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二虎也不吭聲,吃完手裡的包子後,滿手都是油,他直接把油手塞進溫茹玉的胸口,溫茹玉懵了。♔🏆 6❾𝔰Ĥù𝔁.𝒸𝔬ϻ 🔥⛵
「二虎,你......」
後面的話還沒說出來,賈二虎使勁一撥,溫茹玉手裡還拿著包子,「噗通」一下躺在了床上。
賈二虎立即撲上去,一張油嘴在溫茹玉臉上一頓亂親,一雙油手在她胸口亂摸。
「你瘋了嗎?」
溫茹玉還想說什麼,嘴又被賈二虎的嘴給堵住了。
她剛想掙扎,賈二虎又故意發出疼痛的低吟聲,嚇得溫茹玉又不敢動。
兩隻手還拿著包子懸在空中,任由賈二虎親吻著,到處亂摸著。
溫茹玉拼命晃動著腦袋,希望把嘴讓出來跟賈二虎說話,可幅度又不敢太大,因為她知道賈二虎受傷最重的地方就是後腦勺。
結果造成的感覺,好像是她被吻興奮了,並報以更熱烈的響應。
賈二虎還沒完。
那雙油手差不多在她胸口蹭乾淨之後,突然來了一個海底撈,溫茹玉渾身一哆嗦,突然睜開眼睛吃驚地看著賈二虎。
再要想把腿夾住已經晚了。
賈二虎也是渾身一哆嗦,他是第1次觸碰到女人的這個部位,好奇心和神秘感一下子得到了滿足。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了醫生查房的聲音。
溫茹玉管不了那麼多了,突然一甩腦袋,躲過賈二虎的嘴,帶著哭腔哀求道:「我的老天爺呀,趕緊放我起來,被別人看見了,我還有臉出去見人嗎?」
「那你告訴我,離不離?」
「離離離,馬上離!」
「嫁給我嗎?」
「嫁嫁嫁,馬上嫁!」
「叫一聲老公。」
「老公老公,我的好老公,趕緊讓我起來。」
賈二虎知道,溫茹玉一下子亂了神,這個時候讓她幹什麼,她都會答應的,但起來之後一定不會認帳。
賈二虎並不想讓她認帳,只想趁著這個機會跟她更接近一步。
賈二虎的目的已經達到,這個海底撈肯定讓溫茹玉終身難忘,剩下的就是時間,和兩個人的進一步磨合了。
這時他才把手抽出來,然後往邊上一趴,溫茹玉幾乎是從床上一躍而起,直接就跑進了衛生間。
她可是個有潔癖的人,對著鏡子看著自己臉上的淡妝,已經被賈二虎的那張油嘴弄的一塌糊塗。
解開襯衣扣一看,裡面的文胸和胸口,到處都是油。
放在過去,如果是賈大龍把她弄成這個樣子,她要鬧翻天,甚至厭惡得永遠不會讓賈大龍靠近自己。
可這一切是賈二虎做的,她沒有絲毫的厭惡,只是哭笑不得地看著鏡子中的自己。
又想到賈二虎剛剛的海底撈,一下子把她送到了興奮的極點,她無可奈何地看著鏡子中的自己,不停地做著鬼臉。
那種又想又怕,又怕又捨不得放手的感覺,不停地在她面部表情上變換著。
她一會兒下定決心,不管外人怎麼說,回去就跟賈大龍離婚,然後睡到賈二虎的出租屋裡。
一會兒又勸自己:不行不行,絕對不行,毀了自己也就算了,我怎麼能夠毀掉賈二虎?
聽到醫生門進來後,她忽然冷靜了下來,先是解了個小便,之後又拿出毛巾,把臉和脖子還有胸口擦得乾乾淨淨。
然後整理好衣服和頭髮,才落落大方地走了出來。
主治醫生說賈二虎的問題不大,重點消炎是頭三天,之後沒有什麼大問題,直接等到一個星期之後拆線就可以。
醫生還沒出去,袁志豪、李婷、肖婕、孫超、韓彪、翹嘴、李光華、趙松濤和王申都來了。
孫超和韓彪一直守在醫院裡,一看就是一夜沒睡。
其他人則是說話去遊樂場的,路過這裡特地來看賈二虎的。
聽說孫超和韓彪一夜沒睡,估計也沒吃東西,賈二虎讓他們把多餘的早點吃掉。
兩人也不客氣,狼吞虎咽地一會就吃完了。
翹嘴聽說還有值班,立即提出今天晚上他帶著兄弟過來。
溫茹玉這時告訴他們不用了,晚上丁敏會過來,有她身穿制服在這裡,誰敢來鬧事?
袁志豪表面上答應了,離開後叫孫超、韓彪趕緊回家睡覺,晚上照常過來值班,只是別讓賈二虎知道。
李婷心裡卻在琢磨著,要不要找個時間單獨來看看賈二虎。
他們離開後,溫茹玉站在床邊,一聲不吭地看著賈二虎,眉頭緊算,明顯是在生氣。
賈二虎趴在床上,用手拍了拍床,一臉壞笑道:「老婆,坐過來。」
溫茹玉白了他一眼,把臉偏到了一邊。
賈二虎說道:「老婆,你在學校教導學生的時候,是不是告訴他們要誠實守信,言必行,行必果呀?」
溫茹玉沒有搭理他。
「老婆,快過來呀,我的手沒東西摸,趕緊空蕩蕩。」
賈二虎自己都覺自己有點厚顏無恥了,但通過在段紅、丁敏身上的嘗試,他覺得在面對女人的時候,還是厚顏無恥一點好,所謂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
溫茹玉的臉一下紅了,正準備坐到更遠一點的沙發上去。
賈二虎故意支撐起身體,又突然一鬆手,「哎喲」一聲趴在了床上。
溫茹玉嚇了一跳,趕緊衝過去,一隻手支撐在床上,一隻手搭在賈二虎的肩膀上問道:「怎麼了,二虎,沒事吧?」
賈二虎側著身體,顯得十分痛苦地說道:「我這邊胸口好像......哎喲,哎喲——」
「你胸口怎麼了?」
賈二虎說的是另一邊胸口,溫茹玉只能低著頭和身體湊過去看,賈二虎突然摟著她的要一甩,溫茹玉身體在空中一轉體,直接仰躺在了床上。
和剛剛一樣,賈二虎結結實實地又趴在她的胸口上,湊過去親吻著她,同時伸手準備直接海底撈。
溫茹玉趕緊伸出抓住他的手,說道:「二虎,你再亂來,我真的要發脾氣了!」
賈二虎繼續厚顏無恥道:「就一下。」
「半下都不行!」
「那我的手沒地方放呀?」
溫茹玉把他的手往自己胸口一按:「放這裡總可以吧?」
賈二虎捏了捏:「這裡和那裡有區別嗎?」
「當然有!」溫茹玉說道:「我不想在你面前感覺自己好像一絲不掛一樣,至少現在不想這樣。」