與莎倫小姐簽訂了公證書？
而莎倫小姐也有些奇怪，對於那位有著疑似官方背景的戰士，她表現得很是信任。
「怨魂」可以轉換為靈體，直接接觸靈界，獲得信息，她天然地具備占卜能力，所以她占卜確認過那位戰士不會帶來危險，足夠可靠？
如果知道她所謂的幫手是那位來自教會的戰士，我可能當時就不會同意參加這次行動……克萊恩無聲自語了一句。
然後開始占卜檢查起了那些戰利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