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3章 蹭一蹭
馬車車廂中兩個「觀眾」對視著，奧黛麗和蘇茜都是意識到了那冰激凌的效用，生出了更多的渴望。
那是從魔藥、靈性甚至生命本質中生出的渴望，異常強烈。
「那我們就再去買兩個回來？」奧黛麗·霍爾提議道。
「好的！好的！」蘇茜歡快地站了起來，尾巴不斷地搖晃著。
「嗯！」奧黛麗和蘇茜一起走下馬車，然後看見了「世界」假扮的「冰激凌」先生。
克萊恩看著向自己走來的奧黛麗和金毛犬，靈性已經給出了答案，「這夢幻冰激凌的效果似乎比我想像中還要厲害一點啊，特別是對於序列五甚至半神而言……」
序列五及以上都有著一個比較特殊的特點，那就是需要晉升時儀式來穩定精神，這恰恰說明從序列五開始，非凡者的精神狀態會更差，受到魔藥殘留精神的影響更多。
「那對天使而言不就更加珍貴了？看來得去多要兩個千紙鶴……」克萊恩嘀咕道，送走了一個小孩，看著奧黛麗走到餐車前。
「『冰激凌』先生，我們還想要兩個『彩虹』。」奧黛麗略微有些不好意思，「彩虹」有著七種顏色，要比其他顏色更貴，那夢幻的效果也是最好的。
「可以。」克萊恩收下一蘇勒，然後再次遞給了奧黛麗兩個「彩虹」冰激凌。
「感謝您的光顧，不知道您對這些冰激凌怎麼評價？」克萊恩開口問道。
「世界」先生是想知道這種冰激凌的實際功效……奧黛麗迅速把握到克萊恩的意思。
「安靜和喜樂，像是去到了夢幻天國，這簡直就是夢幻的奇蹟。」奧黛麗想了想，給予了最高的評價。
「夢幻的奇蹟嗎……」克萊恩若有所思，「那感謝您的讚美。」
用夢幻磷光具現的冰激凌那自然就是夢幻的奇蹟。
奧黛麗矜持點頭，和興奮的蘇茜一同離去，而克萊恩則是暫時停止了冰激凌的售賣，直接回到了幻界烏托邦。
夢幻冰激凌，這是克萊恩選擇的造物。
他這餐車裡實際上就是存放在著一堆畫卷，隨時可以具現出夢幻冰激凌。
以夢幻磷光具現冰激凌和真正的冰激凌沒有任何區別，其中融化的特性更是真正的突破了虛實界限，只要超過一定時間，夢幻冰激凌就會融化，這是一種夢幻磷光回歸的表現，但卻被克萊恩用來增強事物的真實感了。
這種嘗試很成功，克萊恩能夠感覺到就算是是序列五的奧黛麗都已經相信這就是一種特殊的冰激凌，只是其中加入了某種特殊的藥劑。
這是克萊恩需要的結果。
他已經以「冰激凌」先生的身份在夢幻教堂周圍待了一段時間，藉助這裡的強大人流量，他已經賣出去幾千上萬的冰激凌。
這些人大多數都是普通人，更是深信夢幻冰激凌的真實。
「但還是太慢了，想要以這種方式完成儀式需要幾個月吧？」
克萊恩對於這種速度並不滿意。
「最快的方式是去找一些足夠份量的『錨』，塔羅會的所有成員，捲毛狒狒研究會的老鄉，還有我認識的一些位格足夠的人……」
就像奧黛麗·霍爾這種序列五非凡者，只她一人，就比得上幾百上千的普通人了。
這和「詭法師」晉升儀式中的「觀眾」同理。
「『水銀之蛇』是我最夠份量的顧客，但還不夠，以後每天給倫納德送兩個過去。」
將帕列斯·索羅亞斯德變成自己的「錨」。
這些天使知道夢幻冰激凌的本質，但並不妨礙他們吃下它，這對於所有天使而言都是穩定自身精神狀態的最好事物。
「兩位序列一天使了……」克萊恩慶幸的是自己的人脈足夠堅挺，不然很難找到這麼多的天使為自己的儀式撐腰。
「那就還有阿茲克先生、宗座小姐、『隱秘天使』。」
五位天使都是值得信任的，祂們肯定會意識到什麼，但應該不會去破壞，甚至會看在冰激凌的份上主動幫他一把。
「用五位天使來支撐我的儀式，這可是太奢侈了。」
克萊恩想了想，召喚出信使小姐。
「這些都是給宗座小姐的。」克萊恩指著那餐車說道。
「我……為什麼……沒有……冰激凌？」信使小姐直接來到了烏托邦，看著那餐車裡的冰激凌，四個腦袋相繼說道。
「咦？」克萊恩眨了眨眼，你跟你本體不是享受同一份的嗎？
「那再給你一份！」克萊恩甩手就是拿出一個畫卷。
「還有……不喜歡外號……的莎倫……和馬里奇。」信使小姐不為所動。
「……」克萊恩眨了眨眼，忽然想到了什麼，「您可是宗座啊……」
只要宗座小姐發話，整個玫瑰學派都是他的「錨」！
他忽然想到了「夢幻天使」在各大教會蹭信徒的方法，他似乎也能夠蹭一蹭！
就叫「冰激凌」天使好了！
克萊恩臉色嚴肅起來，才意識到玫瑰學派的價值，這個前幾個月才轉正的正神教會百廢待興，而這個教會的宗座還是自己的契約者。
「您先等一等！」克萊恩走入了烏托邦圖書館，具現了一幅巨型畫卷，幾乎是將自身所有的夢幻磷光傾灑而出，在畫卷上畫下了數量極為可觀的夢幻冰激凌。
「請！」克萊恩讓信使小姐將這幅畫卷捲走。
「這樣可以嗎？」末了，克萊恩還詢問了一句。
「可以……」信使小姐的其中一個腦袋非常肯定的回答道。
「……如果……有更多……我們也要！」另外三個腦袋也是相繼說道。
「有些人……晉升……需要……輔助。」信使小姐解釋了一句。
克萊恩瞭然點頭，玫瑰學派堪稱最弱正神教會，是需要火速晉升一批非凡者，而有著夢幻力量的參與，這些人的晉升失控的概率能夠降低許多。
「我們……會記得……你的……幫助。」信使小姐鄭重道謝，這也算是回應克萊恩的儀式了。
「這也是我的榮幸！」克萊恩知道自己的「蹭錨」的想法大概要實現了。
這也是互惠互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