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茹玉反問道:「你不是那副樣子嗎?除了臉上沒有橫肉,身上沒有刀疤,難道你不是色中餓鬼,一副猥瑣至極的樣子嗎?」
賈二虎湊過去,先是親著她雪白的臉蛋,悄悄地又張大了嘴。()
「又咬?」
溫茹玉側著臉瞟了他一眼,明知道他要咬自己,卻沒有避開。
賈二虎笑道:「誰讓你長的這麼漂亮,這麼白,看到你這張臉,我就忍不住想咬一口。」
溫茹玉撅著嘴說道:「咬唄!只要你不怕你老婆明天丟人現眼,我更不在乎!」
「那我換個地方咬,把頭仰起來。」
溫茹玉還真的就把頭仰了起來。
賈二虎湊過去,咬著她的下巴,溫茹玉「嘶」了一聲:「輕點!」
賈二虎又沿著她的脖子,親到她的胸口,然後在胸口由輕而重地咬了起來。
溫茹玉痛的渾身微微顫抖著,但卻有一種莫名的爽感。
所以他一聲不吭,只是用手緊緊抓住賈二虎的手臂。
賈二虎不使勁咬,溫茹玉的手就會鬆開,賈二虎一使勁,她的手指,也會跟著使勁抓住賈二虎的手臂。
膩歪了好一會,賈二虎才鬆開。
溫茹玉低頭看著自己的胸口,嘟著嘴撒嬌道:「好哇,都被你咬出牙印來了,等你有了兒子,看我不在他面前告狀才怪!
你把他的飯碗都咬破了,等他長大了,看他怎麼收拾你!」
賈二虎緊緊地把她摟在懷裡,用臉蛋蹭著她的頭髮問道:「這麼說,你到省城監獄門口看到我時,是不是就已經動心了?」
溫茹玉點頭「嗯」了一聲:「說起來,也算是陳凌燕幫了你。雖然你的出現,讓我聯想到大叔的這本小說,但小說畢竟是小說,又不是人生預言。
但陳凌燕天天在樓上鬧,卻是把我給鬧煩了,所以我想讓你來治治她也好。
說實話,我一路上想過你各種樣子,卻真沒想到你是那副樣子?」
賈二虎問道:「哪副樣子?」
溫茹玉貌似回味了一下,突然嫣然一笑:「不告訴你!」
「你說什麼?」
賈二虎伸手在她腰間撓起她的痒痒來。
溫茹玉渾身顫抖著笑個不停,卻沒有想到要起身逃開,反倒是不停地往賈二虎的懷裡鑽。
「討......討厭呀,癢......癢死人了......嘻嘻——」
賈二虎鬆開了手,卻又開始親吻她的脖子。
溫茹玉隨著賈二虎的親吻,不斷調整著脖子的角度,以便於他親的更舒服,自己也很享受。
「雖然賈大龍不像武大郎那麼矮小,但你給我第一感覺,真的好像武松。」溫茹玉閉著雙眼,一邊享受著賈二虎的熱吻,一邊說道:「你的眼神讓我感覺,你不僅不是一個猥瑣的流氓,反倒是一身堂堂的正氣。
說實話,那個時候我可真沒聯想到大叔小說里的情節,只是覺得你的出現,真的可以讓我揚眉吐氣,好好治治陳凌燕。」
賈二虎一邊吻著她的脖子,一邊問道:「那從什麼時候開始,你想讓我們的關係,沿著大叔小說里的情節往下發展呢?」
溫茹玉伸手掐了賈二虎的手臂一把:「又在給我挖坑,難道不是你主動勾引我的嗎?」
賈二虎老老實實地說道:「看到你第一眼的時候,我就驚為天人,不過沒有往那方面想。
一來畢竟我的養父母對我有恩。
二來賈大龍和你畢竟都是大學的老師,有著太多的共同點,可以說是郎才女貌,十分般配。
除了羨慕嫉妒恨之外,我根本就不敢想像自己會插足你們之間。
說真的,如果你們幸福美滿,我只會看在我養父母的面子上,為你們一路保駕護航。」
溫茹玉這時睜開眼,轉過身來,雙手摟著賈二虎的脖子,湊到他的脖子上親了起來。
「我相信。而且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我也不會動那種念頭。說起來,這還得感謝白潔萍。
那天在步行街遇到她之後,她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我們家千萬別上演《金瓶梅》,那句話還真的讓我動了心。
當然,我可不想我們之間,演繹成武松和潘金蓮的結局。
我瞬間聯想起大叔小說中的情節,甚至在心裡祈禱老天爺保佑,能夠讓我和你複製小說中的情節。」
賈二虎問道:「既然如此,你為什麼不讓我看這本小說呢?那樣的話,我不立馬就上鉤了嗎?」
「討厭呀!」溫茹玉不停地晃動著身體,一臉萌態地說道:「那樣的話,我豈不真的成了壞女人,處心積慮地勾引你?
再說了,那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太多也太大,我從來沒有接二連三地遭遇過那麼多危機。
當一個個危機被你輕而易舉的化解,我的內心已經徹底被你征服。
我甚至發現,自己根本就不用按照小說里,那個溫如玉的套路,只要真實的展現自己,你一定會喜歡上我的。
而且,如果讓你看了小說,你也學著男主的套路,那得有多虛偽?
我更喜歡真實的你!
對了,你也看了這部小說吧?」
賈二虎點頭道:「今天下午在路上才看到,不過看的不是很仔細。」
溫茹玉突然沉下臉:「小說裡面的陳靈均和施國斌,簡直就是白潔萍和高義徳,而且我們幾個人之間的關係都一模一樣。
說,你是不是也睡了白潔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