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二虎領著白潔萍來到自己的辦公室,高義徳一塊跟著進來了,隨後丁剛也進來了,他是來倒茶的。🐼💚 6➈ᔕ𝐇𝕦𝓧.𝕔σ𝐌 🍫😲
賈二虎的辦公室里有茶台,也有飲水機,看到丁剛準備倒兩杯,高義徳趕緊說他不用。
等到丁剛倒好一杯端到陳凌燕面前,轉身離開時,高義徳也跟著出去了。
門剛剛關上,賈二虎就迫不及待的摟著白潔萍親了起來。
白潔萍手裡還端著杯子,趕緊用另一隻手拍了拍賈二虎的肩膀。
等到賈二虎鬆開之後,她一邊拿著杯子往沙發那邊走,一邊讓賈二虎把門鎖上。
等到她把杯子放到茶几上,賈二虎已經從後面摟著她撲到了沙發上,對著她的臉和嘴,還有脖子,就是一頓狂問。
「瘋了嗎?」白潔萍說道:「把我臉上的妝給親沒了,沒人看得出來。」
賈二虎立即解開她的襯衣紐扣說道:「那我就親這裡。」
說完,一頭扎進她的胸口親吻起來。
白潔萍說道:「讓你把門上鎖呀,萬一他們進來了怎麼辦?」
賈二虎笑道:「不會的。你老公是坐辦公室出身的,不可能推門而入。
丁剛今天也是第一次給別人打工,正和家人較著勁,比誰都同規矩。」
「還有陳凌燕呢,」白潔萍問道:「聽說她是財務總監?」
賈二虎解釋道:「她在樓下學習財務知識,上來也會敲門的。」
「那你別把我頭髮弄亂了,一會整理不好。」
「明白。」
賈二虎在她胸口,與其說是親吻,不如說是啃咬。
他痛快,白潔萍感覺比他更痛快,居然還捂著嘴低吟著。
賈二虎最喜歡聽她發出那種聲音,雖然知道她表演的成分大於真實的感受,可就是喜歡。
兩人膩歪了好一會,白潔萍才依依不捨地說道:「差不多了,你們也快下班了,咱們還是坐起來聊一會。」
賈二虎又親了一會,同時上下其手摸了一會,這才起身。
白潔萍站起來整理好衣服,又從手包里拿出粉餅盒補了一下妝,這才坐在沙發上問道:「你這沙發夠大的,放倒靠背,躺上三四個人都沒問題。
怎麼,將來準備在辦公室操練秘書和文員嗎?」
賈二虎搖了搖頭:「白大主任,你可是體制內的幹部,心裡能不能陽光一點,怎麼淨想些那種事?」
雖然知道他是調侃,白潔萍的臉還是不禁地泛起了紅暈。
「臭小子,你心裡不想,那你剛才都幹了些什麼?」
賈二虎笑道:「我的意思是說,這間辦公室本來就不是我的,而是臨時借用丁嘯天的。
我還一直納悶,辦公室大一點也就算了,為什麼他還弄這麼一個大沙發?現在被你解惑了。」
白潔萍笑道:「你正好撿了個便宜,將來不用回出租屋,直接在這裡就可以和那個小丫頭操練。
對了,跟那個小丫頭滾床單的感覺不錯吧?至少比我這個老太婆要好,對嗎?」
賈二虎笑道:「你看你,聊著聊著就聊邪了,惹得我又想撲過去,你剛才的妝就白補了。」
「別演戲了。」白潔萍笑道:「你小子真要是這麼迷戀我,晚上怎麼不上我家,還要讓我到這裡來看你?」
賈二虎辯解道:「瞧你這話說的,接到你老公電話的時候,我還在想,想我的時候直接給我來電話呀,讓他打電話給我算什麼?」
白潔萍笑道:「少跟我在這裡占了便宜還賣乖。你小子敢說他坐在隔壁,你在這裡摟著我,親抱著我啃,難道不是更興奮嗎?
這就是老女人的好處,知道你心裡想什麼,所以就送貨上門呀!」
賈二虎笑道:「別老女人、老女人的,你真的不老。再說了,你比溫茹玉可大不了兩歲,你這是在罵我要娶一個老女人嗎?」
「小子,」白潔萍突然正色道:「女孩子玩玩可以,因為她們年輕,有資本也有時間,為她們年少輕狂買單。
溫茹玉可不一樣,這個年齡再要受到傷害,一輩子都毀了,再也緩不過勁來了。
我可警告你,我是堅決站在溫茹玉一邊,你敢對她始亂終棄,可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怎麼,」賈二虎問道:「真要是那樣,你還敢跟我打架?」
「跟你個小屁孩打什麼架?不管將來你追求哪個小女孩,我直接上門鬧得她懷疑人生。
干不過你,我還干不過一個黃毛丫頭?」
賈二虎笑道:「人家都說防火防盜防閨蜜,你這閨蜜不用防,直接替自己的閨蜜保駕護航呀?」
「你明白就是了!」
賈二虎笑著問道:「你今天來,不是跟我特地談這事的吧?」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腳步聲,賈二虎知道是陳凌燕來了,正等著她敲門,沒想到她推門而入,看到白潔萍坐在沙發上,一下愣住了。
白潔萍面無表情地看著她,問賈二虎:「賈總,這是你們公司的員工嗎,怎麼一點素質都沒有?進老總的辦公室,都不知道要敲門嗎?」
這時高義徳和丁剛都跟了過來,看到賈二虎和白潔萍衣冠端正地坐在沙發上,都把目光投向了陳凌燕。
陳凌燕的臉「唰」地一笑紅了,連聲說「對不起」,轉身便朝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原來她看到快到下班時間了,給韓彪打了個電話,讓他到樓下等自己。
韓彪告訴她,賈二虎回來了。
陳凌燕一聽,立即上樓。
她在財務部待了一天,感覺太累了,正準備在賈二虎面前撒撒嬌,沒想到白潔萍坐在裡面。
而且白潔萍算是她的貴人,一直對她很好,過去每天都接送她上下班,沒想到剛才來了那麼一句,讓她無地自容。
她離開後,高義徳伸手把門關上,回到自己的辦公室。
丁剛卻走到陳凌燕辦公室的門口,對她說了句:「陳總,那是高總的愛人,是開發區管委會辦公室的副主任。
體制內的幹部,都喜歡訓人。」
他想表達的是三層意思:一是白潔萍是高義徳的愛人,她在賈二虎的辦公室,高義徳是知道的,所以賈二虎和白潔萍之間肯定沒什麼關係。
二是陳凌燕並沒有錯到哪裡去,只不過出於職業習慣,白潔萍喜歡訓人罷了。
三是他自己依然關心著陳凌燕。
陳凌燕面無表情地說道:「我知道。她不僅認識我,對我還相當不錯,我在管委會上班的時候,就是她的下屬。
因為我們住的地方距離不遠,每天上下班我都是坐她的順風車。」
丁剛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陳凌燕。
陳凌燕接著說道:「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她是在教我做人做事,只是像你所說的,她是體制內的幹部,非常懂得角色的轉換,上班和下班的時候,完全判若兩人。」
丁剛沒再說什麼,轉身朝辦公室走去時,心裡卻在想:真要像陳凌燕所說的那樣,那這個白副主任也太假正經了吧?
我怎麼覺得,她根本就不是在教陳凌燕做人做事,好像是因為什麼事情惱羞成怒的樣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