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琳嫣然一笑,沒吭聲。
如果濃抹艷妝的話,此時的她,給人的感覺一定是氣質女神,而素顏的她,此時給賈二虎的感覺,則是清純中略帶幾分令人回味無窮的甜美。
「怎麼,」王奇秋兩眼放著電問道:「害怕了,怕我們兩個把你生吞活剝了?」
賈二虎笑道:「那倒不至於,我相信你們不是劊子手。你們就像是令人無法抵擋住誘惑的誘餌,任何人咬上一口,恐怕都要付出生命的代價。
我就想問問,你們想讓我幹什麼?
或者說,你究竟想要我幹什麼?」
賈二虎不知道王奇秋是百分之百的贏國血統,還以為她只是四分之一的贏國人。
即便如此,由於經常在網上聽到贏國人,在我們國內潛伏的很深,這個,尤其是文化方面的侵入,已然達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
賈二虎擔心,王奇秋覺得她還不能完全誘惑自己,所以就讓嘉琳出面。
以嘉琳的年輕美貌,再加上她是當紅的明星,自己作為一個男人,顯然是沒有任何抵抗力。
像嘉琳這樣一線的紅星,又有海外資本的背景,王奇秋究竟花了多少代價,才能請她出面?
如果僅僅是生意上的合作,應該不會有任何人,在自己身上花這麼大的代價吧?
當然,這種判斷是基於賈二虎並不清楚嘉琳也是贏國人。
而且從某種意義上說,王奇秋要做的事情,其實都是為了嘉琳。
由此賈二虎得出的結論只有一條,王奇秋需要一個個人能力特別強的人,去替他辦一件特別棘手的事情。
王奇秋恰好看中了他,所以才一路跟下來。
賈二虎覺得王奇秋要自己辦的事情,如果不是殺人的話,那就一定是成為他們贏國的間諜了。
而這兩件事情,都是賈二虎不會因為睡任何一個女人,去和對方達成協議的。
王奇秋笑道:「如果我們讓你殺人,你肯定不會去干。而且你應該知道,真要是殺某個人的話,我們也用不著你動手。
我們能先干一杯,然後再聊正事嗎?」
確定不是殺人,賈二虎百分之百肯定她想吸納自己為間諜。
賈二虎笑道:「如果是殺人的話,也就一條人命而已。如果不是殺人,你花這麼大的代價,那就更讓我感到恐怖如斯了。」
王奇秋不解地問道:「你說的『這麼大的代價』指的是什麼?」
「裝什麼傻呀?一個富婆和一個當紅明星的貞操,我實在想像不出,你還能拿出什麼比這更大的代價?」
王奇秋微微一笑,也不知是故意還是無意,身體往後一靠,穿在她身上的浴巾立即滑落下去,雪白而豐滿的胸口,瞬間呈現在賈二虎的面前。
賈二虎下意識地把頭偏到另一邊去,王奇秋卻伸出右手的食指,勾著賈二虎的下巴,把他的臉撥了過來。
「對於你們男人而言,女人的身體尤其是貞操,可以說是無價之寶。可對於我們女人而言,這些卻是我們不用花任何代價,而是與生俱來的生存方式。
我們可以目的明確地和男人做交易,也可以因為感情無償付出。」
賈二虎微笑道:「你不會告訴我,你或者嘉琳小姐,對我一見鍾情吧?」
王奇秋反問道:「如果是呢?」
「對不起,」賈二虎笑道:「我已經有了未婚妻。」
王奇秋不屑道:「就你身邊的那位,還是那兩位?」
賈二虎搖頭道:「當然不是。」
「那麼她一定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女人?」
賈二虎說道:「漂亮與否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個一諾千金的人。」
王奇秋笑道:「好一個一諾千金,我們需要的就是你這一點,而不是你的感情和婚姻。
你看看這個小電影,裡面的場景多帶勁。
我們之間完全可以像嘉琳小姐所從事的職業一樣,趁著美好的夜色,演藝場只有我們三個人自己欣賞的電影。
謝幕的時候,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賈二虎笑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一夜情?」
王奇秋解釋道:「如果用嘉琳小姐她們行業的話來說,這叫單元集。當然,你要是喜歡連續劇也可以。」
賈二虎問道:「對於我來說,不管是單元劇還是連續劇,都是我夢寐以求的。
可是你們呢,為什麼?
別再說我長得帥,更別提一見鍾情的事。」
王奇秋笑道:「好吧。兄弟你也是個直率人,而且是性情中人,不像別的男人,遇到這麼好的事情,大概率都會脫下褲子辦事,提上褲子走人,沒多少會像你這樣,先把條件談好。」
賈二虎調侃了一句:「這只能說明我們接觸的人的層次不一樣。你們這個富婆也好,明星也罷,你們所接觸到的男人,不是商界的富豪,就是政界的大佬,或者是道上的大哥。
我不一樣,我就是個鄉巴佬,沒見過什麼世面,而且有色心沒色膽。
如果條件不談好,萬一你們玩個仙人跳,趁機敲詐勒索我一把,我上哪裡說理去?」
一直沒吭聲的嘉琳突然迷人地一笑:「你是個怕被敲詐勒索的人嗎,誰又敢敲詐勒索你?」
賈二虎與她四眸相對的瞬間心裡一盪:我去,她的眼神太清澈,而且清澈中,還涌動著源自靈魂深處的潮汐。
那潮汐,足以融化任何一個男人!
她目光中的清澈,賈二虎在趙雪蕊的眼睛裡看到過。
而她目光中的那種涌動的潮汐,賈二虎卻只在溫茹玉的眼睛裡領略過。
這一刻,至少嘉琳的眼神,仿佛就是溫茹玉和趙雪蕊眼神的合體,讓賈二虎瞬間破防。
不過他努力地克制著自己!
在他看來,嘉琳只是王奇秋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而使用的手段,或者說是拋出的誘餌,賈二虎絕不會為了答應王奇秋的條件,而去占有嘉琳的身體。
他覺得這既是對嘉琳的不公,也是對嘉琳的冒犯和褻瀆。
賈二虎抿嘴一笑,沒吭聲。
王奇秋這時湊過來,一隻手端著酒杯,一隻手搭在賈二虎的腿上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實話實說,我們只是希望你能保護一個人。」
「保鏢?」賈二虎愣住了:「你們要我保護誰?不管保護誰,開個價不就可以嗎,為什麼要賠上兩個女人的貞操?
而且我有很多事要做,不可能整天跟著某人,做他的保鏢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