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志超笑道:「理由很簡單,我相信不僅僅是我看出了陳總監在想什麼,其他的人,包括你也看出來了。
為什麼其他的人都不解釋,而你卻第1個想到要出來解釋呢?
那是因為這件事情與其他的人無關,如果你不是心裡喜歡賈總,這件事也與你無關。
你是做賊心虛,希望通過解釋,證明賈總只是認同你的觀點,跟你沒有其他關係。
而這種解釋,不僅僅會越描越黑,甚至有可能激怒陳凌燕。
一旦陳凌燕對你的解釋針鋒相對,或者是胡攪蠻纏,今天會議的氣氛算是徹底搞砸了。
更重要的是,你將來怎麼在公司站穩腳跟?」
程彩妮不得不佩服,呂志超真的老謀深算,甚至可以說是老奸巨猾,好在他是賈二虎的人,全心全意幫賈二虎。
如果他要是站在陳凌燕一邊,那就夠自己喝一壺了。
「呂總,」程彩妮解釋道:「我跟賈總真的沒有任何其他的關係,只是不想陳總監誤會。」
呂志超笑道:「這個我相信。不過我得提醒你一句,以後但凡你覺得誰誤會了你跟賈總之間的關係,你都不要親自解釋。
因為你的解釋,與你希望得到的結果與事無補。
除非人家是當面質問,所謂的暗示和旁敲側擊,你只要裝著自己聽不出來就可以。」
程彩妮笑著點了點頭:「謝謝呂總教誨,以後還請多多指教。」
呂志超笑了笑:「你能聽得清我的話就好。說實話,你具備了作為一個企業老總的氣質,缺乏的是經驗,需要時間的沉澱和經歷的積累,千萬不要心急。」
程彩妮笑道:「我知道了,再次感謝呂總。」
說著,她轉身出門。
呂志超又提醒了一句:「如果你想跟賈總交換意見的話,這個時候不要過去。」
程彩妮一愣,她還真準備去賈二虎的辦公室。
不過她立即明白了呂志超的意思,此時此刻,如果陳凌燕不在賈二虎的辦公室,那麼賈二虎一定在陳凌燕的辦公室。
程彩妮朝呂志超微微一鞠躬:「謝謝呂總!」
「嘶——」陳凌燕實在受不了,皺著眉頭,低聲喊道:「疼,疼死我了!」
正如呂志超判斷的那樣,賈二虎回到辦公室後,立即掏出手機,撥通了陳凌燕的電話。
陳凌燕正準備回自己的辦公室,看到是賈二虎的手機號碼後,走進賈二虎的辦公室,「嘿嘿」一笑:「賈總,你找我?」
賈二虎坐在沙發上,對陳凌燕說道:「把門關上。」
陳凌燕關上門之後,賈二虎又拍了拍自己的腿:「坐過來!」
陳凌燕羞澀地一笑:「現在可是上班時間,不好吧?」
嘴上這麼說,人已經走到了賈二虎的身邊,側著身子坐在了賈二虎的腿上。
賈二虎直接摟著她親了起來,一隻手伸進她的胸口,這次可不是撫摸,而是使勁的捏著,捏的陳凌燕嘴被堵著,卻「喔喔」直叫。
賈二虎那隻大手,又在陳凌燕全身上下使勁捏著,陳凌燕痛得受不了,只能奮力掙扎,推開賈二虎的嘴。
賈二虎面無表情地問道:「你不是總想刷存在感吧?我就是想告訴你,我一直知道你的存在。」
「討厭!」陳凌燕說道:「你這簡直是酷刑,為了程彩妮折磨我,不是有點過分呀?」
賈二虎搖頭道:「你的智商能不能充點值?我是為程彩妮嗎?大家都聽明白的問題,你能聽不明白?
所有人都知道,你這是不服程彩妮今天的表現,生怕別人覺得我在捧她的同時,把你給遺忘了,甚至是嫌棄了。
你可以刷自己的存在感,但不能用那麼幼稚的問題,在那種場合下顯示自己的存在。
你考慮到我怎麼收場嗎?
說你,你受得了嗎?
順著你,那可是我召開的第1次董事長辦公會,這個先例被打破,以後董事會還有什麼威嚴可言?」
陳凌燕撅著小嘴,不吭聲了。
賈二虎接著說道:「我已經告訴過你,我之所以重用程彩妮,並不是看上了她的才華,更不是看上了她這個人,而是她背後的勢力,也就是她未婚夫的家族。
不管我將來對她做了什麼,在我的心裡,她永遠不能跟你相提並論。
因為她永遠都是別人的女人,而你,是我的女人。
明白嗎?」
陳凌燕心裡聽的暖烘烘的,嘴上卻說道:「我什麼都不明白,就知道全身都被你捏痛了,說不定都被你給掐紫掐青了。」
賈二虎又使勁掐著她的屁股說道:「記住,你可是個小才女,一定要讓別人感覺到你是我的好幫手,是我命中的貴人,而不是一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醋罈子。
對於程彩妮,你就應該像我所說的,像我們公司的領導對鎮上的幹部一樣,要表現出品位和大氣!
就算你怕我跟她有關係,怕大家在背後譏笑你,你越是表現的大氣和品位出來,不是越能贏得大家的同情和尊重嗎?
你的這種表現,只會讓人看笑話。」
陳凌燕斜著眼睛瞟著賈二虎:「這麼說你還真的準備對她下手?行,不一定表現出大氣和品位來,但是溫茹玉知道這件事後,會不會也表現的跟我一樣大氣和有品位呢?」
賈二虎很認真地說道:「程彩妮的未婚夫東方雄,表面上是東方達興和龔文霞的兒子,其實還有可能是龔文霞和丁嘯天的兒子!」
陳凌燕瞪大眼睛看著賈二虎。
賈二虎接著說道:「害死我父親的元兇,其實就是龔文霞和丁嘯天!現在丁嘯天只是懷疑我利用羅姍,他都沒想到東方雄有可能是他兒子,更沒想到我現在是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已經在程彩妮身上布局了。
等到我釜底抽薪的時候,也就是龔文霞和丁嘯天萬劫不復的時候!
這事只有你知道,溫茹玉都不知道,所以你好好掂量一下,我有多信任你!」
陳凌燕嘿嘿一笑:「那說好,以後不准掐我,疼死了!」
說完,掄起一對小粉拳,不停地敲打著賈二虎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