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算啥?賈二虎又不是我的男人,真要吃醋,難道不應該是溫茹玉嗎?
尼瑪嘴上說的好,可以接受我和賈二虎在一起,卻接受不了別的女人,明擺著是要我替她監督她老公呀?
想到這裡,陳凌燕滑走了賈二虎的手機號碼,找到了溫茹玉的手機號,猶豫了一會兒,她忽然把手機往桌子上一扔,啐了一口:「去尼瑪的!」
陳凌燕走到窗前,靜靜地看著窗外遠處的山巒,小小的胸,突然微微顫抖起來同時,眼淚已經奪眶而出。
曾幾何時,我可是全村人的希望,和丁剛戀愛,引來多少人的羨慕嫉妒恨。
原以為自己一夜之間,烏雞變成了白鳳凰,沒想到卻成了灰姑娘,想嫁給一個勞改犯,還必須做小,這特麼還有天理嗎?
她為自己的衝動,輕而易舉地把身體給了賈二虎後悔不已,如果自己還是處子之身,不是照樣可以尋找或者是等待自己的白馬王子嗎?
狗血的是賈二虎不僅占有了自己,而且還不允許自己跟別的男人交往,即便是吃回頭草都不行。
溫茹玉貌似開放,頗有人格魅力,不僅願意接受自己,還認自己做妹妹。
我特麼真是她親妹妹的話,她願意姐妹倆共同擁有同一個男人嗎?
明擺著丫的約束不了賈二虎,像個贏國的臭婆娘一樣,要我特麼援交呀?
她在網上看到過,一些贏國的女人,為了徹底拴住丈夫,不僅隔三差五地支持丈夫去風俗院,甚至還主動找些女學生為丈夫援交。
目的就是為了讓丈夫常年面對自己時,不至於心生倦意。
她越想越覺得溫茹玉就是在利用自己,越想越氣。
既然作為賈二虎鐵定的妻子,不管夾在外面有多少女人,溫茹玉都不著急,我特麼生的是哪門子閒氣呀!
再有,丁剛已經說了,賈二虎這次面對的是相當強大的對手,現在正全力以赴對付別人。
自己這個時候像個打翻的醋罈子,酸不溜秋地問這問那,豈不是自找不痛快?
凱旋而歸也就算了,萬一被別人弄殘了,回來還不得把我給廢了?
不服、委屈、無奈和痛苦等情緒湧上心頭,陳凌燕的大腦亂成了一鍋粥,除了憤怒和淚奔之外,她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
幾天的時間,對於她而言簡直是無限的煎熬。
直到前兩天,聽說賈二虎他們回來了,她像是一個受了無盡委屈的孩子,忽然聽到自己的親人來了一樣,一路小跑衝到院子裡,卻發現從車子上下來的是褚依蘭和羅姍,哪裡有賈二虎的影子?
不過在失望的同時,她又有些欣慰,至少證明賈二虎跟這兩個女人的關係,絕對不是自己所想像的那樣。
不然,賈二虎怎麼可能不跟她們一塊回來?
就算不會左擁右抱,下車的時候至少也是意氣風發吧?
就在陳凌燕慶幸,賈二虎沒讓自己當眾出醜的時候,卻聽到褚依蘭和羅姍說,賈二虎在省城下車了。
不用說,一定是去和溫茹玉約會去了。
氣急敗壞的陳凌燕回到辦公樓,關起門來又大哭了一場。
原以為賈二虎第2天就會回來,沒想到一等又是幾天,人不回來就算了,連個電話都沒有。
如果說在北方是有危險的話,那麼人都到了省城,即便是滾床單,也不可能一天管24小時,兩天滾48小時吧?
一個報平安的電話,就那麼難打嗎?
最終陳凌燕得出了一個結論:自己在賈二虎的心裡,根本沒有任何位置。
今天上午和平時一樣,陳凌燕臉色陰沉地坐在辦公室。
她每天都希望賈二虎回來,有時又在心裡詛咒道:丫的,被車撞死就好!
上午高義徳叫丁剛通知她去開會,說是項目的設計方案已經出來了,趁賈二虎回來之前,公司現有的人先定下來,然後交給賈二虎拍板。
陳凌燕把手一擺:「我一個管財務的,參與這些幹什麼?」
丁剛知道,他這是在生賈二虎的悶氣,知趣地退了出去。
沒想到丁剛剛剛出門,賈二虎的電話就來了。
「老婆,在哪呀?」賈二虎滿面笑容地問道。
平時聽到賈二虎叫自己老婆,陳凌燕都會莫名地興奮,後頸脖子上,會情不自禁的冒出雞皮疙瘩。
今天她倒也冒出了雞皮疙瘩,只是心裡覺得噁心。
尤其是察覺溫茹玉的虛偽之後,再想到賈二虎這幾天在省城,天天都在跟她滾床單,陳凌燕几乎噁心得要吐了。
不過她強忍著,顯得十分平淡地說道:「在辦公室呀,你在哪兒?」
「我剛剛到火車站,老婆,趕緊過來接我呀!」
陳凌燕條件反射地從椅子上站起來,正準備出門的時候,卻又坐了回去:「我手上有事,要不讓肖捷去接你吧?那什麼,褚依蘭或者羅姍也可以。」
賈二虎愣住了,心想:她這是怎麼了?我還以為她會屁顛屁顛地跑到車站來,摟著我就是一通撒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