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2章 真實的自己

  「行!」

  賈二虎把打開的兩瓶大瓶勁酒,往面前一放,自己一邊坐在椅子上,一邊伸手把白潔萍拽到自己的腿上坐下。♡💗 ❻❾s𝓗𝕦𝔵.ςO𝐦 🏆💎

  「幹嘛,」白潔萍坐上去後,回頭問道:「酒杯都不拿呀?」

  賈二虎親了她一口:「你這小嘴不就是酒杯嗎?」

  白潔萍臉一紅,冒出一句「討厭」,話剛落音,賈二虎就拿起酒瓶往她嘴裡灌,她含進去一口之後,賈二虎伸手把她的臉撥過來,然後湊過去,把她嘴裡的酒吞了下去。

  浪漫是足夠浪漫,問題是這種喝法太累了。

  尤其是吃菜,白潔萍坐在賈二虎的腿上,完全擋住了賈二虎,白潔萍本來準備問他怎麼吃菜?

  結果發現賈二虎的雙手,已經從她的衣服下面伸進了胸口,不用說,又得讓她餵。

  白潔萍嘆了口氣:「我生了一個小兒子,現在又領養了一個大兒子!」

  說著,她拿起筷子夾著一片肉,轉身塞到了賈二虎的嘴裡。

  「不行。」白潔萍忽然說道:「這一不小心,菜油就可能滴到我的衣服上。」

  「那還不簡單?」

  白潔萍穿的是職業裝,上面是女士小西裝,下面是長褲子,裡面是白襯衫。

  賈二虎一件一件地幫她脫下,最後只留下了短褲,連文胸都截下來了。

  白潔萍滿臉通紅,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非常難為情的同時,又覺得特別興奮。

  開始的時候她還注意,儘量別把菜油滴到自己的身上,後來就沒辦法了。

  她不停地餵酒餵菜給賈二虎喝,自己也喝酒吃菜,賈二虎的雙手,一直在她身上摸索著,有時也會空出來,拿起龍蝦剝著吃。

  之後,沾滿了油的雙手,又在白潔萍的身上摸索起來,弄得她雪白的皮膚上,全都是油。

  白潔萍和溫茹玉一樣,都是有潔癖的人。

  別的不說,基本是上床睡覺,就像溫茹玉對待賈大龍那樣,即便是外面下著鵝毛大雪,高義徳要是不洗澡,是絕對不可能鑽進她的被窩的。

  而且每次吃飯之前,高義徳也好,她的兒子也罷,都是要用洗手液洗手的,不能有一點髒東西。

  現在好了,賈二虎不僅雙手是油,還弄了她一身。

  奇怪的是她並不勉強,更並不噁心,看到自己雪白的皮膚上,都被賈二虎手上的油弄花了,也只是無語地朝賈二虎翻個白眼,該幹什麼接著幹什麼。

  這一頓飯下來,除了浪漫的情調之外,不管是白潔萍還是賈二虎,都感覺到累的不行。

  原本非常可口的飯菜,他們都沒吃多少,兩瓶大瓶的勁酒倒是喝乾了。

  接著,賈二虎就抱著白潔萍走到沙發上......

  對於白潔萍而言,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經歷,先不說一身髒兮兮的,而且還是在沙發上。

  不過她也是拼了,第1次放棄了自己的許多習慣和講究,賈二虎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她也從中得到了無比的快樂。

  事情辦完之後,賈二虎把她抱到衛生間裡洗了個澡,正準備把她抱到臥室的床上去的時候,白潔萍卻提出先把碗筷子洗了。

  想想也是,她那麼愛乾淨的人,怎麼能夠容忍外面的桌子上一塌糊塗,自己卻能夠躺在臥室的床上?

  「行,」賈二虎忽然童心大發:「你先背我上床,然後再去打掃衛生。」

  白潔萍直接翻了個白眼:「你這麼大的個子,我背得動嗎?」

  「不試試怎麼知道?」

  賈二虎直接爬到她的背上,白潔萍踉蹌了一下,站穩之後,還真的把他背到了床上。

  白潔萍坐在床上喘了口氣,這才走到客廳里去收拾。

  賈二虎非常愜意地躺在床上,腦海里卻出現了溫茹玉的影子。

  溫茹玉和白潔萍的年齡差不多,外表形象和氣質都十分相似,身材也是旗鼓相當。

  其實在賈二虎的心裡,白潔萍一直就是溫茹玉的替代品。

  賈二虎一直把溫茹玉當成了未來的妻子,即便是在辦事的時候,瘋歸瘋,但還是比較正經的。

  一是怕溫茹玉覺得自己太壞,二是怕溫茹玉學壞了。

  面對白潔萍的時候,他就沒有了那麼多顧忌,怎麼開心怎麼來,怎麼好玩怎麼來,甚至是怎麼邪性怎麼來。

  本來的面目,一覽無餘地呈現在白潔萍的面前。

  賈二虎知道溫茹玉也是有潔癖的,同時也知道她對自己的一切都能容忍,但面對她的時候,賈二虎還是儘量以她的標準要求自己。

  雖然這也是一種幸福,但畢竟讓賈二虎有些縮手縮腳。

  對白潔萍就不同了,他可以說是徹底的放鬆,完全地肆無忌憚,而且不用考慮白潔萍的感受。

  大概這就是男人對妻子和情人的區別,雖然對妻子多一份尊重和理解,卻更願意和情人在一起肆無忌憚地滾床單。

  而對於白潔萍而言,賈二虎越是肆無忌憚,越是邪性,越是不按套路出牌,她就越喜歡。

  因為從賈二虎的種種表現中,她不僅能夠體驗到一種全新的感受,甚至可以真實地看清男人的另一面。

  而且在賈二虎的胡作非為中,她也用不著像面對丈夫那樣,時刻想到要保持一種女人的矜持。

  明明心裡想,嘴上還必須說不要。

  明明不夠,卻不敢表達。

  在賈二虎的肆意妄為中,她也變得肆無忌憚,徹底放飛自己,享受到了一種,在丈夫那裡享受不到的快樂。

  也難怪別人說,你要想了解一個男人,就去問他的妻子。

  你要想了解一個女人,就必須去問她的情人。

  白潔萍收拾完外面的衛生之後,又洗了白天的手,還沒忘記補一下妝,然後撥通了高義德的電話,躺在賈二虎的懷裡,等著高義徳的接聽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